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不过房子比王村小学的还破,所以有一个三十左右的主儿,在一边指指点点,临时决定哪里该怎么处理。
“这是建委的张工,”谭胜利居然认识此人,他在一边介绍,“小张对危房改造比较熟悉,在修缮过程中也提了不少合理化建议。”
“嗯,不错,”陈区长点点头,这年头的年轻人,能沉得下来做事的,真的不多了,但是他也没有心情多夸奖,下一刻,他走到一片残垣断壁旁发呆。
这里根本不能称之为房子了,连房顶都没有,四堵墙塌了一堵半,可是偏偏的,墙上有块黑板,墙里面也没杂草之类的东西,还有三十几个板凳零散地摆放在地上说明这个教室在使用中。
这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陈区长默默地摸出烟来,自己先叼上一根,然后才猛地想起,于是给大家散一圈烟,“这个教室怎么回事”
“这是一年级的教室,”旁边的校长回答,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说话带有浓重的北崇口音,身穿一身褪色的迷彩服,脚上是一双解放鞋,一只鞋有打了几个结的鞋带,另一只鞋居然用麻绳充作鞋带,“一年级的课程松,下学也比较早”
“要是下雨下雪呢”陈太忠沉声发问。
“雨小的话,可以打着雨伞上课,”校长叹口气,无可奈何地回答,雨大的话自然只能中断课程了。
“先把这个房子盖起来,”陈太忠冲廖大宝扬一下下巴,“给他拿五千五千够不够”
“五千差不多够了,”校长盘算一下,点点头,“不过盖青砖大瓦房,再加上桌椅板凳,也不富裕。”
“不需要盖太大,窗明几净就可以,”陈区长沉声指示,“最多两三年,新教室就起来了,这房子你们老师可以用来办公和生活。”
“感谢陈区长和谭区长的关心,”校长点点头,眼睛里也发出了亮光新的教室啊。
中旬了,谁又看出月票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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