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郝孝竟落败,而且败得如此狼狈,费桦脸色一沉“来人,送郝校尉下去休息。”
“等等”却是卫然开口阻止。
费桦眉毛一挑,事先说好点到为止,难道卫然要挑事
卫然解释道“我拿赌注。”他夺过郝孝的剑,然后出于礼貌说了一声“承让。”
郗海见费桦脸色不善,心中暗道不妙,想着待会儿怎么替郝孝求情。
费桦决定用转移话题来化解这低迷的气氛“卫参军,你最后用的那个绝招是什么招式”
卫然摆手道“不是什么绝招,那一招名叫凤歌笑孔丘,在青莲剑典里边算中等的招吧,太厉害的没用,怕失手杀死郝校尉,反而不美。”
郗海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怕失手杀死郝校尉意思是你还留手了你赢了就赢了,不要那么得瑟好不好
费桦意味深长的说“你先后展露过红莲之眼,剑轮舞和青莲剑典,却不见你使用星魂投影诀和落星真解,你到底是玉京剑派的还是玄星阁的”
卫然嘿嘿一笑“我是玄星阁弟子,但是有一个隐藏身份,那就是玉京剑派的名誉长老人称雷电法王的就是在下了。”
虽然费桦对胜负感到很意外,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当着卫然和江华的面责罚郝孝,于是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两位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先让亲兵带到自己帐中休息吧。”
卫然心里嘀咕了一声现在才知道我舟车劳顿脸上自然是笑呵呵的谢过费将军,然后跟随亲兵去了。
江华则对军方有些失望,若不是陪着卫然来,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和军方合作的。
卫然一走,费桦面如寒霜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下马威对手连伤都没挂真是给我长脸”
郝孝不在这里,郗海知道费桦说的其实是自己,他满脸羞惭,唯唯诺诺。
费桦骂了几句,道“传我指令,让卫参军和那个阵术师分作两个营帐,别住一起。”
郗海和车振都望着费桦。
费桦摇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我把话放这儿阵术师不能动他,你们的那些心眼,可别对阵术师用军阵和法阵虽然不同,但法阵用在战场上会有奇效。”
郗海心中一动,提建议道“那不如反过来,让江华当参军,卫然当幕僚。”
幕僚,相当于地球上的顾问,所谓顾问,就是顾得上就问,顾不上就算了。幕僚地位低,更好对付一点。
费桦不耐道“你们平时玩的那些心眼我都知道,但是我的安排也是有道理的。幕僚是个边缘人物,很多规矩不用遵守,卫然狡猾,让他成为正式的参军,正好用规矩来束缚他,控制他。而江华当幕僚,正好给他一个不用那么守规矩的理由,他越自在,越愿意出力”
郗海和车振都齐称将军英明。
军方众人说话时,卫然正在一个意外的地方在床底下。
“你怎么回事”江华奇道。
卫然瓮声瓮气的在床底下说道“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机关”江华失笑道,“这又不是在城里,一个野外的营帐,哪来的机关”
卫然灰头土脸的从床底下钻出来,果然一无所获。他没有气馁,把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最终在柜子垫脚处找到两块黑色的小石头,约肉丸子大小,棱角粗
砺,黯淡无光。
“这种石头叫做黄靡石,不算什么厉害的致命玩意儿,放两颗在房间里,不出五天,保证让人上吐下泻,精神萎靡,好似生了一场病,但是又看不出什么名堂,不是特别高明的郎中,一般会把它诊断为水土不服。”
江华接过黄靡石把玩,眉头深皱。
“丢石头的人真是用心良苦,把它伪装成黑色,不过用水一泼,它就会回归原来的黄色。”
江华拿出水壶,倒水冲刷之后,两颗黑色石头的伪装无所遁形,显出本来面目黄靡石
“好家伙”卫然轻笑道。
江华眼中杀机一闪“送你进来的那两个亲兵,我记得你问过他们,一个姓钱,一个姓仇”
卫然道“可能是他们俩做的,但也有可能是我和郝孝对决时,有人趁机放进来的。”
“证据在手里,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向这两个亲兵询问,如果是他们干的,我不公开,但会反过来利用他们做一些手脚。”
江华点头“这确实是正确的做法。”
卫然道“总的来说,我来这里是为了立功的,郭盟主在费桦面前放低姿态,辛辛苦苦让我当个镇军参
军,不是给我吵架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江华表示赞同“军方的人跟玄星阁不对付,你要立功,自然少不了这些亲兵和随从的帮助估计除了他们,其他人都不会愿意帮你。”
卫然整理好房间之后,拿着两颗黄靡石走出帐门,对江华交代道“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江华调侃道“是去打探打探扶星辰的消息吧”
卫然停住脚步,饶有兴致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