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做煤焦外贸的,但多是对着煤焦贩子,没有直接的出口途径,在咕到吧年里又基本全军覆没了,那么,眼下这个渠道很值得珍惜。
“这怎么可能。陈太忠听得苦笑一声,说不得细细分说一下,“没有国外的投资,就算欧州肯要咱们的焦炭,这出口的配额,,谁来搞”
“光联系下家谁不会”吴言心里不舒坦,说不得就要没事找事一下,闻言白他一眼,“你不是在北京能力挺大的吗这点事儿也难得住你”
其实,她这也是想撒个娇,让情郎关怀一下,毕竟是这么久不见了,不过她是乖强人做惯了,就算是撒娇,方式也有点与众不同她心里何尝不清楚。配额这东西真的不太好搞。
“我就跟你说不明白”。陈太忠哼一声,站起身就要走,热脸贴个,冷屁股,他无趣啊,“那你们搞呗,能运到英国,我帮你找下家。”
这话倒也不是特别无情。事实上,中国的出口史上真不少这种例子。货物出去了,都到了对方港口了,那边却是没人接收下不了货一仿织品在港口里呆着,都能生了霉长出蘑兹来。
但是,那种情况是被对方的进口配额卡住了,而跟中方的出口配额无关,现在的情况,陈太忠就是在说,你能搞定出口配额的话,进口配额我来想办法很仁至义尽的说法了。
“你给我站住”。吴市长见他居然要走,禁不住轻声怒喝一声,不过下一玄,她的声音就放得温柔了一点,“把门反锁住。”
坏了陈太忠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他之所以要离开,半是生气,另外也是生怕白市长提出什么其他的要求,要知道,今天晚上阳咙小区六个女人在等着他,凤凰素波联谊会呢。
“不要了吧,现在四点四十”。他苦笑一声,扭头回望,“吴市长,这个时间谁都可能进来啊,韵秋又不在,没人帮着挡人不是。
“她在市政府呢”。吴言淡淡地解释一句,她今天下午过来,就是想见一见陈太忠,所以就没有带上自己的秘书,那可是凤凰市官场里众所周知的陈某人的情人,比较容易引起别人不负责任的联想。
“看把你吓得”她的声音放低了些许,脸上也泛起一丝笑意,这里就属她的位置高,到也不怕别人贸然闯入,是以才敢微微一笑不过,以她的谨慎,实在也做不了太多,只能低声嘀咕一句,“晚上回横山区宿舍休息,听到没有”
终于来了啊,陈太忠心里苦笑一声,他最怕听到的就是这话了,白市长估计情动如火才会如此吩咐,可以想像得到,她会在半夜悄悄推开那个掩人耳目的衣柜。
当然,也许她更是想多打听一下自己在北京和巴黎的际遇小白同学不但很关注她自己的前途,对他的上进也很期待。
“怕是够呛”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一副心情沉重的样子,接着又叹口气,“晚上还要去横山分局,那边有点涉及维稳的事情”你没听说吗”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果不其然,吴言的思路登时就被带歪了,她白他一眼,压低声音反问一句,才又略略提高一点声音,“章书记问起我这件事了,素波那边也有人给我打电话,古听这么搞,可是第二次了。”
合着她今天把陈太忠喊过来。这件事也是要过问一下的,她可是还兼着横山区委书记呢,古听这么搞,不但垂管的王宏伟有压力,横管的吴言和政法委书记奉广图,压力也不会要不说这去省城抓人,不是随便一个干部就学得来的。
“赵喜才太不识趣了,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陈太忠听得冷冷一哼小白虽然是他的枕边人,却同时也是章系大将,所以他不能说得太明白这就跟他无法向许纯良挑明一般,章尧东也是有想法的人啊。
当然,章书记自己不可能看上素波市长的个子,他这天南第二大城市的市委书记,不管从哪一方面看都不弱于素波市长,虽说远离省里的中枢,却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比赵喜才只强不弱,但是一他若是知道这样的消息,不通知许绍辉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倒是不介意表明自己剑指何方,事实上,他才不相信吴言不知道他的初衷,素波市都不少人知道了,何况小白呢
“哼,你倒是挺关心那个丁小宁”看看,白市长不但知道他的用意,甚至连起因都知道,她低低地哼一声,语气里也是不无醋意,“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小声点外面要是有人路过怎么办”
“他们听不见的”。陈太忠傲然一摆手,声音也没变反倒是嘴角泛起了一丝暧昧的笑容,“看来你忘了横山区委办公室里的事儿了。我可能忘记吗吴言狠狠地瞪他一眼,心里盼着他眼下就胡来一下,可是又知道现在太不是时候,说不得清一清嗓子,“你别撩拨我啊”对那个澳门人,你打算做到哪一步”
“哪一步那混蛋敢一而再地欺负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做到哪一步”陈太忠看着她微微一笑,眼神中有令人
你这混蛋,到是越来越有男人味了,吴言看着他灿烂的笑容,只觉得身子有点软,两腿中间也微微有点鼓胀了,说不得轻咳一声,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他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