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看看他,又看看丁小宁,再转头看看刘望男,虽然眼神比较清澈,但是显然,这个动作已经暴露出了他内心的龌龊,“呵呵,没问题,回来我给你把油加满。”
“去去去,懒得理你了,”陈太忠笑一声,随手把钥匙丢到了桌上了,“拿走拿走”
到了他和靳局长这个地位,谁还会在乎一点油钱湖西分局再穷,也不差这么一点,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无非就是个适度地玩笑而已,用来烘托气氛的。
高春梅在二十分钟之后出现了,陈太忠也没有关心那么多,因为他终于现了,刘望男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
“怎么回事啊”高春梅出现的时候,他正坐在刘望男身边嘀咕呢,头都没抬,“我感觉,今天你不太开心”
“那个姓胡的,我觉得似乎有点眼熟,”刘望男苦笑一声,低声回他一句,“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啊”
“胡图龙,”陈太忠一边回答,一边冲拿走美洲豹钥匙的靳副局长摆摆手,“你们先走,我还要喝一点。”
下一刻,他就感到刘望男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她地体温似乎都有所下降了。
看着包间地门被关上,他一伸手,抬起了刘望男的下巴,“说,怎么回事”
“他是胡芳芳的哥哥,”刘望男的眼神,有点迷离,“完了,终于找到这儿来了。”“胡芳芳那是什么鸟人啊”陈太忠下意识地嘀咕一句,下一刻,他猛地一震,“我靠,不是那个靠着踩了你上位的女人吧”
刘望男呆呆地愣了半晌,才长长地叹一口气,“没错,就是她。”
“那搞死,没啥可说的,”陈太忠笑一声,笑得异常灿烂,“妈地我很少说脏话,不过,话说回来,我不去找她就算万幸了,撞到咱手里,弄不死她,我对不起你。”
“太忠”刘望男身子猛地一震,紧紧地抱住了他,没过多久,陈太忠觉得自己地肩头有点湿润了。
“这个,咱们回家再说,成不成”陈太忠轻抚着她弹力十足的背脊,缓缓话了,“你放心,我不会坐视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的”
好半天,刘望男才直起了身子,拿出纸巾擦擦眼角,笑了一声,“没事,我对现在的生活挺满足的,不用理她了,就是猛然间现了她的哥哥,感觉有点突然。”
是这样吗陈太忠嘴角含笑,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目,想要从里面找出点什么,不过很遗憾,刘望男地眼中,只有些许残留地惊悸和痛恨,更多的却是丝丝柔情。
“胡芳芳嫁地那个人,很厉害吗”这是他能想到的理由之一,以前,他没有想着替刘望男出气,一直就没怎么问,可现在,他有点想伸手了。
“不用理她了,”刘望男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关切和几许不屑,心里更高兴了,樱唇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要不是她,我又怎么遇得到你呢”
“咳咳,”陈太忠咳嗽两下,心理受用异常,笑得也越灿烂了,“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等先不理这个胡图龙,他要是找死,那也就怨不得我了。”
丁小宁却是知道这笑容意味着什么,忙不迭出声,“太忠哥,你不要专门去找他的麻烦了,望男姐现在真的挺满足的。”
听到她的话,刘望男才反应了过来,这冤家一旦笑得狠了,那就是要搞事了,忙不迭拽住他的手,摇一摇,“太忠,我是认真的,真的”
“我说,就你嘴多,”陈太忠悻悻地伸手,去捉丁小宁厚实的小嘴,却不防这妮子站起身来,咯咯地笑着跑了。
这一晚上,丁小宁的屋子可就热闹了,四个人打车回来,一进门,刘大堂就拥着陈太忠亲吻了起来,竟然是有些疯狂的架势。
李凯琳有些羡慕地看着他俩,却不防丁小宁一揪她的耳朵,“快去洗澡,睡觉去,大人的事儿,小孩别看”
“人家不小了”李凯琳低声嘀咕一句,不过,她还真的是有点怕丁小宁,噘着嘴,悻悻地转身而去了丁小宁的角度上来看,正正地能看到,她手指上有一颗小小的钻石,在灯光的映射下煜煜生辉。
“呀哈,小妮子敢跟我显摆”她又好气又好笑地嚷嚷了一句,抬脚就追了过去,“你个狐狸精,小心我剥了你的狐狸皮”
那枚钻戒,是陈太忠上次送李凯琳的,小狐狸平时上班都不舍得戴,生恐丢了,不知道怎的,刚才却是悄悄地套到了手上,显然有点示威的意思最起码也是表示了抗议。
那么,丁小宁当然要略微地“镇压”一下,两个人登时在大客厅里打闹了起来。
丁小宁擅长打架,不过李凯琳虽然年纪小也没做过什么活,但终究是农村里出来的孩子,力气要大上一些,劲道也要悠长一点。
再加上丁小宁实在不能下重手,所以,两个人足足折腾了十分钟,她才扭了李凯琳的胳膊,将其狠狠地压在沙上,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望男姐,来帮忙”
谁想,回答她的是“唔唔”的声音,刘望男和陈太忠早就不在客厅了,两个女孩儿对视一眼,同时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
丁小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