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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吗”太宰治拉长了声音,身子往后一压,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唯一一个还与地面相接的凳子腿上,整个人摇摇欲翻,“我只是单纯的感到好奇而已嘛,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沢田纲吉站了起来,“不管他们是做了什么,还是犯了什么错,在我看来,那都是既定的过去。”

不需要他们在其中推波助澜,那群付丧神就会自己把自己推进深渊里。

“啧,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

太宰治摆明了想要搞事情,“我在想啊,要是未来的我知道自己能够回到过去,肯定会想着法子给那群刀子精挖坑。”

谁让他们对我态度那么不好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谁能想到我还可以与过去的清彦先生相遇,进而报了幼年时被付丧神明里暗里欺负的仇呢

“哈哈哈哈哈哈”

太宰治爆发出了一阵扭曲的笑声。

沢田纲吉静静的看着太宰治的肆意狂笑的样,留下了一句怪不得他们不喜欢你后,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结的是临时同盟,他没有那个义务去净化太宰治的心灵,让他变成一个大众意义上的好孩子。

开玩笑,这任务是随便就能接下来的吗

太宰治可是在清彦先生的关照下,一路朝着不可知的方向狂奔,最后更是为了莫名其妙的原因,连学都没有上完就跑到港黑去打拼事业了。

也就是清彦先生不计较学历问题。

沢田纲吉在心里惋惜,里包恩可是用枪指着他的脑门,告诉他必须要以高分通过毕业考试。

当时觉得里包恩是个鬼畜变态,现在想想,嗯,有个高分的成绩,至少面子上好看。

“压切长谷部。”纲吉走到门口时与跟在太宰治身边的打刀说话,“你的审神者在里面发疯,等一会儿没有声音了,记得进去通知他一声,城惠还在等。”

“我知道了,谢谢。”

压切长谷部点头致谢。

离开的沢田纲吉并没有跑得太远,他还有一堆的任务急需解决,这也是他极为不情愿和太宰治“喝下午茶”的重要原因之一,都这么忙了还要抽空敷衍他

拜托,你又不是什么可爱的女孩子,有没有点自觉。

这话还不能让太宰治听见,否则他绝对会扭出一个矫揉造作的s型,对纲吉说,人家哪里不可爱了,人家比大部分女孩子都可爱哦。

“呕。”

光是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沢田纲吉就觉得胃里面不太舒服,之后的训练,大部分时间都坐在了场边的长椅上,注视着黑衣与付丧神对练。

黑衣在剑道上拥有的天赋,用老天爷追着喂饭吃都不为过。纲吉在心里类比了一下,那就是超直感之于他的重要作用。

更让人羡慕的,是黑衣那在提升装备能力时,百分百成功的概率。

老天爷你可做个人吧,难不成黑衣就是为了刺激我而存在的吗十次里面有六七次是大失败,剩下的三两次里,运气好了才能撞个成功,大成功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到这里就可以了。”

注意到黑衣的脚步愈发疲软,纲吉比划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围观了半天的飞鼠可以上去换人。

“又到我了吗”

飞鼠一脸的沉重,与他的表情不相配的,是浮在了手边的一堆道具,大部分的道具都是以卡片形式存在,要用到什么的时候甩出去一张,像极了卡牌对决。

他不想练习得过于明显,让人都感到了头疼。

与飞鼠对战的付丧神更是崩溃,他们这些习惯了冷兵器的付丧神,在飞鼠的身上,感受到了连环道具的套路之深。

别问,问就是对战前就想好了一百套战术。

问就是爷不差钱,有着一万张卡片等待使用。

“其实我觉得让飞鼠进策划组没有问题。”

纲吉给黑衣包扎伤口,黑衣被酒精刺激得呲牙咧嘴,崩掉了帅气的一张脸,他抽着冷气,和纲吉小声说话,“设计攻击套路也是需要计算的,而且他每次练习花掉的钱”

两个因为贡献点而感到了共鸣的少年相识叹气。

“飞鼠是很厉害,但是策划组的那三个人是变态。”

纲吉格外冷静的下了结论,“飞鼠那样单纯的人要是进了策划组,谁知道出来的时候还是不是他。”

“时政一定会倒在我们的手上,因为只有变态才能打败变态,而我确信,在变态程度上,时政绝对比不过城惠和太宰治。”

“你怎么不把空算进去”

“他没有攻击力。”

黑衣沉默,“你说得对。”

太宰治和城惠的变态之处在于,这俩人脑子好还能打,反正黑衣是摸不到太宰治的衣服边,这人就像是裹了一层滑溜的粘液,每次你觉得要打到了,对方呲溜一声后跑得更远。

别人是老鹰捉小鸡,放在太宰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