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工作签证,怎么可能不跟政府部门打交道呢再说,晚上不是私人聚会吗”
啧,我就跟你说不清楚,陈太忠摇摇头,放弃了解释的念头,很不客气地话了“不管是不是私人聚会,你脸上画得跟过万圣节似的,这跟我们的身份不相配。
凯瑟琳一向是浓妆示人,带给人惊艳的感觉是一定的,但是如此一未,就显得风尘味儿太浓了,普通的商务会谈还可以,去政府机构办事也可以,但若是跟范如霜、何保华之类的人在一起,谈的又是怎样通力合作,未免就会让人觉得她档次不够在这样的场合,美貌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实力。
事实上,他也长以为自己和这个妖艳的女人有什么别的瓜葛。
“我现你们中国人”凯瑟琳听懂了这话,可是她也有一份她的道理,说不得就要开口辩解,不过陈太忠没兴趣跟她斗嘴,只是很随便地摆一摆手“你是怎么想的,不用告诉我,你可以说你就是喜欢,但是我可以说不行,就这么简单”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着起身来,瞥一眼身边浓妆艳抹的伊丽莎白,悻悻地哼一声“好了,现在连伊莎都被你传染了,过分”
走到小客厅的另一个角,他拨通了南宫毛毛的电话,南宫告诉他,主刀医生已经安排好了,吴言对这样的安排表示满意,而且两天之后,吴市长还会飞来北京。
他再给吴言打个电话,吴言一听他已经到了北京,说不得又跟他说起了老父亲的病情,她平日里精明强干从不拖泥带水,若不是头上顶着凤凰市官场第一美女的头衔,真的很容易让人忘记她的性别。
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身上的女人味儿终于展示了出来,跟他絮絮叨叨聊了有二十多分钟,直到钟韵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她才轻叹一声“又要忙了,太忠,这种时候你能陪在我身边,我真的很欣慰”
你老爸,就是我半个老丈人呢,我能不尽心吗陈太忠无言地笑一笑,抬头向小客厅一看,禁不住傻眼了“这是凯瑟琳”
一个女人款款地从楼梯口是来,还穿着凯瑟琳的衣服,翘臀的惹火身材依旧,只是脸上已经不见了浓妆,一张艳丽无比又不失清秀的面孔出现了,跟往日那副妖媚的面孔相比,似乎并没有改变多少,但又给人一种然不同的感觉。
“这样总可以了吧”女人笑嘻嘻地看着他,声音也是凯瑟琳的声音,她很为他的目瞪口呆而骄傲“去了化妆,我就可以跟你去参加宴请了,这可是你说的。”
“我有这样说吗”陈太忠禁不住翻一翻眼白,不过,他是头一次见到她这副完全不事雕琢的面孔,想到这个咄咄逼人精灵古怪的女人终于放弃了她的坚持,试图迎合自己,于是就说不出太绝情的话来“可是这样看起来,你显得太年轻了也许你不知道,在中国,年轻就意味着不够成熟。”
“你终于明白我化妆的本意了”,凯瑟琳也不着恼,笑着点一点头,又不无遗憾地耸一耸肩膀“其实我已经不小了。”
“你先在这儿呆着”,陈太忠点点头,心说你既然不是那副烟视媚行的样子了,让何保华和范如霜见一见你倒也无妨“晚上看情况吧,不过,如果你可以参与的话,伊莎就只能在车里等着了。”
比带着一个外国美女招摇过市更恶劣的行为,就是带着两个外国美女招摇过市,陈某人不是怕事的人,但也不想无事生非,那就只好暂时委屈伊莎一下了。
跟在她身后的伊丽莎白登时就撅起了小嘀“太忠,这不公平”
1删嶂议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陈太忠笑一笑刚想解释,不成想凯瑟琳抢着话了“她是我的保镖,拥有贴身保镖,这难道不是实力的体现吗”
“这个嘛好吧”,陈太忠终于点点头,这不是他无言以对,事实上,凯瑟琳说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他自然也就懒得计较了。
一个来小时,实在是禁不起消磨,几个电话之后就到点了,陈太忠打个车去南宫毛毛处借了一辆本田车,径直驶向临铝驻京办。
他陪范如霜聊了没两分钟,何保华就到了,于是厨房里开始张罗,虽说这临铝驻京办的酒菜很不起眼,但是贵在是家乡的口味,有些特产走遍京城都是买不到的,比如说白凤溪的黄棒子、童山的罗汉果,还有青旺的野生荆芥那是吃面或者熬汤时上好的佐料。
所谓吃饭,都是次要的事情,关键还是谈事情,何保华和陈太忠的来意,范如霭已经从小陈口中大概知道了一些,所以听他谈起电解铝的配套铍备,她只是淡淡地笑一笑,又点一点头“多一点选择,也是好事。
这不是两个人的关系不够密切,实在是有些话不能一下说得那么死,她可以跟小陈畅所欲言,但是跟何院长说话,就要注意分寸,所以略作表态也就够了,毕竟这样的单子实在太大了,搁给谁在这位子上都得心虚。
“这一点我是支持小陈的”,关键时刻,何保华是不怕表态的,有底气和没底气就是不一样“而且我们研究院能从里面学到一些东西,非常宝贵的东西。”
听他亲口这么说,范董的口风就松了下来,于是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