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你去把一把脉”荆紫菱见他看得愣神,低声问了。
陈太忠四下看看。现有人在观察自己,说不得将她扯了出来,低声说话了,“这次倒是问题不大,不过我有点为难啊。”
“为难什么”荆紫菱一听他说“问题不大”,脸上就是一喜,可听到后面的话,又是微微一怔,大大地眼睛扫一眼两人紧紧拉着的手,嘴里问,目光却是有些游离,若有所思。
“我不想别人知道,是我动的手嘛,”陈太忠的话信心十足,不过听起来装逼的味道也十足,“要不传出去,我可就没安生日子过了,你可千万不敢跟别人说啊。”
“那你让我去撵走他们”荆紫菱知道自己猜错了一些事情,脸上隐隐有一道复杂的神色掠过,不过,陈太忠话里的意思,她还是听明白了,“这样岂不是更加欲盖弥彰”
“要不晚上吧,”陈太忠低声嘀咕一句,眼见荆紫菱狐疑地望着自己,久久不肯话,似乎在怀疑自己有什么不良用
少不得,他就伸出空着的左手轻轻地弹她一个脑崩儿,轻笑一声,“你这小脑瓜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啧,”荆紫菱被这个脑崩儿弹得有点恼火,有心沉下脸来,却现远处有几个人正瞄了过来,显然,他这个看似亲昵地行为,引起了别人对两人关系地猜测。
更有甚者,眼中带着些许的不屑,似乎是在说丫头,你爷爷那么危险了,你还有心思跟别人打情骂俏,过分了吧
“你这个混蛋,敲我地头做什么”荆紫菱悻悻地瞪他一眼,轻声怒骂一句,“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
“呵呵,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你这脑瓜儿位置挺顺手的,”陈太忠笑着回答,“再说了,你是我女朋友啊”
“已经见过尚彩霞了,咱们现在应该恢复成普通朋友的关系了,”荆紫菱见他还在满口地跑火车,禁不住有点羞怒,“我说,我爷爷病着呢,你别嬉皮笑脸的好不好”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任由自己的手给他牵着,似是没注意到的样子。
“我有信心嘛,”陈太忠见她恼了,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遗憾地皱皱眉头,“可惜现在不合适出手。”
“那晚上就得晚一点了,看爷爷的人挺多的,”荆紫菱也跟着叹口气,不过下一刻,她猛地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犹豫一下,还是期期艾艾地问了,“这个我爷爷熬到晚上,没什么问题吧”
呃太忠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我倒是把这个因素给忽视了,说句实话,他还真不知道荆以远能不能拖到晚上。
陈某人活了七百多年,最擅长的是杀人而不是救人,做点阴损的事儿,他拿手,做宅心仁厚的事情,他还真有点欠缺。
要我说,荆老现在这架势,直接来一针那啥才比较合理,反正就一口气儿了,也省得继续遭罪,他咳嗽一声,有点犹豫,“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拖,他年纪这么大了”
荆紫菱一听这话,眼睛又红了,死死地盯着他,目光复杂却又一言不。
“啧,算了算了,我现在救他,可以了吧你不用这么仇视地看着我,”陈太忠有点受不了这眼光,“不过,他要好转,就是午夜以后的事儿了,提前告你一声。”
“不能早一点”荆紫菱又有点着急。
“能,”陈太忠咬牙切齿地蹦出来一个字,脸上的表情煞是精彩,“这样还容易点不过,我不喜欢麻烦,你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情真的糟糕透顶了,定时让荆以远午夜好转,比眼下好转,难度要大得多,可是,他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事情是自己做的吗
为什么别人一做好事,都是里外光鲜的,而哥们儿一旦决定了要做好事,就要顶着种种臭名头呢这一刻,他真的郁闷极了。
这个抱怨,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下一刻要扮演的,是一个蒙古大夫不想引人注目的话,也只有如此行事了。
荆紫菱也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了,愣了一下,轻笑一声,小手使劲儿地捏捏他的大手,“那谢谢你了,要银针不”
“你这儿有就用,没有就不用了”陈太忠撇撇嘴,“反正我也会扎针。”
荆紫菱还真的备了银针,下一刻她就翻腾了出来一个小黑盒子,“我专门跟同学借的,酒精和酒精灯我也准备好了。”
“嗯,不用那些东西,”陈太忠摇摇头,既然做了蒙古大夫,就要有蒙古大夫的觉悟,“直接扎了,这针以前肯定消过毒的嘛。”
“啊”荆紫菱望着他,讶然地张大了嘴巴。
总之,两人手忙脚乱地收拾妥当,进去就给荆以远扎针去了,其间有若干人试图劝阻,只是荆涛和他爱人将压力承担了下来,“试一试吧,这可是我爹的忘年交呢”
廖宏志也在场,看着陈太忠掣出银针,禁不住拉一把中午刚从北京飞回来的荆俊伟,“俊伟,小陈他会扎针”
“我也不知道,”荆俊伟苦着脸看他一眼,又看着一脸坚毅、固执己见的妹妹,轻轻地叹口气,“我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