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王画指着柳芸的坟墓说道“这反过来也证明了她的智慧与勇气。但接着另一个问题也到来了,那就是她想到进入秋翡白玉坊,试着碰到一些大人物,或者听到一些消息。难道她就不想到这点也会被对方利用这是以身犯险。还有,她既然想到了自己父母死的不是诅咒,那么也会发现父亲一些奇怪举动,更会分析出来父亲会是因为某种原因被人谋害的。那么她还会联想到父亲交给她的东西。但这件东西做得很巧妙,她一直没有参悟透。当然了。如果不巧妙,也让敌人早就发现了。”
“那幅画”白亭问道。只有那幅画她挂在床头,为什么挂在床头。这是她父亲郑重交给她的,所以她想看画中会有什么意思
“很有可能,但在我们没有得到这幅画,甚至得到了没有将它参悟明白,也不能断言。”
这幅画现在就在眼前,不过埋在泥巴下面的棺材里。当然,大白天。美画可不敢开棺的。
“这只是一点,但她既然想到会有危险,就会明白自己会随时遇害。也明白滑州粮价上涨,某些人截留了大量粮食,会不会引起朝廷的注意呢那么会不会来一个比较清明公正的官员,会不会对她全家惨死产生怀疑呢那么会不会产生一种有可能会有一天开棺重新验尸的可能”
虽然这一机率很缈茫,但不是没有。现在王画不正坐在这里吗因此这个机智的少女大有可能会赌上一把。
沐故李这时说道“你是说她有可能会将她所想的所发现的东西放在亵衣里面。”
毕竟是一个死人了,谁也不愿意靠近,更是因为诅咒。连忤作都不会验尸。现在也没有替死人整容洗抹的习惯,所以沐放李这个问题大有可能。毕竟她舍身去秋翡白玉坊。本身与这个性质相同,也是在赌一丝缈茫的机会。
但众人一起看着这座荒坟,心中在想,这个少女会不会真有王画所说的那么聪慧呢
“是什么样的情况,今天晚上,就知分晓。”王画站了起来说道。因此他才在四院中刻意挑了玉石院。哪里攀墙出坊最不容易让人察觉。
回到玉石院,太阳已经西垂,一群姑娘们正坐在屋子里,不知道在谈什么。
虽然到了傍晚,天气还是很热。这群姑娘们衣服穿得都很单薄一个个性感诱人。她们有时候还拿王画留下的护卫开着玩笑。
但白亭担心地问道“白菊呢”
没看到白菊在屋里。
玉执说道“白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能管得好吗最后将自己拖下水去,不要将人家拖下水去。
又发生了什么事
白亭担心地跑到白菊的房间,看到她正趴在床上抽泣。问她她也不回答。
白亭于是走出来,将秋兰拉过来询问。
秋兰吱唔道“还是她家里面的事。她昨天回去后拿了钱给她家人还债,钱被人家收了下去,但那个费家郎君又放出话了。因为时间又拖迟了一天,还要加四百贯的利息。”
王画听了后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高利贷但明白了,费家这个小郎君是对白菊妹妹誓在必得。自己就是再给白菊四百贯,明天又有新的利息出来。或者自己给上五千贯一万贯之巨富,才会使他打消这个。念头。
李重俊听了狠狠一拳击在桌子上。真火了,就是自己是太子,也不敢这样做得天怨人怒。在他眼里。现在滑州从官员到商人到大户全部该杀,千刀万剐才能解恨。杀人、逼赌、强抢民女、囤积居奇、哄抬粮价、贪墨,用肆无忌惮都不能形容。
王画拽了一把他的衣袖。不用激动,虽然滑州许多人因为这次巨大的财富,花了眼睛,确实很巨大,不知道他们囤积了多少粮食,其中一人就出资一百万贯钱。况且其他人。这些粮食大多是从二十几文钱到四十文钱积累起来的。现在以接两百文钱出售。如果全部出售。抛去费用,也会将财富在一年内涨上四到五倍。这肯定会使许多人为之疯狂的。同时也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了。
但翻开现在的官场,估计最少一大半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只是一个,轻重不同,而这种现象翻开中国的历史,不管是在唐朝,还是在以后的历代朝代,都有。而且很普遍,只是做得公开与隐秘的不同。
他来到白菊房间,说道“白菊。对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也无能为力。就算我舍得,可得拿出多少钱,才能让他们满意五千婚一万维因此。只有最后一条道路,上公堂打官司吧。如果公堂不能还你家一个公道。只好等我回洛阳将情况通过一些渠道,向一些能管事的官员陈述。让他们派人到滑州过问。”
私了不行。只好公了,公了就要一些手续,首先就要上公堂,经过县级衙门的审理,如果不公正。再可以上述更高的衙门。当然从朝廷直接插手也可以,可必须到公堂上申案,相当于司法机构的立案吧。
白亭站在一旁听了后没有说话。
王画后面的话半真半假的。当然,明天到公堂上也不可能得到一
川沾果的,但是以后王画插手讨问。白菊家也要井从公拳关讨一下,王画插手才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