心思浮动的小股东,也打算趁着股价还没跌到底端前抛售,一时之间严氏集团的股票竟然一跌再跌。
业内也有不少人对严氏这块大蛋糕感兴趣,只是在他们准备动手时,却愕然发现,有人比他们先一步,就对严氏下了手。
在临时股东会议上,我名下的一家投资公司,以51的股权,获得了对严氏集团的控制权。
在一应的流程之后,投资代表在会议上提出了更换ceo的建议,并以投票的形式通过了这项提议。
原ceo严老爷子的大儿子正式卸任,新ceo是由投资代表推荐的职业经理人,与严家没有丝毫的瓜葛。
这意味着,严氏集团,在今天,正式改名换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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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ceo上任后,很快就出台了一系列新的政策,并进行了大幅度的人员调整,严家嫡系的高层管理大多都被更换。
公司内部再度陷入动荡之中,引得不少人也对严氏集团这块大蛋糕动了心,想趁乱分一杯羹。
然而在大幅度的人事变动之后,公司很快又采取维稳措施,新的政策制度焕然一新。
在剔除了严家尸位素餐,占着职位不做事的高层之后,公司的运行反而更加流畅。
就好似一棵参天巨木,除去了腐朽发霉的陈枝烂叶,树冠薄弱了不少,但却愈发显现出生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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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章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订出来的。”施嘉志感慨。
他在严氏股票最低的阶段买进了不少,不过比例不是很大,他也无意参与公司的管理,只在董事会里占了一个席位。
我说“自然不可能是一朝一夕。”
施嘉志问我“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着这些的”
我垂眸,唇边露出几分笑意“你猜”
施嘉志“算了,我才懒得猜,总之这次你是最大赢家,我跟着你,也捡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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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集团的运营虽不用亲自看着,但多少也耗费了我不少精力。
再之后,公司的事务也逐渐多了起来,还有几个金融峰会不得不参加有一个还在国外。
这导致我连续好几个星期都没有过假期,不是在外地出差就是在飞机上。
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有空闲的周末,孙助理又递了一份邀请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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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又是新的会议邀请”
孙助理说“不是,是校友会的聚会邀请。”
我随意看了一眼,是我大学校友会的邀请函,时间在这个周末,地点也附在上边。
这种校友会我倒是听说过,说是校友聚会,其实也不过是用来开拓人脉的一种方式,并不拘泥于专业和年纪,不过能收到邀请函的,大多都有一定的地位。
往年我也收到过邀请,不过没有兴趣,也从来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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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孙助理说“我最近忙得很,哪有时间,这种邀请以后不用给我看,直接拒绝就行。”
孙助理慢吞吞地说“我也只是看你当天日程安排表是空的,例行公事地问一句。”
我说“难得能空一天假期出来,我要回家陪许知年。”
孙助理推了推眼睛,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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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额头,一天的文件看下来,觉得眼睛干涩,脑袋也隐隐作痛。
最近一段时间工作太过繁忙,不少事务都堆在一起,压力确实比往常大了很多。
和许知年也是聚少离多,我忙,他在律所里实习,也不轻松。
姚医生开的药我这几天吃了不少,不过我也知道最近自己的情绪有些太压抑了,需要找个时间好好放松一下,这周末是我特意空出来的。
这些年来,我也经常出现这种状况,姚医生推荐给我不少解压的方式,最早带着许知年去滑雪,便是我常常用来缓解情绪的一项运动。
不过现下是夏天,滑雪怕是不太合适,还得再找个别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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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年的毕业实习很顺利,也跟着易老师接了一个新的案子,不过需要处理的事并不多,因为他还得回学校办毕业手续。
我回家时,许知年正好在家。
“姜先生今天不是要加班”许知年问。
我说“提前把工作做完了,就直接回来了。”
许知年“啊”了一声,又说“早知道我该给你煮点东西的。”
“不用。”我摇了摇头,说“我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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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夏天,不过这个时候外面天也已经黑了。
从窗外望去,还能看到隐隐的灯光,闪闪烁烁的。
许知年见我确实不太饿,也没强求,我伸手把他拉过来,另一只手扣在他的后背往下按。
再之后我们就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许知年倒也不在意,索性看起了电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