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一改,变成一首前溪。这是一首南朝的音乐。东晋沈充所制。隋文帝平陈。把南朝的音乐总辑,合谓之清商乐,又名为清商伎,还有国伎、高丽伎、天堑伎、文康伎、安国伎与龟兹伎合为七乐。到多才多艺的隋焰帝手中,又改成清乐、西凉、龟兹、天些、康国、疏勒、安国、高丽、礼毕九乐。唐朝又去礼毕,加高昌、造燕乐,成为十乐。但在唐朝,与现在的国人有点相似,似乎崇洋媚外,钢琴的地位不知高于国琴的几百倍,几千倍。唐朝中的丰国正统音乐。几乎都在清商乐里面,可地位在十部乐中最低,所以弄到最后,隋朝清商乐里收集的乐谱几百首,到了武则天手中时,只剩下六十九首,到了唐末只剩下三十二首。
现在公开弹论清商乐里面的曲子的人很少了。
但王画听了很喜欢。
薛篙根本不感兴趣,如果不是这个牛气的小师哥带着他进来,象这样的酒肆,喝酒不要钱,也不会踏入半步。他说道“我说大哥,带我混吧。大不了我将大伯父的那匹宝马偷给你
薛讷的座骑偷给自己,这个大师伯还不立即找到血营与自己拼命。王画笑了起来。他说道“宝马我不要了,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好,是不是你们军营奋战的故事”
王画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讲一个大诗人,他小时候看书看不下去。经常丢下书逃学。一天东逛西逛的。看到一个老婆婆坐在矮凳上。手里拿着一个铁棒子,在磨马石磨着。他很奇怪,就问老婆婆在做什么。老婆婆答道,我在磨针。这个人就更奇怪了,他又问,老婆婆。不对啊,针那么而你磨的是一根大铁棒啊。老婆就说道,是啊。我这根铁棒是很粗,可我每天都磨啊磨的,总有一天,我会将它磨成针的。”
听到王画说起这个故事。那个弹妾的少女讶然地抬起头,看了王画
眼。
但两个人都没有注意。薛嵩不解地道“这不是犯傻么”
这是取自李白的一个传说,但肯定不是真的,就象愚公一样,只是一个寓言,当真有人这样做,还真傻了。
那个少女在酒柜里答道“这位壮士,他说的意思是让你下功夫去琢磨,并不是让你去磨这根针。只要功夫下得深,连铁棒都能磨针,况且其他的事”
王画抬起头,看到这个少女冲他嫣然一笑,很是明媚的模样。王画拱了一下,算是招呼。
“可是还不行啊,我的父亲大人。你不知道家教很严的”薛嵩抓耳挠腮地说道。
王画想想也是,不然他不可能那么晚才逃到河北去参军。想了想。说道“我还有一个主意,但你有可能会吃点皮肉之苦。”
“没有事,我这皮肉很粗的。”
王画压低声音说道“真不行。这条计策,也管用。比如明天你喝醉了酒,正好碰到张控监家的奴才。他又挡了你的路,于是你一怒之下。将他揍了一顿。或者再过两天后,又喝多了酒,遇到了相王家的奴才。再次展施一下你的威风。”
得,不说了,薛嵩乐了起来,都笑得趴在桌子起不来了。过了半天才说道“这还真是一个好主意。”
这不是好主意,纯是一个馊主意。但王画也是为薛嵩好。如果早早将他收入血营,虽然有点生命危险。可至少不会沦落到历史那个薛嵩的地步。
王画心中又定了下来,最难缠的一个人搞掂了,不过他最想的一个人并不是薛嵩,那只是为了对薛仁贵的敬仰尊重。他最想的还是那个骑白骆驻的少年,当然现在,他未必会骑白骆驼。这个少年一旦进入血营,他将会成为王画的重点培养对象。
但这事,那个。也不能说。
“大师哥,来,我敬你为我出了一个好主意。虽然这家酒肆没有胡姬助兴,可酒还是好酒
王画经他一提醒,他想起了李红委托的事,正想将这个少女喊过来。门外走进来几个大汉,有胡人。也有汉人。其中一个胡人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中原人为什么喜欢看胡舞,看看这家酒肆,多安静,这才是喝酒的好地方。”
几个中原人没好答话。
这个胡人又再次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喊道“沐小娘子,来,给我们最好的酒上来几坛,顺便上来几个小菜。”
显然是熟客,少女放下古筝。欠了一下身体,行了一个礼说道“就来。
几个大汉坐了下来,这个胡人正等着酒上来,就看到王画背后的大弓,也就是薛老夫人送给他的那把薛仁贵以前用过的铁臂弓,他说道“兀那小子,你人不大,背那么大的弓,吓人哪。”
另一个胡人则说道“那是假弓,真弓那个拉得动,喝酒,不要管他。”
薛嵩一听火了。一擂桌子,说道“你眼睛瞎啦,谁是假弓。
妈的,竟然说我爷爷用假弓。当初怎么射死你们这些突厥人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