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口憋闷,头皮炸,脸色在瞬间就变得苍白无比,陈科、太忠,这是要告诉我什么消息
他能问出那句话来,已经是用尽全部的力气了。
陈太忠的恶趣味,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他绷着脸仔细打量古半天,盯得可怜的古所长都有些眼神涣散了,才轻叹一口气,郑重其事地摇摇头,“唉,老古啊,这个副局长啧,你就不用想了”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煞有介事地皱起了眉头,一副“我很郁闷”的样子。
古的身子登时悬停在那里不动了,好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陈太忠禁不住琢磨了一下哥们儿好像没对他用定身术吧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陈太忠都要伸手到他的鼻子底下探探有没有呼吸了,古才重重地长出一口气,将身子重重地摔进了椅子内,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不住地嘀咕着什么。
他嘀咕的声音是如此之低,以陈太忠的耳力,都花费了好长时间才分辨出他在说什么,“也好,这样也好,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莫强求”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终至渐不可闻,一双眼睛的瞳孔也越变越大,陈太忠甚至觉得,古所长的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由黑变白。
嗯,玩笑到此就可以打住了,看老古这架势,没准要玩出人命啊,陈太忠绷着脸,又低声地吐出了两个词,“不过”
这两个字刚一出口,古就停止了嘀咕,好半天,他苦笑一声,低声话了,“不过什么,太忠你说吧,我受得住”
“不过”陈太忠又拉长声调,有意逗考虑做了分局一把手以后,该怎么开展工作了”
“嗯,一把手”古低声地重复一遍,然后整个人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脑袋差点顶到头顶的日光灯管上去,“你说什么分局一把手”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吗傅宇迟早要走的嘛,”陈太忠狐疑地打量着他,眼中满是戏谑之色,“老古你的反应很快嘛。”
“呃,呵呵,”古尴尬地搓搓手,又挠挠头,“这个,不怕陈科你笑话,我对一把手这三个字儿过敏,妈的,都是让张晓幻给逼成这样的。”
是这样吗陈太忠看着古的眼里,戏谑之色不减反增,是张晓幻逼的,还是你原本就如此啊
古被他这眼神看得有些脸上挂不住了,尴尬地咳嗽一声,侧身打开身边的文件柜,“呃,那啥我这儿还有点好茶呢,你来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冲茶,真是该死”
“你快消停消停吧,”陈太忠一摆手,“老古,不是我说你,做人可不能这么沉不住气啊,你看你刚才那样儿,我都懒得说你了”
古没听他的,“叮叮咣咣”地翻着文件柜,嘴里却是话了,“陈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跟我细说说行不行”
他想问的是,这消息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事儿不会再有什么变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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