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常情度之。
没有证据显示,秦阳垮塌事件跟陈太忠有关,这家伙现在还在北京呆着呢,但是黄总和阴总都能确定,就是这家伙干的所谓脑补,是不需要讲证据的。
“你跟他说”,黄汉祥的嘴巴张到一半”发现自己真的没法说下去了”他能说什么呢原本他以为”离了自己的相助,小家伙是搞不出来什么事儿的,现在倒好”人家光天化日之下干掉一个厅长
尤其令黄总郁闷的是,他还得伪作不知”要不然不但是自打耳光也容易被别人嚼舌头,说不得亲自拎起电话拨了过去,“小陈,这两天就在北京呆着吧,别乱跑。
“可是阴总说了,希望我四处多转转”,陈太忠想起来阴总前两天暗示自己不要在北京搞事,就干笑一声,“我正琢磨着晚上没事,去石家庄转一转呢。”
他这话是挤兑人呢,其实”他也就是对那两座桥动了动手脚,其他的桥就算有心,他也抽不出来那么多时间那趟乌法之行,赶路加动手脚,将他的仙灵之气用掉了差不多一半。
而且第一座桥没死人,但是第二座桥估计总要弄死那么两、三个,这都是他算计好了的,塌一座桥没事,塌两座总有事了吧要是还没事一那再加几个死人总可以吧
实在没啥反应,他才打算再下手,不成想领导们着急辟谣,然后啧,就成这样了。
“晚上找你喝酒,不许走”没我的话你不许走”,黄汉祥当机立断地吩咐一句,然后不等他回话,就挂掉了电话,嘴里还轻声嘀咕一句,“这家伙这次的顺序倒做对了。”
“什么作对”阴京华没听清楚这句话。
“先是使用的,然后是在建的,这个顺序,选择得不错”,黄汉祥心不在焉地回答他一句,“对了,昨天那个桥是怎么塌的,有说法吗”
“好像有一个说法,二十来公里远的地方,有个石场炸山取石头,可能引发了共振”,阴京华的嘴角抽动一下,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表示不屑。
“这解释真削艮专业”可以联系走进科学拍一下”,黄汉祥挠一挠头,站起了身来,走到游泳池边,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他在游泳,阴京华却是在那里琢磨,这顺序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旋踵”他微微颌首,果然是顺序对了先塌在建的,后塌使用中的话,那炸药就不在二十多公里外的石场,很可能是在桥下了。
陈太忠的晚饭,是跟许纯良、蒋君文字蓉一起吃的”一帮人来北京已经一周了,却是没什各进展,大家的情绪真的不是很高,坐在一起”甚至拿筷子的兴致都没有。
只有许纯良这家伙,最没心没肺,拿一双筷子吧嗒吧嗒地吃着”陈太忠是在灌啤酒,蒋君蓉则是抱着一盒果汁”慢慢地轻啜。
这个沉寂足足地持续了六七分钟,许纯良才放下筷子,讶异地看一眼这二位,端起面前的啤酒,“我说,好像事情在向好的地方发展吧你们俩怎么这样”
“黎明前的黑暗不太好熬”陈太忠撇一撇嘴,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不知道下一步发展方向的时候人的心情通常都比较复杂。
“现场的人全部下了封口令”,蒋君蓉轻喟一声,“看来乌法省捂盖子的决心很大,刚才接的电话,现场死亡人数已经过了六十,还有二三十个能不能救过来,也是两说。”
“他捂不住了”许纯良微微一笑,轻啜一口啤酒,“连厅长都死了一个,交通部那边很垂视”姓康的顶不住。”
这肯定就是他煽动的了,不过这也正常”这种大事面前交通部的人要是无动于衷,太容易被人做文章了。
这样的伤亡面前,而且还涉及了不少的政府官员,盖子就不要想捂住,但是如果下来的调查组能被蓝家一手操持这盖子就算捂住一多半了。
“蒋主任你也不能只叹气吧”陈太忠看她一眼,大家现在都是虎视眈眈,却偏偏都不动作,他就要挤兑她一下,“好歹你也负责个部委,行不”
“”,蒋君蓉沉默半天方始叹口气”“那就建设部吧,已经在跑了不过,本钱没你俩厚只能敲个边鼓什么的。”
这一刻,她终于承认,自己在京城的活动能量,实在太小了一起码比这两位是大大地不如,只是眼下,那二位根本都不希的跟她计较了。
“你下手重一点,其实无所谓”,许纯良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谁也担心蓝家找后账,但是他认为她不该担心,蒋省长本来就偏黄家一系,这次又被蓝家阻挠手机代工,暴走一小下又何妨
“康建光见了我老爸,还能点个头呢,他又没阻拦咱们的手机”蒋君蓉白他一眼,这就是说两家还有点小交情,官场里的关系,有的时候真的是太复杂了。
他俩没问陈太忠你打算找谁,但是也不需要问,黄蓝两家真的太不对付了”而且陈主任的折腾劲儿,谁会怀疑
“康麻子居然不去现场”,果不其然,某人轻声嘀咕一句,话里殊无任何敬意,“他还真沉得住气了。”
康建光终于还是去了现场”不过那是第二天上午的事儿了,康书〗记强势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