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加入个什么保险,那就太好了。
一直以来,大家都认为,农民遇灾,zhèng fu补贴是应该的,但事实上这样真的公平吗是否符合市场经济概念
至于那些遭遇了台风地震之类的灾区,就要别人捐款,当然,遭灾的地方是很可怜但是不管是自愿或者强制,总是要捐款,却又不肯拉出账单,这样是否公平
大家有怜悯心,是好的,但是这份怜悯,被某些不要脸的既得利益集团所利用,成为他们的敛财工具,这样就不好了自古以来的灾情,从来都是听说官府放赈或者大户放赈,谁听说,哪些平头百姓被逼着“参与放赈”
陈太忠觉得,从政治经济学的角度讲,农民们遭遇到风险,是很可怜的,一场风雨之后,便是倾家荡产,所以是不是有个保险机制,比较好一点呢
哪怕出一点保险费,咱可以保证不要颗粒无收嘛。
至于其中的风险,就是保险公司承担了你赚这个钱的。
陈太忠越想,就越觉得自己这个点子奇妙,起码小贾村这两百多只鸡死了,农户是能得到赔偿的这可以归纳为不可抗力险。
他兴冲冲地转身走了,死了鸡的那位看着陈书记的背影,沉着脸呆滞了足有十分钟,才轻叹一声,“区里的宾馆,就不能把我的死鸡都买走吗”
“没放血的鸡,你留着自己吃,”旁观的三轮镇书记林继龙,抬手拍一下他的肩头,“你跟村里申请一下补助,我看能不能帮你处理一点。”
陈太忠回到区里之后,就四处找罗雅平,找来找去找不到,打电话也接不通,后来正好王媛媛来汇报工作,他问一句,才知道罗区长去武水的疗养院了。
“等她回来,让她来找我,”陈书记愤恨地表示,“上班时间不在岗,手机也不开这个工作态度,很不好嘛。”
晚上六点半,陈书记回到小院,刚要点菜,罗雅平和畅玉玲携手而至,“陈书记,你找我”
“有个想法,想跟你讨论一下,”陈太忠看到畅区长,就有点头大,“先吃饭。”
他本不想当着畅玉玲说此事,不过转念一想,据说畅区长在农业厅,比罗区长面子还大,那多听一听意见和建议好了。
吃喝到差不多的时候,陈书记开口发问,“罗区长对这次大棚受灾严重,有什么想法”
“天灾,尽量补救,”罗雅平叹口气,对这个问题,她反应好像迟钝,“要说改进大棚的技术,这得看畅区长了。”
畅玉玲开口要说话,陈太忠打断了她,“我倒是有个设想,你俩听一听,看能不能co作”
听陈书记说完,桌上几个人久久无语,好半天之后,畅区长才点点头,“我觉得这个,可以探讨一下是,雅平区长”
罗雅平皱着眉头想一想,“这个农业保险,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农业险本来就有,”林桓忍不住了,出声发话,“太忠书记和畅区长不知道也就算了,罗区长你干这个的,不会不清楚”
“我是农科院的,”罗雅平瞪他一眼,结果这老不修反倒冲她呲牙一笑。
“那为什么不搞了”陈太忠不确定地问一句,在他的印象里,就没听说过这个,而且来北崇两年多了,他也没听人说起过此事。
“执行起来太麻烦,”林桓叹口气,“首先咱们要强调一点,投保自愿这个是没问题的”
“这个问题就不小,”陈书记哼一声,拿起一根烟来点上,“不过肯定得自愿。”
“没错,这个问题就不小,”林桓点点头,也摸起一根烟来点上,“花城市搞过这个,但是你让农民自愿交钱,这个可是难,大家都习惯了,受灾等zhèng fu补贴,谁肯自己掏腰包”
“而且农民们土里刨食儿,看天吃饭,是多少年的习惯了,”廖大宝插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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