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王的出场费三合一地算计,那当然是有讲究的。讀蕶蕶尐說網
按说,这三个费用是应该分开算的,演出费是多少,这演出若是在日后被转播,该加多少钱,现场直播的话,又需要加多少钱
可是,骑王红啊,抢手抢得到一塌糊涂,所以就把三个费用直接加到一起了,你不接受成,那我们不去了
当然,作为主办方,若是想直播,骑王绝对不会反对,钱就那么多,是死的,我管你们是一个人看还是一个市的人看
可是,主办方通常都要考虑票房收入,等闲不肯做出“现场直播”这种愚蠢行为,所以一般而言,也就是能用到“转播权”而已。
反倒是那些半红不紫的人物,对这看得要紧些,比如说要是只办现场,须得保证不许外泄;又比如说演唱会的上座率,必须不得低于多少,否则不许现场拍摄以免传出去丢人之类的云
红就是红,可以无视一切。
这次的主办方,显然是比较大气的,居然敢号称连转播权都不要,那就是说,大家想看的话,就来现场看,回头素波台跟我们要带子,我们都不会给的最多不过就是企业内部播放一下
要知道,不管主办方是什么企业,拥有了转播权,无疑可以借机对自家进行宣传,基本上也就得到了在市台免费做广告的效益,同时还能交好电视台领导,何乐而不为呢
总之。这次的主办方居然用免去直播和转播权来请求降低出场费,披肩作为经纪人,当然是不肯答应地,可是,对方又提出保证唱完十二歌,他就实在无法再拒绝了。
反正都是假唱了,唱一和唱十二又有什么不同呢
不过任是谁也没有想到,眼下这时节这个条件,倒是一道实实在在卖不过去的坎儿了。
“那就只有唱了。”到了这个地步,斯麦也无从选择了,再牛的人,遇到经济问题也牛不起来,“反正老子嗓子已经破了。这帮傻逼真要逼人,那就唱呗。”
接下来的两,那自然更是惨不忍睹了。斯麦的嗓子,真真正正地是已经破了,而不是人们一般形容的沙哑的嗓子。
当然。他获得了更多的哄场其实用“喝倒彩”来形容,或许更为准确一些。
“天南这破地方,再也不来了,”斯麦地嗓音已经很听不出原声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些牢骚,“哼,一群土包子,懂得什么叫摇滚吗”
然而。他的苦难还没有结束。就在观众们等着致闭幕词,骑王们准备拾掇家什离场地时候。又一个消息传了过来,“主办方说了,希望骑王的诸位成员,能为今天不礼貌的言辞郑重地道歉,以便更好地获得天南人民的谅解和支持。”
“让他们做梦去吧,”这次,都没轮到斯麦开口,键盘手直接话了,事实上,大家在内地演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主办方刁难的花样,他们见得也多了,自然知道,对非分要求该怎么应对。
眼下是非分要求吗显然是地,骑王是获得了文化部的演出许可证的,天南人民不谅解不支持又怎么样大不了老子以后不来了。
总之,骑王是被人捧惯了,真地不在乎这一点半点,喜欢自己的总是要喜欢的,不喜欢地讨好也没用,“风头无俩”一词,说的正是他们目前的行情。\
“可是”披肩长的小个男人心有不甘。
“可是个屁,”斯麦火了,用沙哑的声音嘶吼着,“我倒不信了,项老板搞不定这些个鸟毛,文化部说句话,他们算个屁。”
于是,轰轰烈烈的演唱会终于落幕了,原本说是要用两个小时的,但是由于出了点小意外,只用了一小时四十五分钟就结束了。
虽然,其间因为某些事故略有停顿,可正是因为这些问题,导致后来大家都没了插科打诨的心情,反倒是大大地缩短了演出时间。
这件事情之后的扯皮,实在不是陈太忠关心地重点了,他只顾着自己出一口气,眼见骑王已经焦头烂额了,他当然就可以心满意足了。
在骑王唱到第十一歌地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了,站起身来,“没法儿听了,唱得还不如我呢,你们接着听,我在停车场等你们啊。”
听他这么一说,别人也没了听的兴趣,倒是贾总站起身地时候,嘀咕了一句,“那个电吉他挺不错的,小彤你帮我问问”
今天的骑王里,两只电吉他,分别是一男一女,她的话说得不是很明白,不过,沈彤却是知道了,笑着点点头,“呵呵,贾姐的吉他情结,真的很重哦
“到了贾姐这个年纪,还不能为自己活着,这辈子怕是也没什么意思了,”贾总苦笑一声,状似自嘲,但是言谈中,隐隐却是又露出了些许的自信总之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陈太忠的心思,却是不在这女人身上,走到停车场,他直接将钥匙扔给了蒙晓艳,不过下一刻,他又跑过去抢了回来,“算了,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开车回去,我不放心,住一宿,明天一起回吧”
接了钥匙的蒙晓艳,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郁闷呢,听到这话,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