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说不定可以出其不意地离开。
而非一定要被什么贵族赎身接进后院,或者被斑还是柱间“拯救”出去。
经历过这么多世界,她早就知道万事只能依靠自己的道理。
除了复生,她谁都没有真正信任过。
这次轮到扉间闭上嘴了,同时他的眼神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看来之前是他太小看这个女人了,在游廊本身非她所愿,春日太夫想要的一切不过是离开这里,如果她真的能习得基本的忍术在这个年龄、在这种身体状况下,那他还要对她表示敬佩了。
宇智波泉奈则是彻底呆住了。
这一切都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只是远远的见过一次春日太夫,在花宵道中的路上,之后的一切则是从斑哥的行为和言语中来判断。
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贪慕虚荣、心机深重,央求哥哥赎身带她离开这里说不定会对任何一个接待过的客人这样说过。
作为弟弟,他当然知道哥哥实际上内心有多柔软,再加上一夜后,斑哥怜爱她便同意请求,甚至还想要迎娶她。
原来一直是他哥哥更加主动的吗
“好,这真是好事。”
心思最直的千手柱间则完全没有绕那么多弯弯,既然弥生这样说了,他就会帮她办到这一点与其许诺一些假大空的话,不如真心实意地帮些忙,他一直奉行这种观念。
“那我一定会认真教会你的。”
宇智波斑则是环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着,垂眸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西尔维娅怎么不敢直视他,一和他对视变回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也许脸颊也会变得更加红润一点。
“十分感谢您,千手大人。”
她真诚地说,依旧跪坐在地面上,上身微微前倾算作鞠躬,披散着的头发跟着从肩膀上滑落,几乎遮挡住了全身。
听到她没有拒绝,柱间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这相当于她准许了他的再次拜访。
而听到这个称呼,一直沉默的宇智波斑嘴角提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依旧占着上风,这次是他赢了。
弥生会直接唤他的名字。
对于其他的一切客人,她都会按照规矩称呼对方为“大人”,仅仅是这一个称谓就体现了柱间在她心里的地位,不过还算是陌生人罢了。
“那么。”
西尔维娅加重了写语气。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想要早些休息了。”
话音刚落,两个弟弟的身影一闪就消失了,他们本来也不愿意来这种地方,也没有和他们直接的联系。
只不过她没能看清两个人离开之前又互相瞪了一眼,仿佛在说“下次战场上见”。
两个族长依旧没动。
西尔维娅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开始紧张,他们两个不会在这里又起争执吧,她这座小庙可容不下这两尊大佛。
“斑。”
柱间出声唤了“老友”的名字,他扭头望向这个年少时在南贺川旁相遇的人,一时间也有些拿捏不准了。
他知道斑的为人,也知道若是朝雾弥生和斑离开的话,他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可是这一次,他不能让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执著那个多年前早已无人知晓的承诺,可是他没办法背叛自己的内心。
然而当着她的面,他不可能和斑明说这件事情。
等下次单独遇见的时候,再向他好好解释吧。
“我还有些话要同弥春日讲。”
宇智波斑淡淡地说道,没有回应柱间的目光。
但柱间知道,斑并没有谈完之后便离开的意思。
而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先行离开,毕竟在其他人眼里,他才是后来的那个无论是今天还是相遇那日。
西尔维娅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个,斑表面上什么也没说,但是不代表他真的会不在意昨天发生了什么,她总得面对的,那还不如趁现在。
“很疲惫吗”
男人卸去那身经常穿的红色铠甲,显得没有那么锐利了,黑色的衣衫将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他感觉打朝雾弥生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可这就是他的弥生,他不会认错。
是因为柱间的关系吗昨天晚上他们一定谈了很久。那个男人不得不承认,确实有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本事。
身为忍者的感知比普通人敏锐很多,他当然知道昨夜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住,立刻就从族地赶到这里来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也很想念她。
男人轻轻揽住弥生的肩膀,轻吻落在下颌线和下巴上。
“没关系,累的话,一切就交给我吧。”
被斑顺势推到躺在床上时,这幅身体的记忆浮现上来,一些曾经的片段不断在她眼前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