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真要怀疑这个人是站在大皇子那一边的了。
熙宗心里有些烦,就见上官尘已走了过来,下了水,甩了衣襟,与他一块仰泳着去了。
两人并排在一处的时候上官尘说“她们在这儿里生活挺好,不要打乱她们的安宁。”就是不许他引诱这些人去京城了。
熙宗说“你现在是乐不思蜀了,你可知道京城现在的局势。”
他合上了眼,上空照射而来的太阳打在他英俊的脸庞,他开口,语气有些的慵懒“谁爱咋滴谁咋滴吧,在这儿挺好的。”
“是挺好的,有个乡下的傻姑娘在这儿做牛做马,累死累活的挣着银子养着这一大家子,但是呢,凤凰始终不是山鸡,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我比你清楚,你要觉得不喜欢,可以随时回去,要是想留下来,就老老实实的干活。”别的废话一个字都不要多说。
熙宗猛然翻了个身,站了起来,问他“你当真一点不想争”
“不想。”
熙宗忽然就呵呵一声笑,说“你不想,别人未必相信你的不想,听过一句话吧,树欲静,而风不止。”
上官尘合着眼没言声,只是仰泳的速度快了一些。
树欲静,而风不止。
吕猎户家椅子不够用,房间也实在不够用,人一多起来,晚上睡觉都是个问题,到了晚上,一家人吃过洗过后都来到了堂屋,吕猎户说“吕蒙吕隐,你们晚上过来给我睡,把房子腾出来给熙宗他们。”就算是客人到家里来做客,也理当让客人睡个舒适的地方的,何况这不是一般的客人。
吕蒙吕隐立刻答应了,上官尘说“不用了,那个房间够我们用了。”
吕隐连忙说“不够不够,你们三个大男人挤一个小床哪睡得下啊,翻个身还不得掉地上去了,这样吧,大哥,你去跟咱爹挤一挤,我跟上官大哥挤一挤。”言下之意,那就是齐元要和熙宗挤一个屋了。
吕蒙闻言不太乐意,道“我和你换一换,你去跟咱爹挤一挤。”他也想和上官尘一个屋,方便说话。
既然无法达成一致,吕隐也不废话,干脆利索的伸了手“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输赢。”
“好。”剪刀石头布,谁怕谁啊,吕蒙也就伸了拳头,一声剪刀石头布,两个人同时出手,结果吕隐赢了,吕蒙愿赌,不想服输,但也没有办法,吕隐笑呵呵的说“齐元,我跟上官大哥睡了,你就凑合着跟熙宗睡吧。”
齐元说“我不和熙宗睡,我和吕蒙睡。”和熙宗睡,这小子今天就一脸的古怪,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觉得有些渗得慌呢,这小子一不高兴,谁看谁慌。
熙宗已站了起来往外走了,爱睡不睡,他还不稀罕呢。
吕蒙看了看,一把拉了他爹“爹,你去跟熙宗睡。”睡不到上官尘能睡齐元也行啊,一个屋睡觉,齐元更方便教他武功。
吕猎户有些头疼,怎么睡个觉都睡不好
齐元也有些头疼,这吕蒙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啊,亮晶晶的还带着兴奋,他看着都有些慌,立刻拨腿就往外走了,直喊“熙宗,熙宗,我和你睡,我和你睡。”还是让吕蒙跟他爹睡吧。
熙宗理也不理的回了屋,齐元立刻追了上来,笑呵呵的说“你怎么不理我啊,我和你睡了。”
熙宗往那张半大的小床上一坐,看了他一眼,道句“随便。”
齐元笑呵呵的往他面前一站“哎呦哟,瞧你这张冷若冰霜的脸,谁招你惹你了,你板着个脸给谁看呢”
熙宗抬眼盯着他,冷淡的说了句“论辈份,你可是长辈,屈尊在此当一个仆人,你还当得这么高兴,还真是让人惊讶了。”本来只是听他说说,现在是亲眼所见,那种心情无以形容。
说到这个,齐元就不服气了,往他身边一坐,哼了一声“说我当仆人,你不也和我一样,现在又是刷锅又是洗碗的,等明个早上,你还得跟我一块去挑水。”
说到这个,熙宗一把抓起了齐元的手腕抬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说“这双手本来还挺白净的,瞧瞧,现在不知道要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老茧都长出来了。”天天在这儿刷锅洗碗,时间久了,能好得了吗
说到这个,齐元也忙留意了一下自己的手,不留意不知道,一留意还真是有老茧了,看着不如以前光滑水嫩了,立刻说“快,把你的药拿来给我涂涂。”
“现在又在意自己的手了晚了,我没带。”
“我不信,你身上一带着的。”有谁比他更了解熙宗这个人,论爱美,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不肯给,齐元立刻上手从他身上搜了。
“干什么,住手,住手。”熙宗被齐元一下子扑了过去,压在床上,上下其手,气得他吼“去药箱里找。”
“早说不就没事了。”齐元从他身上跳开,立刻去扒他的药箱,果然是让他找到了一瓶保养皮肤的药膏,立刻往手上倒了一些,在手上揉了揉,又往脸上拍了拍,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这地方的水土是不如咱们京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