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零章,打铁的秦昆(三)(3 / 4)

,只要哪里皮肤紧缩,秦昆就会立即做出反应,调整动作,躲过华老头粗野的袭击。

1月初。

秦昆还剩下四个铁片没有完成。

现在的他,不仅蒙眼,塞耳,鼻子还被堵住,但浑身毛孔似乎会呼吸一样,出现了异于常人的反应。

每当碎炭飞来,秦昆身子便是一扭,轻易躲过,末了还会吐口唾沫,封住地上的火星,以示不屑。

久而久之,华天枢发现碎炭再也伤不了秦昆后,露出笑意,正式开炉,将第一把剑放入了炉中。

2月,临近年关。

秦昆跟家里人打了招呼,今年不回去了。

爸妈关心询问,听到秦昆没什么大事,只是在外面跑业务后,才放下心,叮嘱下不为例。

这一个月的时间,华天枢开始要求秦昆穿上衣服打铁。

毛孔对危险的感知被衣物蒙蔽,不过没关系,有了身体原先遗留的警惕,秦昆躲避那些碎炭,仍旧游刃有余。

大年夜。

华天枢第一把剑铸好,像是一个得了玩具的孩子,大醉了一天。

翌日,大年初一,华天枢便给这把剑起了名字,就叫初一。

秦昆听到如此清新脱俗的名字,问到朔月的道号是不是他给起的,老头非常意外,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秦昆一脸黑线。

剑长两尺二,稍短,这剑里也有秦昆的心血,摸着未开刃的初一,秦昆痛心疾首,华天枢好歹是左近臣的朋友,怎么起名字的水平如此低劣,白瞎了这口宝剑了。

初一出炉后,华天枢锻造起第二口宝剑,秦昆又迎来了新的困难。

华天枢似乎要铸双剑,流程粗野,炭火纷飞不说,经常还会用通红的双剑朝着自己比划。那玩意和烙铁一模一样,被比划一下谁受得了,秦昆只能用铁锤抵挡。

一来二去,秦昆以为华老头是在锻炼自己,谁知道是故意的,他夹着剑胎,用自己的挥剑之力和秦昆的抵挡之力,竟然在为这对双剑塑型

被烫过两次手后,秦昆无时无刻不在提防这阴损的老头。

“华前辈,别白费劲了,被你阴过两次,你还能伤到我”

秦昆依旧在聚精会神打铁,感受到后颈热浪袭来,脖子侧过,滚烫的剑胎擦过耳畔,几根毛发被燎糊。

华天枢松开夹子,烫红的剑胎朝秦昆肩胛落下,秦昆微微侧过身子,躲过落下的剑胎,同时铁锤抡了半圆打在剑身,剑胎朝着华天枢飞去。

老头一笑,钳子又稳又准地夹住剑胎,重新插入炭火中。

3月。

炭火,阴招,再也伤不到秦昆后。

华天枢又玩起了新把戏。

对剑在铸造的同时,下一把长剑也开始进入准备范畴。

长长的铁片,火烧后格外的软,华天枢夹子一捏,从炭火中抽出,向着秦昆甩去。

袭来的、烧红的长剑,杀伤力巨大。

秦昆铁锤打在剑身,剑胎首尾弯曲向自己夹来,秦昆感受到两侧热浪,二次用力,铁锤将长剑推开。

“我可被烫够了,再别想烫着我。”

秦昆说话间,感觉到空气异动,似乎又有热浪扑来。

锤子被玩出花样,向上一挑,烧红的对剑被打飞一把,秦昆想拿起夹子夹住另一把,夹子被华天枢摁住。

秦昆不慌不慌,握锤的手反手一挑,另一把也被打飞。

“秦昆。”

“在呢。”

“只用铁锤,能让这两把剑胎一直飞在空中吗”

“我试试。”

打铁变成了杂耍,这可比打铁难度大多了。

头一次,尽管秦昆对力道把握超出旁人,也只持续了七十五秒。剑胎落地前被华天枢用夹子夹住,再次抛来。

“华前辈,你带我练杂耍我没意见,但打坏了你的剑胎,我可不会赔的。”

“放心练就是,这两把剑胎无论被打成什么样,我就把它们铸成什么样。”

二月末,成功学会杂耍的秦昆,用铁锤就能让两把烧红的剑胎一直飞在空中。这还没完,他还会趁机打铁,将两件事兼顾。

三月中旬。

万物复苏。

秦昆眼罩也卸了、耳塞也摘了,在山洞中落下了最后一锤。

为期半年,一百六十多万锤,已经让他魔音灌脑,即便停下,脑海依然会回荡着叮叮当当的声音。

“华前辈,铁打完了。”

松开铁锤,手里还有些空荡荡的。

这段时间,对剑铸好,长剑铸好,一把匕首也刚刚出炉。

“送你的。”

匕首直刺面门。

秦昆手指向上一拨,在匕首近身的一刹那,尾部受到力量干扰,凌空打着转。

秦昆往前一抓,匕首握在手上。

“这又叫什么名”

“你觉得叫什么好”

“我又没文化,要不,叫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