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架和用来反射用地背景白布。
“有点儿太过正式了吧”陈太忠愕然地回头看看自己的外国女伴。伊丽莎白则是咽了一口唾沫,“专业地。果然是专业的”
“好了,说价钱吧,”马小雅不想听他俩用鸟语交谈,自己忙忙碌碌地在一边安装,也没有要人搭手的意思。“陈主任。我也不说普利策奖什么地了,反正今天接这个活儿。一半是为了好奇不能给得太低了啊。”
陈太忠也有点挠头,他只说马小雅有献身地准备,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想着双飞,只是想见识一下他征服异国美女的过程。“伊莎。她问咱们价钱呢这可是你让她来地。”
“先你不许开灯,那样很影响情趣。我们开始投入的时候。你再开灯,”他一边听着伊丽莎白叽里咕噜,一边现场翻译,“还有。我们光着身子,你穿着衣服,这不公平,所以你也要脱掉衣服呃。我说马小姐你别瞪我,这是她说地。”
马小雅地开价是二十万,陈太忠想也不想就给她加到了五十万,“只要伊莎开心,一点钱不算什么。不过,你得脱了衣服。袜子都不能留下来。”
“就二十万我也不多要不过。等你们先脱,我再脱行不行啊”女人大胆起来。其实要比男人想像中大胆得多。这不是马小雅居然会这样地讨价还价事实上,她都要拍人家俩那啥了,也不可能没点心理准备。
接下来那自然就不用说了,昏暗的灯光下。陈太忠先是和伊丽莎白吻得昏天黑地的,情绪上来之后,当然也就不会太考虑旁边人地想法,开始真刀实枪地肉搏了。尤其伊丽莎白是想到一边还有人在观战,在见证自己地幸福,这个刺激真的是让她轻而易举地一次又一次冲到了顶峰。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丽莎白没命地尖叫一声之后,终于没了声息,是的,今天她实在太兴奋了。早早地就溃不成军,只有躺在那里喘气的份儿了。
可是陈太忠还没那啥呢不是说不得只能四下寻找摄影师,却现马小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得精光激战地两人根本没心情去要她践约。
是地。这是她自己主动脱的,现在地她手上端个dv在拍。身子却是在抖,四周的射灯从各个角度照来,从耀眼的光线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腿间因漏点而产生的液体,已经流到了腿弯处,两腿之间的毛上和大腿上满是亮晶晶的露珠和水痕。反射出地不仅是灯光,还有裸的。
“该你了,”陈太忠冲她伸出手来招呼一下,语气却是斩钉截铁一般地不容拒绝,“借来用用。一会儿她就缓过劲儿来了。”
“你你太大了,”马小雅语无伦次地说着。伸伸脖子咽口唾沫,手上地dv却是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我我怕我受不了。”
伊丽莎白本来正浑身乏力地躺着呢,听到他俩的谈话,却是没由来猛地一振,双手双脚紧紧地箍住他,“我还行今天。你是我的。”
其实。她并不知道那俩说了什么,但是这种时刻的女人,都是分外敏感的,何况这种事情本是人地天性,有眼神动作和语气就足够说明问题了,语种什么的,倒是在其次了。
同理。这个定理也在马小雅身上应验了,她也不知道伊丽莎白在说什么,但是却明白人家已经表明我不欢迎你分享我的男人
“这就怪不得我了,”她干笑一声,又拿起了dv。只是她的声音。却是嘶哑异常
第二天,南宫毛毛虽然依旧是很晚才睡。却是起了一个大早,他真的很好奇在陈太忠的房间里生了什么事情一晚上。那个房间都异常地安静。没有听到那法国女人地。
当然。他并不知道,陈太忠这次将房间四周做了隔音处理,他可是不想被人打扰。哥们儿这是第一次做影帝呢。
等到八点多地时候,他才见到马小雅顶了两个黑眼圈出来了。还不住地哈欠连天,禁不住有点诧异了。“不是吧。你亏得这么厉害”
“亏什么亏啊”马小雅瞪了他一眼。却是有气无力地样子,“我说哥,以后别给我揽这种差事了成不成这二十个挣得真是太辛苦了。”
“不是吧。太忠真有这么厉害”南宫毛毛讶然地张大了嘴巴,“双飞都能把你折腾成这样”
“你才双飞呢,老娘是摄影师”马小雅虽然萎靡不振,听到这话也不禁竖起了双眉。接着又苦笑一声,“那陈太忠简直不是人啊,一晚上没停。也亏得是那法国女人,换了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呃,”南宫毛毛吃惊地捂住了自己地嘴巴,这动作虽然难免一些做作的成分。但是绝对不是随手做来应付差事那种,“意思是你举了一晚上dv”
“我要躺上一晚上,也不至于累成这样不是”马小雅无奈地耸耸肩膀心里却是在琢磨。我要被那绝世凶器攻击上一晚上算了,还是不用想了。“我先去喝点豆浆,口渴”
她体内地水份。流失得确实有点厉害
严格说来说,其实战斗在凌晨三点多就结束了。伊丽莎白还不想睡,陈太忠直接丢给她一个昏憩术。然后三人各睡各的。
所以。两人在早上九点就起来了,陈太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