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卫然一行人按时去开会,来到大厅前,还没来得及报上名字,忽然听到有人用力一拍桌子,随即一声怒吼响彻整个会客厅“动一动你们的奶子”
敢在盟主的会客厅如此大声吼叫的人,定是盟主郭正煌无疑。
众人面面相觑,匡蕾不安的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起伏,向老邬投去求助的目光。
老邬好心解释道“盟主一激动愤怒就容易口误,他刚才说的是动一动你们的脑子”
“动一动你们的奶子”众人苦苦忍住笑,梁导的脸都要抽筋了,估计心里已经哈哈狂笑不止。
卫然用力揉了揉脸,终于揉出一个适合的表情,报门而入“玄星阁弟子七人,见过郭盟主在下卫然。”
众人随着卫然报了姓名行了礼,卫然本还想说两句恭维的话,可是郭正煌正忙得团团转,起身对众人招了招手“你们坐。”
见他们在开会,卫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但郭正煌已经把重点说完了,只是教训那些不服从管理的手下而已,痛心疾首的念叨着“你们就是把我的话当耳
边风”
卫然心里咯噔一下阳奉阴违的这么多,看来盟主威望不高
郭正煌教训了手下一通之后,完全没有了开会的兴致。
匆匆散会后,郭正煌和卫然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让一个叫邵兵的玉京剑派弟子拿地图给他。邵兵是个紫红脸膛的长臂汉子,虽然外貌粗犷,但从衣着和举止可以看出不是平民出身,他谈吐文雅,却有点傲。
忽然,邵兵旁边另一个玉京弟子问道“你叫卫然是叛出我们玉京剑派那个卫然吗”
卫然一听就不高兴了“怎么叫叛出呢那是合理合法更换门派,你们贺长老盖章同意的,好家伙,贺长老同意你不同意你比贺长老还大”
那玉京剑派弟子道“叛徒就是叛徒,狡辩也没用。”邵兵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不善,显然和同伴是同一看法。
卫然清楚得很,他跟玉京剑派没仇,他只跟萧剑阁有仇,顶多加上个古长老。盟主郭正煌就是玉京剑派的,并没有对他怎么样,这两个玉京弟子,只怕是萧剑阁的亲信。
“是萧剑阁指使你们污蔑我,还是你们自己找事
敢不敢报上名来”卫然眼中闪过精芒。
那人道“怕什么不关大师兄的事,我叫赖宽,他叫邵兵,就是见不得你这样的叛徒进我们联盟”
卫然冷笑“我已经进了,你又能如何”
赖宽拔剑道“既然是修行中人,自然是用剑说话了。”
卫然斜眼瞥了一下郭正煌,见其没有劝架的打算,便知道郭正煌也想看看自己的实力,便拔剑出鞘“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赖宽道“你既然叛出玉京剑派,便不可使用玉京的剑法。”
卫然哂笑道“你说我是叛出就真是叛出你说不准用我就真不用你算老几我不但要用,而且只用玉京的剑法教训你,让你知道谁丢了玉京剑派的脸”
说罢“呛啷”拔剑,剑如流星,就是一招迅疾的“谁家玉笛暗飞声”,令人防不胜防
赖宽吃了一惊,急忙向后一仰,险险躲过这一招突袭,衣衫被划开,十分狼狈。
卫然仗剑直抢中宫,连攻五剑,有强有弱,强的直取要害,弱的封锁退路,正是青莲剑典中的“随风直到夜郎西”。
赖宽没想到卫然剑招如此精妙,自知不敌,连忙缩身急退。卫然飞身一斩,只听得“铛”的大响,赖宽被震得气血沸腾,差点站都站不稳。
这一记拼招,卫然测试出对手的实力,有把握十招之内取胜。
这个赖宽,学了点微末伎俩也来逞雄,真是不知死。
赖宽嚷道“有种别用青莲剑典”
卫然冷哼道“我用最基础的玉京剑法,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说罢剑势一改,竟真的换成玉京剑法。
旁边的邵兵眼皮子一跳,从青莲剑典切换成玉京剑法,竟不见一丝滞涩,卫然的剑技非同一般
赖宽趁机反攻,却在“五楼十二城”的严密招架下无功而返。
卫然摇头“玉京剑法不是你这么用的,我教你吧,你的天上白玉京起得太高,真以为在天上”他探了几剑,点头道“对,就是这样。”
赖宽完全落于下风,也用“五楼十二城”去招架。却听得卫然道“你这是什么烂防守无论是楼还是城,不能太松散了,你第二城和第三城之间的空隙有问题”
卫然反正已经玩弄赖宽于股掌之上,特意停手让赖宽歇了口气,再继续教育。
“叮叮叮”卫然又进攻一轮,蹙眉道“你想用仙人抚我顶打防守反击这个思路是没错,但是谁告诉你从足厥阴肝经转到手少阳三焦经要顿一下教你剑法的人该不会是个酒鬼吧”
这下傻子都看出来了,卫然根本没用全力,而且是像师父教训徒弟一样,教导赖宽的剑法。
高下立判,两人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
赖宽满头大汗,衣服已经被割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