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继续道,他似乎把羞辱慕安言当成了某种乐趣:“我的技术可是很好的,阿白说你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楚昭俯·下·身,似乎爱怜抚上慕安言白嫩的脸颊,恶意却几乎满得要从他字里行间溢出来:“阿白的味道怎么样?子淳的味道又怎么样?说说看,你是怎么勾搭上子淳的”
慕安言被他摸得都要兴奋了,他是个实在人,实在扭转不了就只能躺下享受了,当然为了人设他还是要推脱一把——他狠狠摇了摇头,身体微微颤抖,眼圈儿都红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泪水盈盈,看起来就像玻璃珠子一样漂亮,楚昭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感觉呼吸一窒:“真是勾人呐。”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期间压着慕安言双腿的手松开了,少年的腿修长白皙,蹬在他身上的时候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慕安言的挣扎在楚昭看来纯属作秀,然而慕安言却在心里大骂他是个智障。
他一边哀悼自己已经彻底被打乱的计划,又试图大叫几声引来一两个人,嘴刚睁开却被楚昭直接塞了一块从他衣服撕下来的布料。
他直到最后才状似绝望地闭上眼睛,睫毛上挂着的泪滴欲坠不坠,看起来惹人怜惜。
心里却冷静得很,默默积蓄力气,等待楚昭试图上他的时候来个一击必杀。
楚昭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慕安言的腿。
他虽然混蛋,但是也做不到对未成年下手……虽然这个未成年是个心机婊,但是到底还是个未成年……
慕安言等了半天,完全搞不懂楚昭的心思。他湿润着眼眸,有些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挪。
楚昭脸色黑沉,他犹豫了半响,最后忽然朝着慕安言露出一个阴惨惨的笑。
卧槽!慕安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下子砍翻了。
“虽然不能碰你,不过误会一下,还是可以的……”楚昭伸手拍了拍慕安言的脸,恶劣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直接大咧咧地把人扔在了床上,然后悄无声息地回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他记得前几天这里花草多闹蚊子,子淳给他配了一大瓶的花露水,味道不刺激,但是那抹在身上的酸爽感,绝对让人回味无穷。
慕安言就在毫无知觉的时候被恶劣的楚昭往身后倒了大半瓶的花露水,楚昭中途怕他醒来,还补了一下。
大半花露水倒下去,哪怕慕安言是在昏迷中也受不住。他压抑着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虽然也大不了多少,但是那种断断续续的呜咽,却已经是他能发出来的声音的极限了。
楚昭挑了挑眉,他拉开慕安言的腿看了看,去卫生间拿了块毛巾给人擦了腿消灭罪证。然后打开窗子让通风,还端了盆水给慕安言擦洗了一遍,弄掉了那浓浓的花露水香气。
很好——他跃跃欲试地把东西收拾好,然后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慕安言身上就已经满是青青紫紫的可恐痕迹,一看就知道被人凌虐了许久,并且毫不客气。
楚昭有些紧张,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脱了裤子,撸了起来。
hrsize=1第三十章被炮灰的龙套(九)
慕安言脸嫩,眉眼很精致,稍加修饰就是雌雄莫辩的模样,皮肤很白,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就显得很是可恐。
他满脸泪痕,眼角泛红,绵软无力地躺在人身下的模样很容易能勾起人的怜惜和施·虐·欲,腿间一片狼藉,腿间和股缝中还有点点白白的液体,显得极为淫靡。
楚昭对着自己的作品,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他顺手把手上剩下的东西抹在了慕安言脸上,对着效果感觉十分满意。他从小到大都不用自己用手,如今偶尔弄一弄,感觉还不错。
嗯?
怎么这么烫?
楚昭皱了皱眉,伸手在慕安言脸上一摸,只感觉自己手心都要被烧着了。他懵了一秒骂了一声“操”,这小子现在还他妈是个病人啊我靠!
楚昭“啧”了一声,看着慕安言感觉实在是头疼,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去,把那块已经浸湿了的衣服从慕安言嘴里抽了出来,试探性地吻住了他。
……好烫。
味道很甜……等等这不是重点!
意料之中,慕安言烧还没退,就被楚昭这么一顿折腾,烧得更严重了。
楚昭犹豫了一下,在被白知醒再揍一顿和赶紧叫来医生给慕安言看看的选择中迟疑不决,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按了铃。
杜子淳的别墅里,每一间房都设着一个响铃,按下来的时候就能把守夜的佣人叫醒,类似于十八世纪的英·国,不过比起当时的国家要快捷方便得多。
杜子淳雇来的人嘴巴很严,都是世仆,深刻的明白一仆不侍二主的道理,对杜子淳非常忠心。楚昭觉得,既然是自己把人弄成现在这样的,为他挨顿揍也不算什么。毕竟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嘛。
楚昭没想到,白知醒半夜被闹醒之后不仅仅是揍了他一顿,整个都是气疯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