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需要汴州官员主动配合。
可会么
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官员提起此事。张九龄与张嘉贞来汴州不久。他们不知道情况,难道汴州官员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个情况的为
这就说明了问题。
现在王画断了他们的财路,还会主动配合么
三个人都算聪明的人,还有一个也非常聪明的少妇,可这四个在加在一起。也没有商议出来什么办法。
最后王画说了一句“那么就等一个楔机吧。”
大家知道他这是赌狠,汴州官员也没有象滑州官员那样大规模参与囤积居奇,更没有决开河堤的事,到哪里有横机,让他们震摄
但王画又说道“我们到丁宅看看。”
“你去吧,我们不去”李裹儿说道。虽然明知道丁宅的哭声不是鬼魂。可心里面总有些害怕。
王画笑了笑。
倒是李重俊胆子大了起来,加上几名护卫,二个张同样有好奇之心,一道来到丁宅。
丁宅已经荒芜了很久,到处是一堆堆土块瓦砾,在墙角处还结了许多蜘蛛网,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看到灰蒙蒙的一层。王画仔细地转了转,还抬起头看了看周围院落,但没有说话。李重俊问道“王学士,可看出来了什么”
“看出来的不多,但太子莫急,明天会有一个人前来,告诉你一些秘密。”
“什么人”
“天机不可泄露”王画说完了,微笑着走了回去。
不过第二天早上,都有人告诉他们一个消息。
但这个消息听起来很不好。严挺之与安仁理从码头上赶过来,向王画禀报,他们将船跟丢了。
李重俊有点不明白。
王画解释道,早在他们来到汴州前,王画就在汴河与济水两边的码头上安排了一些船只。因为有什么情况发生,汴州最大的交通就是水路。其实在丁柱四个徒弟出城时,王画并没有吩咐,他安排的人就跟踪下去。其实在很早之前就安排了人监视着丁柱的这几位徒弟。后来发现他们上了一艘船,于是严挺之与安仁理带着几个可靠的护卫驾船尾随他们那艘船,看他们到什么地方。
难怪他昨天听到丁柱四个徒弟离开,王画并没有惊慌,李重俊想到。然而现在却似乎不妙了。
果然王画脸色慎重起来。他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严挺之答道“昨天上他们上了船,顺着汴河而下,到了傍晚,来到宋州,将船只停泊起来。我们也跟着将船只停泊到另一外,继续监视。但天黑下来了,我们看到船只上还没有点燃灯光,发觉事情有些不妙。于是派了人悄悄上了他们那艘船。然而看到船上一个人也没有了。最奇怪的是我们一直在注视,我们并没有看到一个人上岸过。当时这艘船外面也停着一艘船,于是我带人上了那艘船检查,同样没有看到这艘船的人。就象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你确定。”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后来我与严同年也商讨过这件事,王学士你看”安仁理在一旁说道。说着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示意图。然后说道“我们的船只停在西边的一侧。如果他们船上的人上岸,我们肯定会看到的。但还有一些视线的死角。如果他们悄悄地下水。利用水循,潜到另一艘船上,当时天黑了,我们就很难发现的。他们为什么会水循,除非得知我们在监视他们。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知道我们一行人监视丁柱几个徒弟的人不多,都是可靠的人,这些人是不会将消息走漏的。就包括我都是上了船后才是严同年告诉我的。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跟踪他们的,要知道汴水上船只无数,不要说我们一艘船,就是两艘船,跟踪他们,只要不刻意暴露,他们也不会察党”
严挺之又说道“所以我们商议,最后得出一个可能的结论。除非另外还有人跟踪他们,而且船上的人认识,还对他们有敌意。所以才借着天黑,水循,上了另一艘船。”
说完了一脸的沮丧。
这一次,丁柱四个徒弟诡异地离开,本身就代表着一个有用的线索。可这条线索却中断了。早知道这样。不如在他们登船时就将他们抓捕。
两人也抓破了脑袋,没有办法,最后才连夜返回汴州,禀报王画的。
王画也是一脸的懊恼,苦思了半天。说道“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上官小婉问道“这回怎么办”
上次诅咒之案,她只是有所闻,但这一次是亲身经历了。案情越复杂。她反而越产生兴趣。这是聪明人玩的游戏。
王画说道“这条线索是中断了,看能不能从其他方面突破。我现在是担心这四个人的生命安全。”
网说着话,外面有人禀报,说有一个叫若如雪的小娘子求见。
王画说道“正好,我也要找她,有可能她同样也有生命危险了。”
其他人不知道,李重俊与张九龄却知道这个若如雪,他们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小姑娘也会有生命危险
若如雪走了进来,清秀的模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