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得突破元婴。
破丹成婴,对齐墨来说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他突破后,甚至没有雷劫加身,直接赶回了书生宅中。
宅院之中一片淫靡之色,是书生叫了他之前志同道合的好友,来共赴酒宴。
一个个美人,穿着轻薄纱衣,伏倒在地。
她们如犬类一般趴伏在地,低贱无比,被几个书生邀来的好友,两眼放光,露出压抑不住的羡嫉之色,问书生怎的忽然发迹
书生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便叫他们共享美人。
这般糜烂日子,很是过了一段时间。
也有偶尔几人,来赴宴后,发现这般淫靡之态勃然大怒,与书生断绝关系,再不往来。
书生只觉面上无光,想要派人报复,却被齐墨暗暗化解。
又过一月有余,一群人终于玩腻了这些美人,一人半醉之际,忽地看见了为他们倒酒的小厮。
小厮容貌清秀,肌肤也白皙娇嫩,看着实在是干净可怜。
那人灵光一闪,忽地一拍手掌,对诸人道:“诸位兄台,可知晓旱道的玩法”
“旱道龙阳之好”
“分桃断袖这干巴巴的男人,又怎么及得上美人来得有趣”
那人大笑一声,说:“你们这般,可就狭隘了”
说罢,他扯过瑟瑟发抖的小厮,扯开了衣襟,肆意玩弄一番。
尚未尝过情爱滋味的小厮,顿时软成一滩,躺在那人怀中,眼眸迷离,很有一番春色,将诸人看得两眼发直,恨不得对那人以身代之。
有了这等前例,他们对于欢场一事,也就更加手段频出。
不过几日下来,硕大宅中,除了妖修还没有被他人碰过,他们相互之间,甚至都已经玩弄过了。
其中以书生更甚,他甚至沉迷上了一边被人压制,一边又玩弄他人的感受。
齐墨在日日夜夜身处宅中,连宁不流互传消息时,都要先设下屏障,隔绝外边的淫靡之音。
“你到底在做什么”宁不流对此非常好奇,他道:“那人渡了没有他想不想当和尚了”
“”齐墨道:“我不知如何渡他。”
宁不流道:“怎么还有你渡不了的人”
齐墨道:“是你高看我了,人心难测,以我之力,要渡一人,也实在太难。”
宁不流道:“唉,这般麻烦你到底在渡哪儿的人,事情怎么这么多。”
“我在南方清河。”齐墨道:“我所渡者,一开始,也并非是这般模样。”
宁不流道:“那便来北边好不好这里宁家曾经坐镇一方,也算得上民风淳朴,绝对好渡。”
齐墨:“”好渡他还渡什么渡他现在就靠着这妖修顺理成章地激一下心魔呢。
齐墨与宁不流聊了一会儿,得知他预备突破金丹后期,也就略放了放心。又问了一番宁不流近日情况,发觉与剧情无异样,更加安定。
时日渐过,宁不流的消息越来越少,齐墨只问几次,得知他在闭关,便不再扰他。
与此同时,书生宅中来往之人,也从文人到官爷,数月下来,便已经成了这一带达官显贵暗中往来,交易寻欢之地。
书生之名,也慢慢传出,言说他是天下难得的风流才子,以清雅之名将其宅府中的淫靡内幕掩下。
达官显贵之中,难免有些嗜好暴虐之人。
书生宅中的美人一茬换过一茬,这里聚集的魔气,也越来越重。
甚至书生宅院上空,都有了一层浓浓黑气。
又是一夜,齐墨为这里的人驱去魔气,妖修待在一边,扶着凸出明显的小腹,看他动作,用言语诱惑。
“你可悔否”
“这些美人都是我手下鬼魅,可若是他们真的是人,你便有了罪过。”
“你可想过,人在受此痛苦时,会有多恨”
“他们不知这是鬼魅,却依旧以如此手段施于其身,人心恶毒不过如此”
齐墨安静了片刻,这次他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是对她道:“它们并不是人。”
“它们并不是人,可佛家不是讲究众生平等”
妖修冷笑起来,她道:“你真的觉得,这些人还可救”
“”
齐墨微微合眼,不发一言,却没有离去。
这便已经说明了许多。
“人性本恶。”妖修低低道:“我只是略施引导,甚至没有引导,他们便自己到了这等地步。”
“他们可救”
“他们非人。”
“这皮囊下,本便万物平等,一念善则成仙,一念恶则成魔”
齐墨低叹一声,转身离去。
妖修蛊惑之声,遥遥自身后传来:“你明日来我这里。”
“让我给你看看他们能恶心到哪种程度”
第二日时,齐墨依言到来。
已是冬日,这里初下一场新雪。
妖修恢复人身,面带疲惫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