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来投案了,赵县令也就挥了下手“把她抓起来,押到堂上。”县令发了话,下面的人立刻上前,要抓人。
叶清站着没动,赵县令说“吕文父子,本官不过是带他们回来协助调查一些案子,调查清楚了,自然会放人的。”言罢,转身进去,一边吩咐“放吕文父子回家了。”
这般,叶清被抓了进去,带回公堂上,开堂审理这件案子。
死的人是他的小舅子,为这事县令夫人在他面前哭得死去活来,要他一定要尽快查明此案,为她弟弟报仇。现在犯人前来投案了,这事自然是耽误不得,立刻开了堂,准备把这事赶紧定夺下来。
赵县令坐在堂上,叶清被押进来,两旁的侍卫一声威武,那画面莫名的让叶清想起小时候常看的包公夺案的场面,没想到有一日,她叶清也会被押到这样的场合。
“跪下。”身边押她的人见她站着没动,轻喝一声,在她膝盖上踢了一脚,叶清也就跪了下来。
“堂下何人。”赵县令依着规矩开始审问了。
“民女叶清。”叶清也依着规矩一问一答。
“民女叶清,杀害林杭一事,你可认罪”她来投案就是为了此事,赵县令也就不多废话,直接切入主题了。
“回县令,民女不认,民女没有杀人。”她的确没有杀人,所以,何罪之有。
“”赵县令一怔,她明明是来投案的,怎么又成了不认罪了再看叶清,她腰板挺得直直的,没有丝毫的惧怕慌张,这份坦然无惧搞得好似她真的没杀过人似的,但若不是她杀的,还能有谁
她忽然不认罪了,赵县令自然也不怕她抵赖,能把案子查到她脑袋上来,自然是已有了证据,立刻道“传证人。”
赵县令要传证人,叶清也硬着脖子等着,反正她没有杀人,这一条她无论如何也是不会认帐的。
有几个证人被传了上来,这几个人一进来后就立忙跪了下来,喊着草民见过大人,草民见过大人。
无知小民不懂礼数,赵县令一拍惊木堂,堂下两则各立的衙门侍卫齐喝一声威武,进来的人立刻闭了嘴,不敢再大声喧哗了。
叶清扭脸一看,忽然低声冷笑一声,还别说,这几个证人,她竟全都认识,其中有两个证人是冀北十二庄的村长和朱氏一族的朱宏。另外几个人就是林杭身边的小厮和叶欢叶乐了。
赵县令问“你们几个看一看,可认识旁边跪着的这位犯人”
叶欢抢先说“县令老大爷,我认识她,她就是叶清,当年我娘好心收养了她,好吃好喝的喂着她,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她倒好,翻脸就不认识了,就是个白眼狼。”
赵县令说“与本案无关的话不必多说了。”
叶乐忙一手指了叶清说“县老爷,林少爷的死一定与叶清脱不了关系的,前几天,林少爷带人到庄上来找她,她和吕猎户家的人,把林少爷的人打得可惨了。”
本来有心指望林少爷给她们荣华富贵,现在林少爷死了,什么愿望都落空了,心里对叶清那也是恨之入骨了,这等于叶清毁了她们的前途。
叶欢立刻咐和“对对,别看这叶清瘦不拉叽的,她的力气可大了,全村多少个男人都打不过她,林少爷的死,一定是她干的。”
赵县令再次一拍惊木,叶欢和叶乐也就立刻又闭了嘴,赵县令这才问向叶清“犯人叶清,据本官调查,你是因为香料一事,与林杭发生了纠纷,林杭带了人朝你要香料,你不给他,又打了他带去的人,后来林杭又带人去了桃花庄,你又过去打了他的人,为了阻止他继续找你的麻烦,你便一不二不休,干脆潜入了林府,伺机把林杭给杀了。”
赵县令推断得倒是有模样有样,最后问她“犯人叶清,你可认罪”
叶清冷笑,道“大人前面所言不假,我与林少爷的确是因为香料一事产生了纠纷,但若说我杀人,这是没有道理的,我一个普通让农家女,可没那本事潜入若大的林府去杀人,何况,谁不知道林少爷的小舅子是县令大人您,就是借我一百个天胆,我也不敢杀他呀,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嘴硬,朱宏立刻指着她说“县令大老爷,您可千万别听她的,她这个人向来心狠手辣,在我们庄上那是出了名的恶,前些天他还在山上放了个野猪夹子,我儿子的腿就是被她的野猪夹子夹住了,到现在还不能正常走路。”
那夹子虽是取了下来,但由于伤到了骨头,镇上的医疗条件又不是那么好,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因为这事,朱宏自然是怀恨在心的,今个县里衙门来了人,去了吕猎户家,把吕猎户家的人都抓走了,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并且自告奋勇的上前说了叶清许多的坏话,县令大人见他能言善辩,有几分胆量,就提出让他为这事作证,他当即是答应下来了。
村长这时也作了证说“县令老爷,朱宏说的这件事情我可以作证,这个恶女本不是我们庄上的人,现在住在我们庄上不走了,在我们庄上横行霸道,谁拿她都没有办法。”
赵县令又一拍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