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故意为难他
吕隐说“你是战神,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战神,当然不会故意为难他一个小人物了,所以无须多问原因。再则,与他相处了这么久,现在又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更清楚他的为人,知道他绝非那种仗势刁难之人。
单纯的信任,甚是难得。
上官尘说“坐好了,我就教你一套拳法。”
吕隐一喜“好。”一个好字落下,吕蒙猛然转身回去了,坐凳子吗,他也可以的。
回了屋,搬了个凳子进去了,靠墙边,他坐了下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搞什么鬼”吕猎户躺在床上冲他压低声喊了句。
吕蒙忙回话“我坐凳子上睡,我坐凳子上睡。”
坐凳子上睡病得不轻。
吕猎户正困着,也懒得理他,爱坐哪坐哪吧,他是要睡觉了。
另一屋,黑暗中,吕宁也猛地坐了起来问“他们大晚上不睡觉,到底在干什么”
叶清也坐了起来“谁知道呢,我要去茅房。”她也好奇着呢,索性借着去茅房的机会悄悄看一看。这吕隐和她的小尘尘一块睡了,可刚才明明听见吕隐在外面有喊吕蒙来着,吕蒙便去给开了门。
外面的人干什么她不知道,但她们的动静她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俩兄弟今一天的表现都很奇怪,若是因为尘尘把她从衙门里救了出来,所以对小尘尘的看法改观了,好像也没毛病,可又觉得不对劲。
叶清起身要去上茅房,吕宁也立刻跟着起来了“我也去趟茅房。”
“”叶清看她一眼,去就去吧,她行在前头,悄悄把门打开了,吕宁蹑手蹑脚的跟在她后头,两人悄悄出了屋,朝那边一看,上官尘睡的那个屋也是黑灯瞎火的,叶清悄悄靠近窗棂处,侧耳听了听,吕宁也悄悄跟了过来,脸贴在门上,听了听,好像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里面是真没有动静了,这就睡觉了
叶清想了想,也就又悄悄走了,吕宁见她走了,也没再逗留,悄悄跟着她一块又回屋了。
听着外面离去的脚步声,上官尘这才转了身,在床边坐下。
吕隐也暗暗的松口气,悄声问“谁在外面偷听”就在刚才,这两个丫头靠近门和窗的时候,上官尘忽然就给他作了个嘘的动作,他立刻会意,憋住了呼吸。
现在人走了,上官尘也就说“是丫头和宁儿。”
吕隐疑惑“她们两个来听我们的房干什么”
“没事,不用理会。”上官尘躺了下来,又说“男人之间的秘密,不要让女人知道了。”
吕隐会意,立刻道“一定一定。”从今天以后,他与战神之间竟然有一个共同的秘密,想起来怎么还有点兴奋呢
吕隐坐在凳子上,有点合不拢嘴。
上官尘又说“坐凳子可以更好的把劲气都落实到凳子腿上,使腿脚更坚实,最为重要的是要实现丹田和下肢的贯通,你慢慢领悟吧。”
漫漫长夜,旁人都进入了梦乡,两个小子最终是撑不住了,坐在凳子上打起了盹。
翌日。
天微亮,吕隐从凳子上醒了过来,实在是这凳子睡得太不舒服了,他看床上的人还睡着,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凳子,双腿都没知觉了。
悄悄开了门,决定先去把水给打了,吕蒙这时也从另一个屋里出来了,两兄弟各自扶着自己麻掉的腿往外走,想跺一下脚,又不敢用力,怕惊着了屋里的人。
“大哥,你腿也麻了吗”看吕蒙和自己一样,吕隐惊讶。
吕蒙黑了脸“只许你坐凳子练功,还不许我了”
吕隐一怔,就知道他昨晚应该是偷着过来看了,忙赔了笑“大哥,我可没这个意思。”
吕蒙揉着自己的腿说“没这个意思最好,说好了,不论上官大哥教你些什么,你都要告诉我,不能隐瞒。”
吕隐拍拍他的肩膀“放心,这是咱们男人之间的秘密,一定不会对你有所隐瞒。”
这态度不错,吕蒙心情好了不少。
“你们在说什么”随着两个人的小声交谈,叶清也走了出来。
“没事没事,我们先去打水了。”吕隐忙去取水桶,吕蒙立刻跟着一块去了。
“”这两个小子,平日里都是巴不得多和她说几句话的,现在好像恨不得她不要搭理他们似的。
叶清想了想,从昨个小尘尘救了自己回来后,这两个小子真的是变了个人似的,她都要怀疑现在活着的不是他们本人了,这么早就起来了,比她起的还早,还抢着去打水,这活最近都是齐元在干的啊
能想得通,好像又想不太通,罢了罢了,随他们了,只要他们不欺负小尘尘就好。
想到尘尘,瞅了一眼他睡觉的屋,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甩了甩脑袋,最终去打了套套法,只是打拳的时候较于以往有点心不在焉了,脑子里一直在走神,一直琢磨着这尘尘有没有醒啊,怎么还没有起来啊
最终,这套拳没有打完,她便收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