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越来越密,却是温柔得很,逐渐地,山山水水都笼罩在了雾一般的水气中了,唐亦萱看了不知道多久,鼻中猛地嗅到了茶香,转头一看。讀蕶蕶尐說網阳伞的另一边出现一个小圆凳,清茶一壶,茶盅两个。
陈太忠却是坐着那大班椅在雨中。眼睛微眯着,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还不进来”唐亦萱才一话,才现那厮身上半点雨滴都没有,雨水到了他的头顶。似乎遇到了玻璃罩一般分流而下,不由得心中暗恨怎么就忘了这家伙不是正常人了又得被他笑话了。
果不其然。陈某人眼睛一睁,不怀好意地冲她笑笑,“你这是让我进哪儿啊”
“无赖,”唐亦萱瞪他一眼,不过她被这家伙地口舌轻薄惯了。倒也没有在意,“你这是在做什么”
“吸收天地灵气。这里的浓度大一点,”陈太忠的眼睛又眯起来了,“风景也不错,真想搬回凤凰去。”
“不要啊,”唐亦萱听得登时就是一惊,“这水库关系着多少人地生存,关系着多少土地”
“开个玩笑嘛,”陈太忠笑得前仰后合的,“你不会以为我真有这么大的能力吧”
“你这家伙,满嘴就没句实话。”唐亦萱瞪他一眼。略略地犹豫一下,“太忠。你能不能教教我你会的这些。”“我一直等着你这话呢,”陈太忠笑一声,伸出手来,拇指和中指搓动两下,做出个点钞地架势,“呵呵,不过条件呢”
唐亦萱登时默然,好半天才叹一口气,“你跟晓艳都那样了,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咱们做一世的好朋友,行吗”
“你相信你自己说地话吗”陈太忠冷笑一声,官场中沉浮近两年,他已经不是那个不通世事的初哥了,男人和女人,一世的好友世界上有这种事吗
“你变了,变了很多,”唐亦萱叹口气,拿起茶壶给茶盅加满,一饮而尽之后,又侧头呆呆地望向湖面。
一直到五点多钟,阴霾的天空越地黑暗了,唐亦萱叹口气站起身子,将躺椅收入须弥戒中,低声叹口气,“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地好了太忠,咱们走吧。”
陈太忠收拾起东西,淡淡地吩咐一句,“抱紧我。”
唐亦萱不疑有他,伸手去环他的腰,谁想那厮猛地紧紧抱住了她纤细地腰肢,大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了下来,舌头也伸进了她的牙关
雾蒙蒙的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两个人,培养了一下午的气氛,唐亦萱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的冲动,丁香暗吐,激烈地地回吻着他。
不知过了过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陈太忠一抬手,拂开她额前的丝,柔声地问了,“去车上去,好吗”
唐亦萱微微地点了两下头,却是不敢再看他了,只是双手紧紧地箍着他,似是情动已极。
这下,陈太忠再也按捺不住滔天的欲火了,“万里闲庭、穿墙术”接连使用,下一刻,两人就坐进了林肯车里。
他正要剑及屦及,采取下一步行动,猛然间,林肯车的警报器长鸣,敢情,他实在是太着急了,都没来得及将车锁打开,触了防盗器。
唐亦萱却是因此而猛然警醒,伸手按住了正在伸进自己胸罩的那只手,满眼哀求地看着陈太忠,“太忠,我还没有准备好改天,改天好吗”
“不好”
“我需要调整一下啊,”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真的没这个心理准备,你你给我两天好不好不要让我恨你。”
“小怜玉体横陈夜,教君恣意怜”,不知道为什么,见她这副模样,这两句不搭调地词儿,猛地出现在了陈太忠地脑中,一时间就没了主意,好半天才叹口气,伸手关掉了防盗器。
“好吧,我听你的,”他有点沮丧,不过,手上细腻温润地感觉,让他有点舍不得抽出手来,“可是,我已经这样了啊”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捉了她的右手过来,放在自己的裆中,那不文之物勃勃地昂扬着,正是一触即的态势,“让我过过手瘾。这总可以吧”
唐亦萱沉吟一下,轻轻地放开了他的手,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盯着他。“你要说话算话。”
哥们儿当然说话算话,陈太忠也懒得再应承,手向前伸,终于攀上了那冰凉地山峰。雪山之巅,藏红花的花苞傲然挺立。鼓涨着正欲绽放。
他甚至感觉得到,唐亦萱的身体地肌肉,原本还是绷得有些紧,可是当他的大手真正的笼罩在那酥胸上时,她只是微微地抖动一下。整个身子反倒是松弛了下来,不旋踵又有小小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还是逃不过你地毒手。这个无赖,”她的眼睛,有气无力地闭上了,嘴角微微抽动,似是苦笑,似是无奈
啧,既然这么说了,哥们儿索性就无赖给你看看,陈太忠见状,另一只手也袭上了她圆润地大腿。悄悄地上移着。
虽然唐亦萱的年纪不算小了。可是由于常年锻炼,大腿上没有那些虚浮的赘肉。不但光滑细腻,弹力也极强。
“你干什么”唐亦萱的眼睛再度睁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想过手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