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 规则的恪守者(二)(2 / 2)

矜冷漠:“给我教皇权杖,出事了。”

这下子房间里立刻兵荒马乱,慕安言甚至能听见里面女人的惊慌商议,然后那位教皇冕下则极为傲慢地说:“别担心,宝贝儿们,希拉蒂只不过是个小子,教皇权杖可是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呢。”

慕安言全当他没有听见,适时地退开,豪华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各族的女孩儿们连串着出来。

“吾神……”一个神侍脸色通红,她呐呐着说:“圣子殿下。”

慕安言对她们并没有多余的兴趣,只是露出了一个平静而温柔的微笑敷衍过去而已。

这些女孩儿自甘堕落,她们如果按捺不住如此清苦的生活,大可以去除神侍身份,成为一位战士。

总而言之,她们能活得很好的方法有很多,乌托邦是一个温柔的国度。

慕安言等到好几位女孩儿走开,才看见了那位教皇,他有一头杂乱的胡须,一张很普通的中年人的脸,身体甚至有些发福。

确实是一个废物,不过他的政治手段确实强大,教皇权杖如今依旧在他手里就是证明。

不过慕安言无意和他谈论太多,他有些厌恶这里的暧昧的光线和糜烂的气味,只面无表情地道:“给我教皇权杖,冕下。”

只有教皇权杖才指挥得动一些人,这个废物还是找时间扔出去造福人民吧,现在他还没有时间处理一块烂肉。

但是教皇明显不这么认为,他靠着柔软的枕头,穿着宽松的银色睡袍,懒洋洋地说道:“是吗?希拉蒂。你总得付出一些代价,再给我一个理由。”

希拉蒂只能借用教皇权杖——这在之前也发生过。

慕安言微微冷笑,他冷冷地说:“我并不想付出什么代价,不过却能给您一个理由。”

他冷若冰霜,巨大的洁白羽翼一瞬间在背后展开,战甲加身,法杖在手。

那法杖顶端的光明石抵着教皇的脖子,慕安言冷漠地说:“这就是理由。”

希拉蒂对教皇不满已久,他现在哪怕是杀了对方也是符合要求的。

圣子和教皇,是截然不同的力量,教皇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但是神色却依旧强硬:“希拉蒂——神一定对你很失望——”

慕安言冷笑起来,他说:“不,冕下,神有神谕,叫我——接替教皇。”他眼神冷漠,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把法杖穿过了他的喉咙。

慕安言甩了甩法杖上的血滴,脸庞上也被溅上了血迹,他感觉人渣特有的腐烂味道让人恶心极了。

或许赛维奥也是对的,对于这些臭虫确实是要用暴烈的手段镇压。

教皇之死无人会去追究,慕安言皱着眉头在教皇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了随意地放在一间房间里的教皇冠冕,他把冠冕直接戴在了头上,看起来更加的神圣了。

慕安言拖着翅膀走了一圈,他把法杖收回体内,空出了右手,最后在教皇的魔法戒指里找到了权杖。

实际上成为教皇应该还有一个加冕仪式,但是慕安言却已经不合规矩地把冠冕顶在了脑袋上——这已经代表了他教皇的身份。

因没有更加奢华的教皇服,慕安言干脆就保持了战斗状态,他一路拖着巨大的翅膀走出门去,在外面探头探脑的神侍顿时发出了低声的惊呼——慕安言脸上身上的血迹完全没有清理,看起来让他多了一丝高贵的不可靠近之感。

慕安言用权杖敲了敲地砖,平静地说道:“神命令我来审判不虔诚的信徒,他的灵魂会接受地狱之火的烘烤,身体依旧留在地面上——”他微微一笑,湖泊一样泛起波澜的眼眸中一片冰冷的哀悼:“送他回地狱吧,这是你们赎罪的最后机会。”

他溅落在战甲和脸庞上的鲜血已经说明了什么,悲哀的神侍躬身行礼,虔诚地应道:“是的——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