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是无心的,我愿意积极改正,多为咱凤凰争取权益,”刘满仓正色回答,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期期艾艾地发话,“曲阳黄的生产,只有我最熟悉,交到别人手上,我真的不放心给我点时间。让我带出一批人也算。”
陈太忠直勾勾地看着他,看了差不多足有两分钟,哼一声,“好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了,还有什么补充吗”
“没有了,我只是不想让曲阳黄成为昙花一现的企业,那是我的心血。也是凤凰人民的财富,”刘满仓站起身来,他知道谈话已经结束了,所以他言简意赅地表明态度。
但是在出门之际,他扭头看一眼沙发里端坐的二位。以近乎于绝望的语调叮嘱一句,“我之所以不想让法国人那么轻易控股,因为曲阳黄的无形资产被大大地低估了。”
陈太忠看着他离开,好半天都没做声,大约过了有五分钟,他侧头看一眼身边的谢向南,“他跟你很熟”
“不熟,”谢区长摇摇头,木呆呆地回答,“我就是分管,他找来了,我就负责联系你。”
老谢你这家伙,真是三棍打不出一个响屁,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沉吟一下,他抓起手机拨个号码,“帮我查一下这个电话近期的通话记录”
他自然是拨给张馨的,而那个电话号码,就是刘满仓的手机号,这个电话打完,他又看谢向南一眼,“我查他你没意见吧”
这个话,看似是随意问的,其实就是考校两人的友情了,他是先打电话后问的,有点欺负人,不过这年头,人总是会变的他的试探其实还是珍惜这个朋友,要不然试探都免了。
然而事实证明,谢区长还是那个谢同学,他面无表情地发话,“我把他带到你面前,责任就尽到了,我能有什么意见”
“老谢你就是太算了,懒得跟你说了,”陈太忠站起身来,一边向外走一边发话,“这个刘满仓的表现,我觉得有点不正常。”
陈某人一语成谶的功夫,那真的是天下无敌了,当天晚上他回到湖滨小区,看到汤丽萍正猫着腰给影碟机换碟,挺翘的臀部,笔直的圆规腿
他登时就有点感觉了,正琢磨着要不要提前来个热身,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手上抓着十几张纸,却是张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太忠,刘满仓这一个多月的通话清单,比较频繁的来电号码,我都帮你查过了。”
“哈,我就知道我家张馨最能干了,”陈太忠眉开眼笑地接过话单,顺手又轻拍一下她的臀部,“来,亲一个,我发现数你和丽萍的腿好看了。”
“太忠你说啥呢”雷蕾拎个锅铲,从一楼的厨房里走了出来,怒视着楼上,陈太忠的女人里就数她个低,而且她的腿和身的比例,不比旁人强。
简而言之就是,雷记者的腿比较短,比较忌讳别人说这个,而陈太忠的个又有点高,尤其是好几次,他试图将她的腿架在肩头来凑趣,这是一种很有视觉冲击的姿势,但是两人就觉得下面有点别得慌,她很忌讳这个话题所以她喜欢女上位。
“那个啥,炒菜,炒菜要糊了,”陈太忠赶紧一指厨房,正色发话。“晚上喝了两顿酒,还没正经吃饭呢,你快忙去。”
“炒个虾酱豆腐,没事儿,一时半会儿糊不了,”雷蕾还是有点不甘心。
“哎呀豆腐,你还敢吃豆腐”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然后田甜就走了出来,她义愤填膺地指责,“太忠的那个清单蕾姐你到底看了没有”
“看了。然后我发现看着那个清单,我会饿死,”雷蕾理直气壮地回答,“这豆腐我托人从上谷买来的,绝对绿色食品,五斤豆腐十块钱,汽油费十五你满意了”
“这就是一斤五块了,”陈太忠禁不住计算一下,然后他转身向大厅角落走去,“不过健康就好。嗯嗯,大家消停一下哈,我还要工作呢。”
“太忠哥,我想办个养猪场,”李凯琳又蹿出来了,“这儿的猪肉,吃起来总是很不得劲儿,没有村里养的猪的那个肉香。”
“其实吧我想挖个鱼塘。真的,”陈太忠撇一撇嘴,“虾不是吃尿素的,鳝鱼不吃避孕药,但是以后再说吧。”
好不容易撇开了众女,他坐在屋角。慢慢地翻看手上的话单,三分钟之后,他狠狠地一拍桌,“哼,我就知道有问题。”
话单很长,但是很多号码都是偶尔出现一下,这真的不是什么问题,而对于那些出现得比较频繁的话单。张馨就做了统计和调查,根本无需陈太忠提醒要不说美貌的女人,并不一定是花瓶,只不过大家没有把她们摆到合适的位置上。
张经理在这一点,做得就很好。相关的号码,她还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标识,简而言之,最近刘满仓跟凤凰宾馆总机的联系,非常频繁埃布尔那三个人,可就是住在那里的。
尤其是最近,有个手机号,频频地出现在通话清单中,张馨调查不出来,就做个标记“北京的移动机主,身份落实中。”
不用落实了,这个号码我似曾相识啊,陈太忠抬手拨个电话,就能确定,这是埃布尔在北京雇佣的翻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