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太极阴阳玄理明,万变千化不离宗。
不偏不倚守中和,悟透松紧功始成。
松紧本是一根绳,松紧紧松刚柔用。
骨撑筋伸肉要松,松撑圆沈臂如弓。
随着口诀,打了一套拳法给他看后,转身,他坐了下来“你来试试。”
吕隐呆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他努力想了想刚才的路数,一边想,一边出拳,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完全记住,就是那几句口诀,都没有记下来,顿时有些懊恼,摸了摸脑袋,有几分为难“上官大哥,我是个粗人,平日没有背过书。”虽然小时候他爹娘也教过读书写字,但在这上面终究是没有花过什么功夫的,这脑子长时间不用,早就锈了。
上官尘看他把一套拳法打得磕磕绊绊,送了他四个字“勤能补拙。”又说“你跟我着来。”倒是极有耐心,教了他几回,好在他也不算太笨,练个几回,到底是给记住了。
上官尘也就转身躺了下来,准备睡觉了,睡前和他说“自己多想着点吧,若是一觉醒来,你全忘记的话,就不要再提学武之事了。”
“好。”吕隐应了下来,又说“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他怕自己真的会一觉醒来忘记了,决定出去再演习一下,在屋里肯定是不会方便的,会打扰到他睡觉,那就到外面了。
吕隐走了出去,四下看了看,见各屋里的灯都灭了,想必是都睡觉了,他也就跑到河边去了,离自己家屋远一些,也不会影响到旁人。
吕隐把刚才的路数又演习了一遍,他正练得忘我,不知道吕蒙已悄悄过来了,一旁看得出神,跟着他一块比划了起来,直到吕隐发现他的存在,顿时吓了一跳,低吼“大哥,你干嘛啊,也不出点声,想吓死人啊”
“我这不是怕影响你吗”吕蒙也委屈啊
“好好,不怪你,继续。”
皎洁的月亮下,两兄弟悄悄比划起来。
各屋之中,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都是忙了一天的人,到了晚上往床上一躺,也就都睡去了。
在冀北十二庄这寂静的夜晚里,村里,偶尔传来几声家狗的吠叫声。
伴随着长夜过去,天微亮之时,庄上的人便也相继起了床,该去井里打水的去打水,开始又一天的生活。
在这样的早晨,熙宗就是被噩梦惊醒的。
猛地,他睁了双眸,暗暗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是一阵怒意。
齐元这条腿,死死的压在他的胸口,让他一夜噩梦不断,几乎要死,一再面对这样的事情,很难控制自己的怒意,管他是谁了,抬起另一只腿,直接把人给从床上踹下去了,伴随的便是齐元的一声痛叫,他又是揉腰又是摸脑袋,坐了起来,四下看了看,就见熙宗已经坐了起来,一脸呆懵的看着他,忽然,他从床上起来了,惊讶,往他走了过来喊“齐元,你怎么躺地上了”
“”齐元想了想,他怎么坐地上了如果不是他踢的自己,他会自己飞到地上去他的腰啊,现在还疼着,顿时跳了起来,大骂“熙宗,你特娘的别给老子装,就是你把老子踢下去的。”
瞧他像个炸毛的小狮子似的,熙宗也是一脸的无辜啊真诚的解释“我真没有踢你,我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座山压住了,就使劲推了一下,然后,我就醒了过来,就看见你在地上了。”
“看看看,就是你踢的老子,你还不承认。”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熙宗认真的道谦。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我踢你一脚,再说对不起行不行”齐元上去就要用脚往他身上踹,他忙躲了躲。
“你他娘的别给老子躲,别躲啊。”齐元追着他要踢人,熙宗左右躲闪。
“齐元,齐元。”外面传来了叶清的喊声,在外面就听到齐元的声音在里面破口大骂的,她也是醉了,忙过来敲门了。
齐元听见喊声,狠狠的瞪了一眼熙宗,转过去开门。
“齐元,你在屋里叫什么呢”叶清探着脑袋朝里面瞧了瞧,就见熙宗也走了出来说“没事,他闹着玩的。”
齐元瞪他一眼,谁和他闹着玩的。
装得一本正经,若不是怕再闹下去会让叶清起疑,他真想揍他一顿算了。
在叶清的心里,熙宗可是皇子,齐元也只好压下了心里的火气,拉着叶清往外一边走一边说“没事,就是又让驴踢了一脚。”
叶清好像有些明白了,就是又让熙宗从床上踢下来了呗,便忙问她“碍不碍事熙宗不是大夫吗要是有问题,让熙宗帮你看一看。”
“没事没事。”让他看,还是算了吧,再说了,被踢下床而已,又不是踢到油锅里,死不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齐元你先洗漱吧,大哥二哥已经去打水了。”所以这打水的事情便又用不着他了。
不用打水了,齐元就省了不少事了。
熙宗这时也走了出来,默不作声的刷牙洗漱,叶清走到他旁边,看了看他,心想不愧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