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合适的。
说说自己吧
自己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不是得了天谕道印,自己这辈子没什么可炫耀的。
“之前我不知道有你。”
随便起了话题,一开口就卡住了,秦昆苦笑,自己以前也算是能说会道,怎么现在词穷了呢。
“张婆婆说过,她没告诉你。她之前也没告诉我”
“你好像很聪明”
“张婆婆说过,我是九野异星下凡。”
“呵,蛮厉害的啊,那我倒是欠张月鹿一个人情。”
秦昆顿了顿,“她对你很好吧”
“嗯。婆婆很好,但是死了。”
秦昆一怔。
九野五巍,张月鹿,死了
“怎么回事”
“为了保护我。”
“谁干的”
“婆婆临死前不让我说。”
“那我问你晁祖爷去。”
“不行,他也在保护我,而且受了伤。”
窗外,雨点啪嗒声越来越大,秦昆陪着秦小汪在聊天。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着聊着,秦小汪进入了梦乡。
窗外,雨渐渐大了,闪电划破夜空,秦昆也很困。
从小到大,每次这种天气,都意味着能睡一个好觉。
只是此刻,秦昆强忍着精神,等秦小汪彻底睡熟后,才来到窗边。
轰隆
天空骤亮。
云层中,十几个黑影若隐若现。
随云而来,为首的是一艘邪牙巨船
巨船划破夜空,扬帆招展,所过之处,阴风怒号,大雨滂沱。
小屋屋内,修炼的、玩耍的鬼差们停住手中的事,纷纷看向窗外。一首响彻天空的童谣,自远处传来。
“操扁舟,饮好酒,不是冤家不聚头孽水畔,路好走,各位老爷这边瞅儿郎带你过江口”
那声音洪亮,仿佛夜深人静时,一个巨型喇叭响起了动静。
但是小区、甚至街道,没一个普通人听到这响动。
秦昆站在窗边,大晚上,隔壁楼的王馆长家里,窗户打开,隔着几十米,老王探出头,朝着秦昆屋子看来。
“秦昆怎么回事孽水坞一帮杀千刀的怎么来了”
“睡你的觉,没你事”
二人是用喊的在传话,一些被吵醒的人纷纷骂二人没素质。
老王关上了窗,电话打来,秦昆接起“已经退休的人,就别关心江湖琐事了。”
说完挂了电话。
“牛猛马烈”
“在”
“迎客”
“诺”
“封一刀、张布、铁慈仙、风玄瞳、白壁人、夭夭、老茶仙”
“在”
“压阵”
“诺”
“狄公,刘禅。”
“有事吗”
“你们跟着后面去玩玩吧。”秦昆温和一笑。
“也行”
牛马当先,鬼王随后。
小区楼顶,水洼中站着两个高大魁梧的阴差。
一个身缠铁链,一个背负刑枷。
牛猛喘着粗气,马烈头颅昂起。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今夜,孽水坞没打招呼,没送拜帖,无端来此,而且一来就是十几条鬼船,阵势浩大。
谁知道他们来干什么
“老牛,这是谁啊这么嚣张”
马烈没见过对方,牛猛回道“邪牙鬼王俞江固,阴曹五行里的船老大。”
“好气派的鬼船,是比阴曹一些大鬼都有派头。他来干什么”
“不清楚,不过看起来没什么好事。”
天空,俞江固一脚踏在船舷,低头看着下方牛猛,咧嘴一笑。
“九幽出孽水,摆渡天外天牛兄,别来无恙”
“瓢把子,半夜前来,声势浩大,端的威风,主子派我们兄弟二人迎接,还望莫嫌寒碜。”
“能得牛兄亲自迎接,秦地师的面子可是给足了,俞某谢过厚爱”
船舷上,俞江固化作一滩水渍,散落一地。
身后,副手陈幡和一众随从也化作水渍,消失在甲板。
牛猛、马烈面前,雨水聚积的水洼中,俞江固慢慢浮出,和手下一起出现在这里,一群水贼,各个威武彪悍,牛猛发现俞江固手下又多了一只鬼王,上次没见过。
“还不见过二位爷”
“见过牛爷见过马爷”
俞江固面子给的很足,牛猛微微一笑“见过诸位兄弟瓢把子这是要见我主吗”
“呦,这可不是。此次来临江,纯属受人之托。我们办点事就走,不知道秦地师就住在这小区,冒昧之处,还望海涵。希望秦地师给在下个薄面,俞某办完事就离开”
马烈挑眉“到家门口了不进去,那你也太冒昧了”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