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大人,直接打断腿脚。大冬天地绑在院子里冻了整整一夜。天亮才送到派出所。派出所讲民族政策,可是南上庄护村队不讲啊。所以慢慢地,棒子队的名声就传了出去,南上庄地环境,又恢复了往日地平静。
当然,这世界什么时候也不缺瞎眼的,时不时地有些过路的蟊贼,还偶尔地想伸一下手,所以,这棒子队也就这么维护下来了。
不过,东湖区的警察局长为了这个棒子队,专门找白泽谈过心,“老白啊,这帮小家伙,你得控制好啊,要不然,没准要出事儿。”
“我在的时候他们在,我不干了,棒子队就散,”这是白村长打的包票,而警察局这边,也从南上庄得利不少,自是不好再较真了。
毕竟,棒子队把人打断胳膊打断腿,才送进派出所地行为,很容易遭人诟病,为此,南上庄这边也要向警察们意思一下不好意思哈,乱世用重典,下手狠了点,大家帮着遮掩一下嘛。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棒子队在素波的名声不响,也就是燕辉,整天为了拍新闻到处乱跑,知道这些事情,高云风之流就未必清楚,至于陈太忠他要知道才叫怪呢。
白泽是棒子队当之无愧的灵魂,那些小鬼们,虽然看起来是要听那精瘦汉子“二哥”的话,但是事实上,大家是觉得自己离白村长太远是的,白村长那是高高在上,能跟区长喝酒,跟区委书记打麻将的主儿啊。
所以,白泽有信心自己在的时候,将棒子队管好,自己不在,将这队伍解散,也正是因为如此,刚才他觉得那卖毒品的家伙有点不太靠谱,索性一个电话打将出去,很随意地召唤了棒子队在外待命。
说句实话,换个时候,白村长还真不会这么搞,因为这么行事实在是太张扬了一点,可是,今天他身边全是镇得住场子的贵人,张扬一点也不打紧。
哪怕就是那帕里似乎差点,看起来没什么实权,可是省政府办公厅地傲慢,白泽地心里也一清二楚,人家混得再差,玩得也是省级政府核心部门的。
再加上,他今天要办地事情没办利索了,心里就忍不住有一点卖弄的心思,其实还是心里那点怨念在作怪我南上庄的村长,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就让你们感受一下我的能量,日后大家相处,也省得你们带了有色眼镜来看我
我白某人,不差你们多少
就在这个时候,dj台上的音乐彻底地停了下来,一个浑厚的男低音响了起来,“大家好,我是老板的朋友,场子里好像出现了一点状况,我想说的是,大家坐下来谈好吗”
不过,他喊他的,棒子队该打的照打不误,这帮小年轻也算是狠人了,眼里除了白泽和“二哥”,硬是容不下第三个人。
当然,比起红星化工厂,这帮人还是要差一点,不管怎么说,人家红星厂的武装部和民兵,都是国家认可的,荷枪实弹的,不论是比组织还是比装备,棒子队差得太多太多。
陈太忠这一帮人倒是有闲了,抬起头看看话的地方,却是dj台上站了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相貌英俊身材挺拔,正望向己方这片儿。
他在说话,dj台一旁也围了几个保安和服务员,却是没有人敢过来,想像一下就可以知道,几十根棒子在空中乱舞,胆气再大的主儿也要掂量掂量。
段天涯原本想上前问问,杜长岭去哪里了,不过想一想这个慢摇吧居然坐视毒品交易,而且居然在出事时也不进行管理,这让他觉得有些无法忍受今天要不是跟了一个村长来,估计就要挨打了吧
这一切,说起来话长,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分钟内,那帮卖冰毒的家伙全被放倒在地,哼哼呀呀地响成一片。
接下来,在区区的半分钟内,一干手持棒子的年轻人一哄而散,不过,撤得倒也挺有章法,忙而不乱,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种架他们常打,熟手了。
当然,人是走了,不过只要白泽需要,怕是随时都能召唤出来,这一点大家都很确定,南上庄离这里不算太近,白村长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显然外面有机动的交通工具。
“走吧,真扫兴,”看着一地的狼籍,沈彤叹口气,这当然不是她怕事,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扫兴,确实是太扫兴了。
“朋友,留步,”那英俊的年轻人却是已经挡在了他们前面,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泽,“砸了场子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
“那你的场子有人卖货,你不管就合适”段天涯的口才,比燕辉还要便给,张嘴就来了,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对方,“真的想谈谈”
“这些我不管,”年轻人摇摇头,“他们也是客人,你们也是客人,其实我并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依旧是看着白泽,显然,他认为白村长是这些人的头儿,虽然其他人看起来也是一副不含糊的样儿,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的小伙子们却是此人喊来的。
“你是打算不讲理了,是不是啊”按说,高云风是最不该生气的,燕辉跟他没交集,又有陈太忠扛着大头那厮可是动手了呢。
但是,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