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强玩完了
石盏的能力可不是许芙清能够比拟的,既然这一批货吃不下了,那么就不宜跟天师道撕破脸皮。他先是稳住段百万,然后问起了绑架信的来源。
绑架信是店小二从地上捡到的,这让石盏起了疑心,但凡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不可能把绑架信随随便便丢在地上,否则没人看见的话,那岂不是白费功夫
古怪
石盏仔细询问了店小二之后,以惊人的效率找到了目击证人。
那人是酒楼里的小厮,平时负责端茶倒水,他口口声声说卫然是最后一个见过范长生的人,是他亲眼所见。
石盏把怀疑的目光投向卫然。
卫然解释道“我确实找过范长生,但是不是最后一个,还有待商榷我跟范长生没什么话好说的,是刘护法想通过我结识范长生,从而攀上天师道这棵大树。”
石盏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刘护法”指的是光头强,卫然这番解释并不能让他轻易相信,不过通过各种方法攀上天师道这棵大树倒是很符合光头强的性格。
是真是假,当面对质就是。
“刘大强呢把刘大强叫过来”石盏马上下令。
众人面面相觑,互相打听起刘大强的消息。
然而刘大强却不见了。
石盏皱眉道“这个关键时刻,他却消失了,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有人小声议论道“难道这件事情是强哥干的”
倪牧歌越众而出,道“我先前看到刘大强背着一个麻袋从后门出去了。”
石盏一拍大腿“赶紧去追”
卫然有心帮忙,却被石盏拒绝了。不一会儿,两个囚雷谷弟子押着光头强回到芙蓉大酒楼。
石盏直接问道“范长生呢”
光头强一脸莫名其妙“什么范长生范长生怎么了”
石盏毫不客气地给了光头强一记耳光,寒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糊弄”
光头强哪还敢耍花样,哭丧着脸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范长生在哪儿我刚把他放进马车里,就被人给迷晕了。”
石盏冷笑道“那可太巧了,刚进马车就被人迷晕,我的人一来找你,你就刚好醒来”
“可不是吗我说的句句属实。”光头强一脸无辜。
石盏根本不信“别说那些虚的,我现在只要你说范长生在哪里你最好不要高估我的耐性,别特么给我编借口”
光头强摊手道“我特么是真不知道”
见石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光头强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说道“我招我全部都招是卫然这起绑架事件的主谋是卫然主意是他出的,只有他才知道范长生在什么地方”
卫然坐不住了“光头强,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卫然哪里对不起你了值得你这样血口喷人来污蔑我”
刘大强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演的比我还真怕不是天生演戏的你怎么比我还委屈
“石盏大人,我刘大强对你忠心耿耿,你一定要明察啊”刘大强大声叫嚷道。
卫然也辩解道“敲诈勒索这种贪婪行为,刘大强不是第一次犯了,我卫然办事兢兢业业,从不横生枝节,更不会贪得无厌,这是谷里边的人都知道的。我实在没想到他会攀咬我,早知道我就不替他引见范长生了,惹得一身臊”
石盏冷着脸道“你们俩都很可疑给我搜身”
手下从光头强身上搜出一个绿色的扳指,段百万上前两步,只看了一眼就马上认出来了“这正是我送给长生的扳指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光头的身上”
石盏点了点头“看来真相已经很明朗了。”
光头强面露惊恐,大声叫嚷道“冤枉石盏大人,我冤枉啊”
“你现在在这里大呼小叫又有什么用呢”
光头强咬了咬牙,道“石盏大人,你先别急着处罚我,我有一条强力的消息来源你是最清楚的,我正好查到囚雷谷有守脉人的卧底”
石盏眯起了眼睛“守脉人你说说这卧底究竟是谁”
光头强指着卫然,大声道“就是他卫然是个卧底”
真相被光头强一语道破。
就连倪牧歌都有些紧张,石盏更是死死盯着卫然的眼睛。
卫然没有震惊,没有大笑,没有惶恐,甚至连辩解的话都没有。
他嘴角牵起一缕讥讽的笑容,把光头强爆出来这个最大的真相当成气急败坏的胡说八道来处理。
石盏扭过头,问光头强“证据呢”
光头强一时语塞“证据我还在查,很快就要查到了”
石盏不耐烦的摆摆手“胡乱攀咬谁不会没证据你在这里说什么多少人说军师有问题,谷主听得耳朵都快生茧子了,没证据的风言风语有用吗”
刘大强哭喊道“石盏大人,我跟着你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既有功劳又有苦劳,你宁可相信一个卧底,也不愿相信我吗”
其实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大强的一切辩解都十分无力,但石盏依然问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