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的心意,想必墨夫人会看得到的。”只是在他们面前表露孝心与感激是不是搞错对象了,“不过现在墨夫人好像在招待叶家夫人,一会你们再过去跟她祝贺吧”张潜很是好心的提议道。
墨清扯了扯墨玄的衣服,阻止他将要说出口的话,他是真不知道墨玄怎么会在他们面前胡说八道一通。“抱歉,我们刚赶过来,并不清楚情况,打扰各位真是不好意思。”
“无事。”张潜摇摇头,视线在墨清跟墨玦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秒,“所幸我们也是无聊说说话,不存在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张少爷好气度,之前我就一直听说张家少爷芝兰玉树,清俊儒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这样夸赞的话,他从小听到大,除了露出礼貌而得体的浅笑,他已经不知道要做何表达了。
墨玄没想到这墨清拍起人马屁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只是他这抢风头的做法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张少爷,田少爷,张小姐,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跟几位喝一杯”墨玄举起杯子,风度礼仪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怎么,墨家没人了吗,就让你们过来招呼我们”田子聪可不是张潜,只要不触及底线就好说话,他做事只凭喜好。
对于父母感情深厚,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私生子女的家庭长大的他来说,墨清他们这些人就是个多余的,碍眼的,上不了台面的这么一个玩意。自然用不着将他们放在眼里,更不用给他们好脸色。
墨玄的笑容当时就消下去了,墨清神情也有些尴尬难堪,唯独墨玦就像没听到田子聪的话一般。人就这么站在那里,除了刚开始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像透明人一般。
这让张潜他们三高看了他一眼,“你是叫墨玦吧”田子聪晃动着酒杯,上下打量着这个看着像冰块一样的男子,“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特别,是故意借此
来吸引人的注意还是天性如此”
墨玦抬眸看了他一眼,田子聪只觉得浑身都凉飕飕的,比外面正月的天气还来的凉一些。“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这种性子也天生不了,真要装也逃不出小爷这双法眼。”
张潜好笑的摇摇头,“好话歹话都让你说尽了,你还让别人说什么”
张红鸢也趁机凑上前,仔仔细细打量着这墨玦,这冰块似的男人,看起来比欧阳献那厮还难以接近。这样貌嘛,看着倒也不相伯仲,只是她心里已经有欧阳献了,不然还真想逗逗这冰块。
墨玦冷眼瞧着眼前这个用好奇,赞赏的眼神看着他的女人,心里突然有一种怪异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只觉得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快了一些,那些被她用视线扫过的地方,就如同着了火一般,让他不适的皱起眉头。浑身散发的气息更加冰冷,张红鸢察觉到了,搓了搓自己露着的膀子,“怎么感觉突然变冷了。”
“不会是暖气出问题了吧,我也觉得有点冷”田
子聪也跟着搓了搓胳膊,也没了再跟他们三兄弟说下去的兴致,“走,去瞧瞧这墨夫人客人都到场了,怎么还躲在屋里不出来见人,这宴会到底是办还是不办了”
b市城郊一栋私人宅院里,这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将整个宅院围的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书房里,一位老者靠窗站着,头发发白,背微微弯着,眼神看向黑暗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管家拿着外套走过去,轻轻搭在老者身上,“老爷,晚上风大,小心别着凉了。”
老者抬抬手,制止管家的念叨,“行了,那边如何”
“一切正常,夫人跟少爷过来请过一次便再没过来过。”管家语气平静,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其中的不忿。“不过,那三位少爷出了后院,出现在宴会上”
“哦”老者转过身来,朝书桌走去,“那几个没用的东西总算不当缩头乌龟了”
管家给老者也就是墨老爷子沏了杯热茶,“那几位从小没人教,只能靠自己摸索着走到现在,我瞧着也是不错了。”起码比那墨炎强。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他们没用也是事实。都这么久了,在公司居然毫无建树,我要怎么利用他们将那母子俩的气焰压下去”
“老爷,您若实在不喜他们,直接让人动手就行,保准没人能怀疑到您的头上”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将这些私生子给弄回来。
要说老爷儿子确实一大堆,可真正让他放在心上的估计就只有大少爷,可,唉
墨老爷子混浊的双眼露出一抹怀念,“当初的焦明珠文静,贤淑,犹如一朵沁人心脾的百合花,让人有心想折,又不敢轻易动手,生怕唐突了她。可后来我才发现,她哪是什么百合花,那是一只随时会要人命的毒蝎子”
管家也是跟了墨老爷子大半辈子的老人,当年的事自然也一清二楚。但他终究只是一个下人,不该说的
不能说
从回忆里回神,墨老爷子看了管家一眼,“让人盯着那边,别让他们闹出笑话来,丢我墨家的脸。”他不动焦明珠母子,自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