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这个房间是会议厅吗”
“小哥这里,这里的漆没涂好哦。”
到处乱跑的,还时不时东摸摸西摸摸,活像个多动症少年。
或许是一脉相承了欧文的自负,最开始的时候,真理天文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去阻拦太宰治,直到后来大概是觉得他太烦了,其中一个人提溜起他的衣领,找了房间把他扔了进去。
因为手被握着的缘故,月见里月见也被迫跟着被关了进去。
房间不算大,但是却被收拾的很干净。
四面墙壁都被漆成了白色,全部都是很深很深的那种白色,一眼望过去连窗外的天都是白色的,整个世界好像都陷在这种柔软又病态的颜色里。
拉着黑发少女的手,太宰治走过去敲了敲窗户的玻璃。
咚咚的两声闷响,那声音听上去比起敲在玻璃上,更像是敲在石头上。
应该是真理天文的人提前对窗户动过什么手脚了,否则一扇窗户,打碎了那也就逃出去了。
不过,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太宰治而言,他非但没有半点想逃出去的打算,反而还拉着月见里月见径直向着房间里唯一的床铺走去。
直到月见里月见反应过来这个人是真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准备去床上躺一会儿时,她已经被太宰治一把拽进怀里,床上的被子被掀起盖上,骤然暗下来的小世界里,连空气都稀薄,只有他拥抱着她时吐在她脸上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像露水一样,一路顺着脸庞划至肩窝,然后
被他几乎连猫尾巴都缠上来的黑发少女面无表情的一拳捣在他的腹部。
“呜哇。”嘴里发出吃痛的声音,但太宰治却始终没有放开怀里的人,只是声音可怜兮兮的,跟被踩了尾巴的猫抱着自己被踩的尾巴向主人撒娇卖乖似的,全然没有想过眼前的人就是踩了自己尾巴一脚的人,“小姐好过分啊,我刚才明明还帮了小姐你一把呢。”
月见里月见都懒得说,如果不是你,她也用不着别人帮忙的话,推开他的胸口就准备离开。
感觉到胸口的推力,太宰治没松手“嘘。”他对着怀里的少女比了个嘘声的手势,“乖一点哦,小姐。”刻意压低的声音仿佛含在她的耳尖,清润的声线凝成近乎呢喃的声音,太宰治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臂,等怀里确确实实的拥住了某个人后,他那颗悬空的心这才有了几分踏实感,“我们的这个房间里可是有人监视着的,所以,要听话。”
月见里月见“”
黑发少女花了些力气,这才勉强压抑住了自己想再揍他一拳的冲动。
她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被敌人抓住了呢。”
月见里月见信他就有鬼了。
太宰治也不以为意,弯了下唇角,又补上了一句“啊,以彭格列雷守,蓝波波维诺的身份。”
虽然看不见怀里的黑发少女,但是太宰治却依然从她的沉默中听出了不解,他按着自己直觉的方向伸出手,摸了摸,啊,是小姐的头发
手掌捧起她的头发,他毫不避讳地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信息都透露给了月见里月见,“这个组织的首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听到了消息,觉得彭格列指环里藏着永生的秘密,所以就有了想要抢夺彭格列指环的打算。”
只有手上有着彭格列指环,才能彰显自己的价值,让他能够被人押到这个临时基地,而不是一被抓到就脆地杀掉。
而且不同于其他守护者,彭格列雷守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既不是他的武力,也不是他的谋略而是他的武器,十年后火箭炮。
所以只要把真理天文里见到过彭格列雷守的人都干掉,然后由他拿着十年后火箭炮,这就是一出完美的伪装了。
听着他说,月见里月见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总觉得这种简单粗暴的思维模式好像更应该是中原中也拥有的才对。
这就和只要把看到我的人都干掉,这就是完美的潜行一个想法,有些不符合太宰治的性格。
不过没有就着这个问题纠结太久,月见里月见又问起了太宰治另一个问题“你刚才在墙壁上粘了什么东西。”
“被小姐发现了啊。”掌心里还掬着一缕她的发丝,太宰治微微一笑,也不隐瞒,“是炸药哦。”
既然敢孤身一人到敌人的老巢来,那么不准备点什么防身用品怎么行呢。
毕竟他只是一个柔弱的脑力派成员而已啊。
他刚才拉着月见里月见整栋楼跑来跑去,其一是看看他们对他或者说是对他手里的彭格列指环的容忍度有多高,其二是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和内部设施,其三就是为了把身上带的微型炸药黏上去啦。
当然还有其四。
其四是因为他想拉着小姐的手多走一会儿。
当然这事他就没必要告诉他的小姐了。
“除此之外我这里还有定位仪和对讲”从刚才摸出奶糖的内衬口袋里又摸出了一颗包裹着另一种颜色的糖纸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