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重伤,没有一两个月是好不起来,等到他好起来,这些事早成了黄花菜。也有其他的大臣在查案上比宋壕出色,但天知道他们是敬辉的人,还是武三思的人。想到这里,李显再次升起了一种无力感。
他疲倦地说“散朝。”
宋壕一听急了,他一下子跳过桌子,问道“陛下慢走,你到底让臣查些案还是不查此案
你就是散朝,总得给我一个准信儿,这算什么
李显回过头说“联什么时候说不让你查的宋侍郎,如果查不出此案的凶手,你准备致仕回乡吧
如果不是他是皇帝,宋螺都能冲上去给他一个大耳光子,他心里面想我招谁惹谁了敬辉他们与武三思他们将朝堂弄得乌烟痒气,你不追寻他们的责任,反过来找我的麻烦。你不用为难我,让我查什么案子,干脆直接让我回家种田得了。
大家一起面色沉重散去,宋骡更是愁肠百结,郁郁寡欢,想了想。跑到王画家中。看王画有什么好主意,协助他破案。但王画家的大门紧闭,他也不能象李裹儿那样带着撞木将王家的大门撞开。
那是私宅,这样做是违法的,不要说他,就是武三思这么干,王画带着下人出来。羞侮一顿也白羞侮了,就象武崇在王家遭遇一样。李裹儿不同,她是尊贵的公主不说,还与王画存在暧昧的关系,等于小两口在打情骂俏。
没有办法,借来一斤梯子,顺着梯子爬过墙头。扭头还看了看后面,后面同样立即围过来许多老百姓观看。一个个好笑地指指点点。宋壕不顾他们的反应,跳下了墙头。
王家的护卫立即围过来,认识宋壕,说道“宋侍郎,你不能这样做啊
虽然你是一个大官,可也不能随便翻人家的墙头吧。
宋壕看到他们上来要将自己拉出去,真急了,抽出佩剑说“你们不要过来,谁过来我就与谁拼命。”
护卫一看傻眼,立即向王画禀报,也不等他禀报,宋骡直奔王画的房间闯去,一路上还看到李裹儿送给王画的那些美婢,看到宋璨提着一把大剑往里面闯,不时地发出尖叫声。
王画正在房间里看书,他现在同样郁闷。纯是自作自受,本来以为李裹儿一急,马上就会又到他家中来,可没有想到人送过来了。李裹儿一次也没有来。原来可以让李红与沐孜李推着轮椅到花园里透口气。现在不能去了。
只推了那么一次,这些妙龄少女一起围了过来。她们心情能理解,看到李红与沐放李在王家的地位,谁不想成为第三个李红立即就平步青云。王画一看形势不妙,让李红又将轮椅推回房间。于是只好困在房里不敢出来。如果不是李红大发雌威,这些小姑娘们都敢大着胆子,直接到房间里面来勾引他。
看到宋壕的样子,他奇怪地问“宋侍郎,你在犯那门子邪
见到了王画,宋壕收回了剑说“别提了,王学士,你快点想办法救救我吧
“别急,喝口茶,慢慢说。”
李红下去准备茶水,宋螺将前后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王学士,你有没有什么好的破案方法”
“宋侍郎,我也不是神仙,这个案子怎么查但宋侍郎,你何必惊谎我问你,皇上有没有命令你在十天八天将案子破解的”
宋壕摇了摇头。
“那么有没有命令你在十月八月将案子破解的”
宋壕又摇了摇头,眼睛亮起来,但迅速灰暗下去,当然他明白王画的意思了,李显是想得过且过,不但是他。恐怕就是武三思都不想追究。这是做一个场面,但想到皇帝如此作为,他心中不由黯然。既然明白问题的关健,王画说“那么宋侍郎,你还不快点离开我家,难道以后想每天都有人学你这样翻墙而入”
宋壕嘴角动了动,他看出来王画正好借着伤势,也想避过这场争执,想要劝,可没有说出口。现在皇上这个样子,不要说王画,就是秋仁杰在世,恐怕也劝说不好。于是离开。
看到他离开,李红拍着手开心地说道“这回这个武三思算是完了
王画摇头说“不可能,你忘记了宫里那个人
指的是韦氏。
“她不会如此不知轻重吧”李红疑惑地说道。
“李红,你低估了她的野心,现在她将武三思引为脑股之臣怎能让人轻易地将他赶下台去,小
但下面的话没有说。
正因”子这件事还很遥远。现在自己这些布置最大的好处,就是逼迫武三思展开反击。而且因为韦氏的支持,很容易成功。滑州一案,加上谶言一案,也许武三思在处理好敬辉等人之后,还继续有些担心。但过了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看到居然安然无事了,做事更加肆无忌惮,同时因为谶言,多少也会诱惑着他的野心。
现在因为李显的软弱,连沐孜李这个小丫头看到自己掌握了一些力量,劝自己做皇帝。况且武三思但做皇帝第一个就要铲除李重俊。李重俊马上就要从汴州回来了。这一次回归还是强势的回归,挟着大功回朝,同时因为他的“作为”比历史上更招纳了许多大臣谋士投入他的门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