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失踪的伊什塔尔究竟去了哪呢
话说那日,伊什塔尔匆匆赶回家找爸比, 但她没找到亲爱的父神, 只看到一群聚众赌博的闲散神。
“啊, 是你,伊什塔尔。”
曾经捏出恩奇都、并参与创造了吉尔伽美什的幕后工作人员阿鲁鲁, 一手捏着牌, 朝伊什塔尔看过去,
“这次又爱上我哪个手办, 来找你爸爸哭鼻子啦”
母神阿鲁鲁,又名宁胡尔萨格,又名宁马赫,宁孙抱的大腿。曾经醉酒和丈夫水神埃阿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男人女人中性人阉人无性人残疾人, 因为丈夫手办捏得没自己好而诅咒他, 自称众神之母,但和伊什塔尔啥关系都没有, 整天游手好闲去世界各地闲逛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只是如此也就算了,地位尊贵游手好闲的神也不只有她一个。关键是这个女人整天说些神神叨叨莫名奇妙的话,伊什塔尔看她超级不顺眼的。
“呸本女神才不会哭鼻子”伊什塔尔很不优雅地啐道。
“在客人面前这么粗鲁, 小心你爸爸知道又要罚你给大家洗衣服了。”
“你不多嘴就一点事都没有”
虽然这么说,看到与阿鲁鲁同台赌博的陌生面孔,伊什塔尔还是收敛了一点, 没好气地问道
“父神呢”
“正在和新来的抢馅心, 你再晚点过去就看不到这个他了。”
“”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你爸爸都换了好几次馅了, 你还没发现吗”
阿鲁鲁在人首蛇身的女神的催促下,小心翼翼地打出了一对尖,就被一对2压死了。
阿鲁鲁痛苦地捂住脑袋,看着自己手中的五张牌与“地主”手中的一张牌,正要认输惨败、乖乖当冤大头替对方搓泥人,斗地主的桌子就被伊什塔尔掀飞了。
“你给我说清楚”
伊什塔尔愤怒地揪住破涕为笑的阿鲁鲁,
“我爸爸怎么了”
安努是伊什塔尔横行霸道的最大依仗,近些年势力虽然衰弱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伊什塔尔有爹罩,还是过得非常滋润。
可怜的伊什塔尔刚在外面被人揍了,正想回来问问爸比有哪个叔叔婶婶爷爷奶奶辈的破神最近和她一样无聊,去地面闲逛还和她抢男人,在人类跟前下她面子,结果就听闻你爸要驾崩啦的噩耗。
伊什塔尔能不着急吗。
阿鲁鲁冷漠地翻了个白眼“有礼貌点,好好说话,按辈分我可是你长辈。”
“我没有你这么胸又平又整天奇装异服的长辈”
“什么叫奇装异服”阿鲁鲁翻了个更大的白眼,“没眼力见的东西。”
阿鲁鲁掀起眼罩,露出的金色眼睛把伊什塔尔盯得发毛
“这叫邪王真眼,懂”
什么鬼这女人出去逛了圈回来,又开发了什么土鳖的新招
“”
伊什塔尔原以为自己是神界最不靠谱的神了,没想到总有神帮她突破下限。
对方摆明了就是不想管你的屁事,自认从阿鲁鲁这边套不到什么有效信息,伊什塔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继续去找她的爸爸。
斗地主三人组之阿鲁鲁回望着满地散乱的牌、以及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却被打回原形的女娲,摇摇头,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没办法,都掉地上了。这局算平局吧,怎么样”
“那,我的牌不要用到了吗重新洗牌”
伊什塔尔离开之后,原本空着的位置突然显出人形,半透明的亡魂捏着牌,神色自然地询问道。
“嗯”
阿鲁鲁刚想点头让他快毁尸灭迹,就看到绿发的亡魂若有所思地咬着下唇,翻开最后两张牌面居然是大王小王
少年对她笑了笑,然后在女娲幸灾乐祸的笑容、阿鲁鲁痛苦的凝视中,把反败为胜的两张牌丢进了牌池。
“我的崽崽哟。”
“是。”
“你是不是在报复阿妈不着家天天在外面跑害你英年早逝,才想着这么报复阿妈的啊。”
“我询问过您了。”
“你咋不提醒我呢你不提醒我我怎么知道你这倒霉孩子手气这么六的呢”
阿鲁鲁再悔恨自己的手气不佳,也不能跟一个死儿子发脾气,所以她叹了口气
“难得我们母子团聚,就不说那些丧气话了来继续玩”
七大神之一的女神、恩奇都的制造者,仿佛没看到闪烁的眼神,一脸看破红尘地说着天大的八卦
“玩完这局,新的安努就可以出来见神啦。”
她慈爱地揉揉恩奇都的脑袋,说道“到时候阿妈就请他帮你捏个新壳子,让你住进去,和你那个傻x好朋友团聚。”
“我”
“不用在意,对我们这些土著神来说,复活你还有点麻烦。他们可不一样,举手之劳而已。”
“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