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普通老百姓来说,那真可以说是灭顶之灾谁能抵挡得住,一个省委副书记公子的觊觎
而一旦事不谐,丫根本无须露头,哪怕遇到陈某人这样强势的主儿,实在躲不过了,就去自首,无非是一时想歪了,接受一下批评教育就行了。
但是,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陈太忠若无其事地喝着啤酒,心里却是在暗暗地琢磨,是不是该把嘴贱的那个家伙干掉,然后再弄出个疑似杀人灭口的现场
就在这时,惠特尼和凯瑟琳等人闹哄哄地开门进来了,女人们猛地看到院子里居然有两个男人,也是一愣,惠特尼甚至很夸张地喊一声,“瓦特”
宫部长也愕然地张大了嘴巴,他知道陈太忠跟这些外国女人关系不错,但也没想到,大家居然是住在一起的小陈你的胃口,也太好了吧
陈太忠正想心事呢,也懒得考虑他们的观感,很随意地摆一下手,嘟囔一句法语,意思是说这个人坐一坐就走,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于是众女嘀咕两句就进楼了,宫部长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发话,“总算知道,你为啥对地北怨气这么大了,合着你跟她们是这种关系。”
“呵呵,我跟她们没什么关系,”陈太忠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解释,“前一阵搞了个苎麻文化节,都没地儿住了,海角的老姜因为对房间不满意,气得回海角去了。”
“老姜”宫华轻轻咀嚼一下这俩字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把副省长都逼走了”
要不说异地干部们谈话的时候,非常考校对英雄谱的熟悉程度,宫部长也不想被陈太忠小看了,仔细想一想,就觉得海角只有姜副省长符合这个条件,所以就这么问,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确定是不是此人清阳河水库又不关地北什么事。
可如此一来,他对凯瑟琳等人的好奇心,就被转移开了。
“不是我逼走的,是他觉得北崇的房间不好,就回明孝市了,”陈太忠笑眯眯地摇摇头,又抬手灌一口啤酒。
你还真就有这么狂,宫华听得煞是无语,合着副省级的干部,都不值得你诚心诚意地去挽留这态度实在是成问题。
殊不知,陈太忠也挽留了,只不过是没逼着别人腾房间,有心给一套民居,李红星又掉了链子李主任因此而失势。
又聊两句,惠特尼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坐在屋檐下慢慢地品着,然后又出来一个黑种女人,一边跟她叽里咕噜地用鸟语交谈着,一边还好奇地看向这里。
宫部长见状,觉得自己应该走了,于是站起身告辞。
陈太忠喝啤酒也喝不到心上,好不容易捱到九点,估计不可能有人再来了,于是看一下自家的女人们,径自上楼了,长假的最后一天,明天她们就要走了,要抓紧最后的时间。
凯瑟琳她们却是不着急,隔了十来分钟才上来,肯尼迪小姐笑着发话,“惠特尼还想在你这里住一阵,你欢迎吗”
“我这儿房屋紧张啊,”陈太忠听得有点头大,休斯顿小姐又不是一个人来的,区政府唯一拿得出的三号院,可不能一直让她占着,凯瑟琳走了,他也不想让这黑女人一直住在自己的小院里。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慢慢商量,“算了一会儿再说吧,咱们先滚床单吧。”
就在此时,陈区长的手机很煞风景地响了,他有心不接,又发现是北崇宾馆的总机打过来的,说不得接起来哼一声,“谁呀”
“我宫华,”宫部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懒洋洋的,“最新消息,单书记的儿子去通达市局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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