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事了。”
比起优先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西尔维娅忍不住反握住斑的手。
“你看起来很累,应该去休息了。”
“不,我没事。”
男人用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不必担心自己,然后把她的手臂放进温暖的被窝,她总是这样,比起自己的事情更关心他的。
然而女人固执盯着他时那种有些失望和不赞同的目光让他坐立难安,现在她学会如何拿捏他,他已经被她牢牢套住了。
“我会去的。”
“但是”
斑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有两件事情要向你说明。”
西尔维娅怔了一下,他独自一人时鲜少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正式的态度,多数都是放松而慵懒的,除非还有其他人在,例如他的弟弟和某些敌对家族的兄弟。可能是有关为什么她会受伤,还有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她露出一个温和带着些安抚意味的微笑,无论发生什么她都能如常接受。
“好。”
“将你从清和屋带走之后我回到了族地,但是宇智波的医疗忍者没办法治疗你的伤势,是千手柱间为你医治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斑没有直视她,而是望着空中虚无的一点。
“治疗用了很长时间,之后柱间也在这里留了许久,他才刚刚离开,不得不回到千手了。”
没有任何隐瞒,他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是柱间的医疗忍术救的,那就是柱间的功劳,他还不至于小心眼到连这种事情还要隐瞒。可涉及到近内雄利用土之国忍者行刺这件事,他反而不打算提及了。他不想在弥生面前说柱间的“坏话”,如果那个男人坚持一定要让她知道真相的话,那就让他自己来说明好了。
西尔维娅倒是没有太惊讶。
她知道自己的伤势有多重,甚至要不是因为复生的劝阻,她很可能就打算闭上眼睛放弃了。恐怕除了千手柱间以外,也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了吧。
垂下眸子仔细思考了一下,她才发觉其中的不对。
既然说“柱间回到千手了”,又是斑将她带走的,那说明这里不是一处单独的房屋、就是宇智波族地,西尔维娅迅速地扫了一眼房间的内饰,足够作为一个族长的房间了。
千手和宇智波原本是忍界最大的两个死对头,可现在因为她的伤势,其中一个族长来到了另一个忍族的大本营。
这对双方都是巨大的风险,柱间需要冒着身亡的可能性,而宇智波族地内部则被敌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西尔维娅的脸色立刻开始发白。
“我很抱歉斑,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其实不必这样”
“那些话就不要再说了,弥生。”
斑眉头紧蹙打断了女人的语句,眼里带着责备,仿佛在指责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就在她逃避一般回避男人的目光时,斑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
她现在才刚刚醒过来,经历了对于她来说那么可怕的事情,恐怕从小到大她甚至没怎么见过鲜血吧昨夜现场的惨烈他也见到了,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可能都会因为噩梦睡不好觉,或许他刚刚不应该那么严厉的。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
他轻声说,忍不住怜爱地用拇指摸了摸她的脸颊。
那个时候见到她浑身浴血、脸上毫无血色的样子,他的心跳真的暂停了,不知不觉中,弥生居然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若是没有发生这件事情,恐怕他都还没有发现,只有明知道马上就要失去时,才开始陷入极度的惶恐之中。然后他便为人生中从小到大以来的选择感到庆幸,在南贺川旁遇见了千手柱间,就算现在是敌对的关系也没有完全裂绝,有关那个儿时的梦想甚至现在成为可能了。
他想要的无非也就是没有战争的和平的世界而已,族人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优秀的战士不必再陷入写轮眼的困境当中。
这件事情连泉奈都不知道,他的万花筒已经开始逐渐衰弱了,恐怕最后必定会有失明的那一天,而柱间还在不停地进步,那个时候宇智波和千手的天秤是否还能平衡就很难预测了。
趁着现在这个契机,也许是最好的机会。
他甚至开始想象和平之后终于安稳下来的生活,弥生也会和他继续在一起,他不必担心有一日前往战场就再也回不来,或许柱间的提议可以真正提上日程了。
西尔维娅完全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心里已经想到了哪一步,她点点头。
“那么第二件事是什么呢”
斑拇指抚摸她脸颊的动作僵住了,西尔维娅心里也跟着紧了一下,这是不好的征兆。
男人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闪躲,他不肯直视她,显得过于犹豫不决了。
她反而先放松了神色,轻快地说道。
“没关系的,请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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