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车开下山来,差不多五点左右,今天是阴天,天已
陈太忠美不滋滋地开着车,正琢磨着,晚上是不是要留在三十九号不用走了,今天他和唐亦萱玩得挺开心,打打闹闹间,一些暧昧动作,很自然地就做了出来,就像相恋多年的恋人一般。讀蕶蕶尐說網
所以,今天晚上,应该生点什么事儿了吧
可是丁小宁和刘望男也有三天没招呼了啊,一时间,陈太忠有点踯躅,这两天可是新年,节假日期间,还是应该多给她们一点关怀的吧
他正左思右想胡乱操心呢,冷不丁地觉得车身开始了轻微的抖动,旋即,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车身的抖动就变得剧烈了起来,连唐亦萱都现了,“咦”
她的话还没说完,陈姓司机已经踩下制动,松开离合,缓缓地将车停在了马路边上
轮胎破了,簇新的轮胎,靠右边的两个,全部变得瘪瘪的了
陈太忠走上前,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问题,有人在路上撒了四角钉,车胎是被扎破的。
“车还能开吗”唐亦萱也走下了车,“有备胎没有”
“备胎就算有也只有一个,”陈太忠接手这车,并没有仔细看过,不过他知道,车的后备箱里,倒是有一个轮胎,“这是有人撒坏呢,估计往前走不远。就有修车地地方了。”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唐亦萱掠一下飘动的长,不紧不慢地说,“小时候我家街口有个瘸子,修自行车的,他就偶尔把图钉撒到马路上”
“好了,你别抒情了,”陈太忠有点哭笑不得。“现在问题是,车开不动了。”
“打电话啊,”唐亦萱看着他,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我跟你在一块儿,叫人不方便,你不是有一个汽修厂的吗喊他们带几个轮胎来。”
陈太忠琢磨一下,摇摇头,“不行,我得看看。是哪些混蛋干的这事儿,走,上车。看看前面谁在修车。”
“车还能开”唐亦萱有点吃惊。
“不能开也要开,”陈太忠的脸沉了下来,这车再这么开下去,那俩轮胎肯定是不保了,不过,不保就不保呗,他只知道。自己无法原谅这些搅了自己好事儿的家伙们。
谁想,他还没进车里,路边就走过了两个人来,“师傅,车坏啦要帮忙不”
陈太忠只听这两人的口音,就知道是当地人,再看看他们地打扮,一个身穿洗得白的蓝制服。另一个却是一身脏兮兮的迷彩服,显然。这二位是附近的村民。
“当然要帮忙啦,”陈太忠笑嘻嘻地点点头。“附近哪儿有修车的啊嗯。
要能补胎的这种。”
“呀,这附近还真没有修车的地方。那得进城了,”那二位说着就走近了,蓝制服笑嘻嘻地看着陈太忠,“你出点钱,我们想办法帮你们把车拉进城,行不行”
“出钱可以啊,不过,要出多少呢”陈太忠依旧笑嘻嘻的,一点都没担心走近的两人会暴起难,“价钱公道的话,那没问题。”
所以,他这表现,被走近地这二位归纳到了“弱智”一栏里,别看你丫长得高高大大的,你这城里娃,能跟我们老农民比
“天公地道,只收你两千”蓝制服说到这里,猛然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唐亦萱,惊艳之下,嘴巴不由自主地打个磕绊,“两千是油费,嗯,这样,你出五千,我们把车给你拉回去。”
“我给你一万好了,”陈太忠笑嘻嘻地点点头,这两位还待说“不用”之类地话呢,谁想陈某人当场就变脸了,“我呸,你俩什么玩意儿啊五千实在穷得没钱,让你老婆和姑娘去嘛”
“太忠,不要那么粗俗,”唐亦萱听到这话,有点生气了,她轻轻一拽他,“注意形象,你好歹是国家干部。”
“钉子就是他们撒的,我还要注意形象”陈太忠气哼哼地看她一眼。
这事儿再明白不过了,附近没修车的地儿,这两位不但出现得及时,又开出了天价的运费,不是他们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我说亦萱你一边儿呆着去,跟农民打交道,你不行”
这两位一听
辱及自己的家人,脸色登时就变了,不过,当他俩听面地话,以及陈太忠的回话,却是又硬生生地按捺下了这股怨气。
是的,中国农民,真的是非常现实的,你骂我两句,我又少不了一块肉,眼前这位既然是国家干部,那还是悠着点的好。
“我说后生,你咋骂人呢”蓝制服阴森森地问了,身子继续向前凑凑,所谓的输人不输阵,自己咋个想的不重要,关键是不能在气势上输了。
“我说得有错吗”陈太忠不怒反喜,嘴上却是依旧阴损无比,“她们叉开腿就挣钱了,工作环境又好,不是宾馆就是酒店,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不比你们站在这儿餐风露宿地强很多倍吗”
“你差不多点,别瞎扯淡,”入耳这话,那迷彩服汉子急眼了,上来对着陈太忠的脸上就是一拳,“找死直说,信不信老子挖个坑把你埋了”
他想地也很直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