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要留下里百衍,自有齐晟的用意,叶清虽然对这家伙心生不满,但她也并非不讲理之人,人家谦也道了,这事就此翻篇了。
收拾了一下,大家伙继续赶路,百里衍的人就行在了前头去了,一部分人留守后方,保驾护航嘛。
坐在马车之中,闲的没事,叶清拿了镜子,左右照了照。
经过她这段时间的细心保养,这皮肤光滑水嫩透亮多了。
主要是靠着年轻,还有发展的机会,毕竟,她也就十四五岁。
齐晟坐在一旁,看着她,见她左右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过了一会,叶清放了手中的小镜子,朝他凑了凑,看了看他,伸手往他脸上摸了摸。
“丫头,你干嘛”他伸手握住她往脸上作乱的手,询问。
她就是想看看他的皮肤,感觉一下。
平日里也没见他保养过,怎么皮肤这么好呢。
皮肤光滑嫩白,又不会让人觉得他娘。
叶清往他身上一依,抱了他的腰,又叹口气,和他讲“我也没觉得自己丑啊但一再的让人说丑,老娘真心不爽了。”
原来还是为这事气闷,他伸手摸摸她的脸蛋,说“丫头自然是不丑的,你要相信为夫的眼光。”
“我相信。”她立刻点头“说我丑的人,这不是质疑你战神欣赏女人的品味不行吗。”
他忍俊不禁,附和“说你不好的人,就是嫉妒你,故意气你的。”
她莞尔“尘尘,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他嘴角扯了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脸蛋有肉,一如她身上的肉一样,光滑富有弹性。
叶清搂着他的腰,趴在她怀里仰着脸与他注视着,两人相视,谁的目光都没有先移开,目光缠在一起,即使什么话都不说,叶清也觉得内心甜得她自己都要腻歪了,但这是马车里,又不方便做点什么,在马车里有个什么动静,外面赶马车的齐元和熙宗都会第一时间听见的。
叶清咧嘴笑了笑,打破两人的沉默,问他“尘尘,你都不和我说点你的事情吗”
许多他的事情,都是齐元告诉他的。
他看着她,过了一会,才说“我有一位父皇,一位母后,还有一位大皇兄,大皇兄是前皇后所出,大我两岁,由母后抚养,与我一同长大。”
“父皇和母后都比较严厉。”
他不疾不徐的说了一些宫里的事情,也就是讲他家有几口人,说完,便不再说了。
叶清一边玩着他的修长的手指,一边问他“那你怎么会认识我干爹的”
提到这个人,他想了想,说“吕叔和母后是表兄妹,以前是住在我家的,他后来和府里的一个婢女好上了,两个人就搬出了府,远走它乡了。”
这两年这一带闹了饥荒,他亲自往这边查看灾情,就在要返京之间,便发生了一些的意外。
他被人一路追杀,对方来势凶猛,后来,他索性隐匿了起来,去了冀北十二庄。
那些人找他不着,估计是离去了,去别的地方找他了,他暂时也就安静了些日子。
也就是在那里,他遇见了叶清,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却明显当过兵,身手了得。
从别人口里听说她的事情与他亲眼看的事情完全不一样,这小姑娘,令他产生了那么一些兴趣,就带回了吕文家。
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一见钟情,说是日久生情还恰当一些吧。
身为一个小姑娘,她像个男人一样冲锋陷阵,处处要保护他维护他,干过重的活,她扮演了与她性别完全不一样的角色,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疼惜、又有趣。
本来只是逗留几日就走的,不知不觉就多停留了一段时间。
后来,齐元等得不耐烦了,那次在县城的时候,直接现了身,跟他一块去了。
再后来,叶清又发生了些意外,进了衙门,为了让他顺利了来,他不得不动用自己的力量,让钟熙代替他出了面。
这一次,决定返京了,大家这一路上也算是低调了,毕竟也没有带过多的人马。
前面十天一直平安无恙,没有什么风吹草动,但是昨天夜里,这样的事情又出现了。
闻名五国的战神齐晟,这些年间也并非没有遇着过刺杀这样的事情,许多人忌惮他,忌惮他就想他死了。所以,如果你问他,是谁要杀他,他也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猜测到究竟是谁指示的。
叶清听他不疾不徐的讲了一些事情,这大概是与他相处这么久以来,听他讲话最长的一次了,他的声音不似往日那样的温柔,有些冷清。
马车继续一路前行,百里衍带着十多个兄弟策马行在最前头,这一路过去,直到傍晚,还没有看见什么旅店,一队人马再次进入一段深远些的树林。
猛然,从天而降几张大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撒了过来,百里衍已飞身从马上滚了出去,有些来不及滚出去的立刻被大网收住,数几十的黑影从天而降,手中的刀剑趁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