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惊讶道“你说的是五年前”
那年,也是家中长辈最敏感的一年。
也是他双胞胎弟弟去世的那年。
加强安保、请来风水大师坐镇,尽管如此,他们依旧每日疯疯癫癫,说周围有鬼、有鬼寻仇,像中了邪。
可霍斯言什么都没看到。
“的确是五年前。”谢珩说,“他们没死,我是没想到的。毕竟当时那些恶鬼来势汹汹,恨不得生食其肉。有鬼猜测,霍家又用了个邪门的办法,安抚这群躁动的恶鬼。”
他问,“霍斯言,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
霍斯言“没错。我有个弟弟,我们是双胞胎,不过他身体很差,从小在疗养院后来听
我母亲说,他因病去世。”
他们很少见面。
也没来得及见上最后一面。
“那就对了。”谢珩说,“用仇家至亲血肉,浇灭恶鬼们的怒火。”
“霍斯言,你们一家能安稳活到现在,原来是献祭了你的弟弟。”
气氛陡然沉默。
霍斯言自小在外留学,归国遇上财团危机,以惊人的天赋救集团于水火之中,成就一段神话。
他不知晓,原本集团的发家如此肮脏。
而现在,情况变得十分复杂。
他和封景都“死”了,“活”着的躯体只有一个。
他们经过长久协商,决定暂时达成和平协议。
霍斯言已经“死”过一回,他也会尽全力弥补,不论做慈善回馈社会,还是给受害者补偿,又或是其它什么。
该做的他都会做。
封景与封洋为仇恨奔波多年,早已厌倦隐姓埋名的生活。
警方迅速来到现场,取证、调查,发现死者正是不日前恶性事件中的凶手。
在刻意的推动下,这场案子很快结束。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适应新身体。
一个身躯,四个灵魂,排班都不好排。
每个人都想占据白天,更想占据夜晚,都不愿错过黄金时期的他们,寸步不让。
突然,陈迟蓦地道“小藻是不是快睡醒了”
霍斯言看向封洋“你去。我身上有伤,血腥味重,会吓到他。”
也只能封洋去了。
封洋刚进卧室,看见床中央的虞藻,又想抬手揉眼睛。
他三步并作两步,忙上前握住纤细的手腕。
“小藻。”封洋模仿陈迟的声音,“刚做完手术,还不能揉眼睛。”
虞藻刚睡醒,他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又跟块小粘糕似的,往封洋怀里挤。
“眼睛干干的,不舒服。”虞藻委屈道。
封洋拿出术后护理的喷雾,给虞藻喷眼睛。
又仔细擦了擦药膏。
0926给虞藻开了后门,用了特效药帮助伤口恢复。
伤口痊愈的过程中会持续发痒,虞藻还是想挠眼睛,可手腕被握住,他蔫吧着小脸说“眼睛好痒,不舒服。”
封洋搂着虞藻的肩膀,哄道“等不痒了,眼睛就好了。小藻也能看见院子里种的许多花,还有藤条缠绕的秋千,那是小藻最喜欢的秋千。”
虞藻神色好转,转而浮现上几抹期待。
他抱着封洋,黏糊糊地蹭了蹭“要抱抱。”
这不是已经抱着了吗
封洋无奈地收紧手臂,却听见虞藻敏锐道“你身上怎么有血味”
封洋僵了僵。
应该是和“霍斯言”靠得太近,不小心染上的血腥味。
虞藻抿着唇瓣,仰起小脸问“是不是伤口又裂啦”
封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应道“对,一点小撕裂,不碍事,等会我去处理下。”
虞藻板着面庞,认认真真道你怎么毛手毛脚的这都撕裂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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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语气嫌弃,但声线柔和软糯,配着一张骄矜小脸,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
封洋看着他,微微出神。
虞藻刚做完手术,家里给他安排了营养餐,伙食过好的他,非但没瘦,还胖了一点儿。
本就丰腴的腿根愈发富有肉感,坐在封洋腿上时,大腿溢出一团柔软的弧度。
他搂着虞藻,大掌搭在腿侧,掌心下触感绵软顺滑,如绸缎一般。
但是也很敏感。
不过是伸手扶着虞藻、避免虞藻滑倒,大掌轻轻搭在腿侧,都会让虞藻的皮肤泛起一点儿红。
又或是并起膝盖,小幅度地颤。
“小藻。”
封洋突然喊。
“嗯”
“你”
封洋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等再过几天,虞藻的眼睛彻底恢复,也能睁开眼望见这个世界。
“霍斯言”也会真正成为他的丈夫。
也的确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