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山冷酷的脸瞬间涨红,水玲珑瑧首低垂一言不发。
这一路走来,两人的关系逐渐升温,那种恋爱的酸臭味不经意间散出。
苏妃吃了一碗又一碗的狗粮,想起生死未卜的赵诚实,心里不免有些泛酸。
“罪过啊罪过兴古郡有如此美人,窦某竟一个都没见过”
轻浮的声音忽然在客栈大厅里响起,一名身穿白色儒袍的书生笑吟吟地走向苏妃,紧接着,双眼发光地看向水玲珑。
食客们抬头观望,看清书生的面容后纷纷低下头继续吃饭。
苏山冷冷地注视着走来的书生,立刻站了起来。
刚好气氛不对,没想到有个家伙出言不逊,简直如同想打瞌睡,有人送来了个枕头。
看着这个送上门的家伙,苏山打算用他活跃一下气氛,
苏妃瞥了苏山一眼,苏山酷酷地甩了甩衣袖,无奈坐下。
“在下兴古郡窦学文不知姑娘芳名冒昧打扰,见谅”
走来的书生在苏妃身旁停了下来,自信满满地说道。
窦学文是土生土长的兴古郡人,祖辈三代为官,今年十八岁,坐照境后期的修为。
值得一提的是,兴古郡郡守是韩学文的父亲窦寇,祖父是朝堂吏部尚书窦致和。
今年科举中,窦学文高中“解元”,一跃成为这届科举的热门人选。
这家伙的确有自信的本钱,唯一的遗憾是长相一言难尽
苏妃看了窦学文一眼,淡淡地道“罪过啊罪过长得这么丑还出来吓人。”
窦学文的开场白被苏妃说出来,明显带着调侃的味道。
周围的食客低头吃饭,苏妃的声音并不大,顿时引起一阵阵窃笑。
窦学文在兴古郡名气很大,实力和家世的双层光环下,可以说是兴古郡第一大少。
但是,这家伙风闻却不佳,有“情场浪子”之称。不过,窦大少凭本事追妹子,从不用强,可以说是读书人里“风流”的典范。
窦学文脸色一变,振振有词地说道“宣国的赵诚实长相一般,一举成名天下知姑娘看起来超凡脱俗,没想到目光却如此肤浅”
很不幸,赵诚实成了窦学文的遮羞布,偏偏又令人无法反驳。
这一招,窦学文屡试不爽
话音刚落,苏妃起身,面无表情看向窦学文。
窦学文见苏妃面带微笑,刚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风度。
诡异的是,窦学文惊恐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漫天的梅花簌簌而落,窦学文“看到”自己仿佛置身花海,仿佛雕像般一动不动
“砰砰砰”
苏妃却动了,对着面前的窦学文拳打脚踢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单方面的殴打终于停了下来。
窦学文直愣愣站在地上,一张脸肿得像猪头,儒袍上到处是脚印,看起来相当滑稽。
苏妃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感觉心情好多了
食客们震惊地望着这一切,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众目睽睽之下,窦大少被打了,这在兴古郡还是第一次
苏妃转身向客栈外走去,苏山和水玲珑默默地跟在身后。
等到苏妃一行走出客栈,食客们炸锅了,逃也似的向外跑去。
没过多长时间。
兴古郡郡守窦寇亲自来到这家客栈,在他身后,两队衣甲鲜明的军士守在门外。
望着一动不动、鼻青脸肿的窦学文,窦寇差点没认出自己的儿子
窦寇阴沉着脸来到窦学文身前,伸出双手看似随意地拍打两下。
终于,窦学文能动了。
“爹儿子让您蒙羞了”窦学文低下头,悲愤地说道。
窦寇的脸上一片寒霜“岂有此理关闭城门,缉拿凶手”
苏妃等人并不知道窦学文的真正身份,离开客栈后,三个人骑着马走在大街上,速度能快到哪里去
一队队军士很快将苏妃一行团团包围,百姓们害怕惹祸上身,纷纷逃离现场。
望着突如其来的变故,苏妃勒停坐下的马匹,苏山和水玲珑亦是如此。
一队队军士身后,窦寇和窦学文同样骑在马上,双方的视线不由地交集。
“就是她”
窦学文指着苏妃面带羞愧地小声说道。
被一个少女如此羞辱,窦学文还是头一遭,面子上过不去
窦寇冷哼一声,身前的军士自动让开一条通道,窦寇骑着马走向苏妃,窦学文紧随其后。
“鄙人乃是兴古郡郡守窦寇犬子被姑娘打成重伤,姑娘难道不给个交代便一走了之吗”
窦寇望着苏妃,丹田内的元力猛然爆发如同排山倒海之势卷向苏妃,冷冷的声音在大街上响起。
苏妃呵呵一笑“原来窦公子的仰仗是郡守大人”
马背上的苏妃巍然不动,窦寇眼角跳了跳,立刻勒停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