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挺喜欢看别人读书的,而且崔鸿鹄这种不需要监督的孩子,最讨人喜欢。
趴在阳台,手机里,万人郎开始和秦昆互通今天的消息。
码头、沿海都没有南洋巫师的踪迹,这些天也没有任何非正常死亡。魔都的治安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秦昆这里,从鬼差口中也没收到新的消息,鬼将张布开始排查一些爱出人命的灰色区域,但依然没有收获。
结束与万人郎的对话,秦昆手机忽然响起。
“喂,秦先生吗我是老阮风姑娘托我给您带句话,有线索了,我马上到你楼下接你。”
挂了电话,秦昆哭笑不得。
这段时间里出的唯一的茬子,就是张布联手风玄瞳,收了个马仔。那是个黑车司机,姓阮,本来不会与他们有交集,结果心怀不轨,将风玄瞳拉到偏僻的路段准备开荤,之后就撞鬼了。
张布对秦昆道,这种人放在社会里也是不良因素,不如警示调教一翻,让他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
张布先威逼利诱,让司机老阮为他办事,老阮被迫遵从,之后张布带着老阮,去平了几家闹鬼的小事,老阮收到了3块钱的报酬,这才发现,似乎撞鬼没那么恐怖。半个月时间,老阮总共拿到了11块钱,现在是张布、风玄瞳的得力跟班。
秦昆下楼,一辆大众停在那里。
上车后,司机老阮摸出一根1916给秦昆递去,又小心上了火。
“秦先生,久仰大名。鄙人阮建明。”
“开车。”
“好”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假,有钱也能让人服鬼。
老阮开着车,心情激动“秦先生,托张布老大、风姑娘的福,我这半个月挣的比半年都多”
“能不能好好开车”
“能能能”
老阮年近五十,叨叨了一路,什么中年不得志啦,妻子离异啦,女儿不理自己啦,数落一通,最后鼻管喷出两股烟雾“自从我给闺女买了个最新款手机,让她叫爸爸她就得叫一天到晚阮建明阮建明的,我差点误入歧途都是被她们逼的。”
下车,秦昆掏了掏耳朵,老阮跟着下来,被等候的风玄瞳抽了两耳光。
“风、风姑娘打我做什么”
“是不是又废话了”
老阮委屈“看似是废话,实际上给秦先生说一说我的改变。”
“半个月前要是阉了你,你才有真正的改变。”
老阮捂住裤裆,腆着脸苦笑“风姑娘,我我我知道你是好鬼,半个月前我就是鬼迷心窍。”
“行了,滚,一会有需要再找你。”
老阮连忙离开,风玄瞳脑袋一转,张布的脸露了出来“主子,这夜店里,有处地下赌场,非常隐蔽,年轻浪荡的小姑娘陪赌,一晚上能赚不少小费。老阮最近找的小姘头,以前就在这里陪玩,听那姘头说,这段时间赌场出现三个南洋人,出手阔绰,她以前的姐妹还叫她一起去作陪呢。”
秦昆看到,这是个并不显眼的夜店,写着南国妖洋。
“你们查探过了吗”
“没有,风玄瞳说,里面确实有三股气息,挺别致的。”
风玄瞳是眼镜蛇成精,嗅觉发达,而且第六感官颊窝,可以分辨灵力波动,她既然说里面三股气息特殊,秦昆觉得,应该会有自己想找的人。
“我先进去看看。”
“主子,会不会有危险。”
秦昆一笑“只要没有人打黑枪,有危险的该是他们。”
索教
徐法承眼中一怔,东南亚最大的术师联盟,据说又叫崇尸教,师叔赤铜真人曾对他讲过索教的故事,这是一群规矩甚少的巫师、术师组成的联盟体,所管辖事物几乎包含了整个南洋的日常生活。
他们地位崇高、手段无忌,在南洋的影响力已经渗透到各个角落。
面前这位老态龙钟的法师,如果是降头神的话,那岂不是
“索教四邪神,久仰。”
徐法承袖中手指,掐出道印,道术引而不发。
提耶跋摩一笑“我年轻时候,见过贵教祖师方阎天,承蒙方真人指点,受教良多,我并无恶意。另外邪神的名头是老夫在南洋安身立命的本钱,离开那片丛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罢了。”
降神表现的人畜无害,徐法承不敢大意,还待说什么,平风真人抬手制止“法承,先让龙普提耶说一下蓬莱船的事吧。”
南洋地位崇高的法师叫龙婆,年龄大的叫龙普,两种称呼只是区别年纪,不分实力,徐法承看到师父开口,便闭嘴不言。
提耶跋摩嗅着鼻烟提了提神,开口道“降头一脉,在南洋分为原始派和中土派,我师承原始降头一脉,曾经我们宗门流传下来的记载中,有过蓬莱船的传说。”
当年郑和下西洋,途径占城越南、暹罗泰国、苏门答腊、爪哇,经马六甲才一路向西,如果说此举为了宣示华夏天威,未免目的太过单一。
据说郑和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