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低呵了两声,但依旧一动不动,只双眼幽幽然看着江淮二人,“你们要住这吗”
瓷偶头上有个名字赵光喜,还有v33的等级条。
阮桃摸索着手中的炮管,而江淮问“怎么住”
瓷偶转身,滑行般向内移
动,整个身体终于暴露在两人眼前她高一米三,没有腿没有手,只有脑袋最精致,下方似乎是随意画了几笔,她的底座是平整的圆,整个呈椭圆形,上半身粗大,更显得脑袋古怪。
比较像少部分人会收在家里的装饰物。
而她发声也不是靠动嘴,更像是从内部发声。
“一晚上,一间房八十,不管开几间房都这样,”赵光喜说,“要住吗到了晚上,在外头,不好过。”
江淮靠近前台,看向前台的登记簿“有什么不好过的”
赵光喜不说话。
江淮掏出自己的钱,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对方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再次掏出阮桃从经理手中骗来的钱,赵光喜说“可,可以。”
但江淮重新把钱收回去,点了点登记簿上的那个名字,那是打印体写出来的“阮桃”二字,入住时间是4月7日。
阮桃笑眯眯接话“我不是订了房吗,有必要再订”
瓷偶默不作声,只是眼球中黑色的部分全部转向了她,半晌,才说“那你要交钱补办房卡。”
纸狗依旧在吠叫,大门突然被撞开,进来一个一只某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男人。
男人四肢着地,似乎已经与狗融合,眼睛赤红,盯着江淮二人用力叫了几声,然后逼近站在前台后头的瓷偶。
纸狗“呜咽”了一声,躲到了桌下,可时不时还小声叫几下。
江淮清楚地在一片混乱的狗叫声中听到了瓷偶“哗”一下,后移了几厘米的声音,瓷偶说“赵光明,你又要干什么”
男人猛地跳上了前台,张开嘴用力狗叫了两声,嘴中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头。
女人闭着眼,用仿佛断气一样的声音,断断续续道“姐姐我病得太厉害了钱我们只借一点钱”
瓷偶不声不响,女人的头再次藏进去,赵光明却把嘴巴张得更大了,他猛地向前,一甩头,突然朝江淮咬过来
江淮轻轻一跃,站在了一旁的桌上。
瓷偶重重地撞在了后方的博古架上,前台下面爬出来两个纸人,扑向眼前人,小纸
狗也从桌下奔出来,用力地咬在男人脚上,被一脚踢开。
一时间狗叫声,桌椅翻倒声,男人似狗非狗的吠叫声,男人身体内发出来的女人哭声混合在一起看样子两家打了起来
江淮看戏看了三分钟,阮桃擦了擦椅子决定坐下来,瓷偶和男人突然一起转向了两位客人。
赵光喜说“你们帮谁”
赵光明的妻子说“你们帮谁”
当姐姐的33级,弟弟和弟妹都24级,纸人纸狗战斗力薄弱江淮结束了看戏,终于问出一句话
“我是警察,来调查赵春华老太太的失踪案,你们三个,谁是最后见到她的人”
三人,或者说两个半人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一眼。
阮桃接话“谁能有效的线索,我们就帮谁。”
姐姐赵光喜说“你房卡还没有补。”
赵光明的妻子咳嗽着说“可以可以住我们家”
江淮说“嗯,我还可以付钱。”
“不要钱的”这个只有头的女人露出一个笑容,低声说,“不用给钱”
她翻起眼白,仰起头,默默地打量二人,好半晌,说“反正很快,就一样了,都一样了”
阮桃盯着她,说“我和我的同伴分开问。”
姐姐的回答是这样的“我是最后见到小姑的,我小姑赵春华离婚后,一直是我在养她,不仅要养她,还要养她的狗,她有一天哭着说狗不见了,当天早上,她就跑出去了,我等了几个小时,都没等到人就报警了。那天是4月5号。”
弟妹的回答则是这样的“我和光明是最后见到小姑的,小姑最喜欢光明,经常补贴我们钱,小姑有一天跑过来,问狗去哪了,有没有看见,我们都没看见啊,她也就是前一天晚上把狗带过来玩而已,后来就没见到了,小姑出去找狗咳咳找狗了我当时躺在床上,是光明送小姑走的。那天就是4月5号早上。”
“就这么多了,警察不是问过了吗”
“那纸人和纸狗又是怎么回事”江淮问。
瓷偶盯着他,慢吞吞说“哪来的
纸狗你说黄黄吗黄黄长得像小姑养的狗,我看到了,就抱回来养了,那两个,那是我的孩子啊大弟太过分了,居然就这么踢我的狗,打我的孩子,还要抢我的钱”
她幽幽道“小姑也抢我的钱,太过分了,你说是不是”
“你们都是四月五号见到的她,既然这样,为什么那么快就报警姐姐没有打电话问弟弟一句吗”
赵光喜说“我打了电话,没有人接,再打两个,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