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六章,云丘观(2 / 3)

向朔月“师妹,你们有聊这些吗”

“哼,不告诉你。”

朔月头扭到一边,发现秦昆死缠烂打,才拂袖道“徐道子排第一,扶余山斗宗的花老虎排第二,山海关外的出马仙李势排第三。你第四。酆都观的莫戏子第五。”

我尼玛,我才第四

“谁排的,这么没眼光”秦昆黑着脸。

“哼,我们私下讨论出来的。”朔月道。

秦昆竖起四根指头“我第四也就算了,万人郎那种骚气的小白脸才第二,为毛他比徐法承可帅多了。”

“徐师兄正气凛然,万人郎有些浪荡过头了。”

“莫无忌面具都没卸下来过,凭什么仅次于我”

“神秘感。”

我呸

“李势又是谁名字好熟”

“你应该没见过,李瘤儿乃满清贵族后裔,幽默风趣,实力也极强。很有希望成为当代的大萨满。”

二人吵着嘴,跨入云丘观正门。

云丘观的正门不是门,是两根杵了不知多少年的黑铁石柱,上书天外流火峰,下书紫气云丘观,全为阴刻,涂了红笔印子。

两根黑铁石柱相距三米,离地半米作用的空中悬挂着一根粗大铁链,似乎是门槛。

头顶两米左右的地方悬挂着另一根铁链,似乎是门楣。

跨过铁链内,就是云丘观的地盘了。

深山小观,人数不多,听闻一些云丘观的弟子,会在山里结庐而居,修习课业,这处道观,只是平时聚首的地方。

不远处,矗立着铁柱楼阁,除了承重柱是铁质,其余都是木制结构,秦昆、左近臣一行人被云丘观弟子引了进去,大厅首座,坐着一位魁梧过头的铁塔老者。

“左缪君,几十年没见,老夫以为你早死了。”

“华贪狼,你活着才让老夫意外。”

首座旁有个椅子,铁塔老者指了指道“坐。”

左近臣走上前,坐在下首位置,老太太坐在左近臣对面,朔月坐在老太太下面。

秦昆拎着大包小包,看到首座旁边空出来的椅子,意外道“这是给我坐的”

铁塔老者冷哼“不然呢还得老夫请你不成”

三天后,桑榆火车站。

白龙寺暂交灵侦总局和祭家、钟家联合看管。

秦昆随着左近臣上了火车。

不急不赶,一如既往的老头风格,沿途缓慢,是为了看一些可能再也看不到的风景。

绿皮火车开了30多小时,二人到了南方一个小站下车。

车站外,一个衣着华贵老太太,领着孙子笑呵呵开口“云楼罗帐月下松,天外流火筑神峰。云丘观,江玉衡,见过师兄。”

老太太有些富态,拉着孙子的手道“叫左爷爷。”

“这个老头是谁我才不叫”小男孩见到奶奶和陌生老头打招呼,心里一百个不开心,躲在奶奶身后,做鬼脸道。

左近臣也不气恼,默不作声拿出一套卷子礼盒“小鬼头上三年级了吧,是该好好学习了。这套课外题是为兄一点心意,江师妹务必收下。”

“谢师兄挂念。”老太太客气地接过卷子礼盒。

小男孩目瞪口呆,哇地一声哭了。

一旁的秦昆默默给左大爷点了个赞。

这老头,果然蔫坏啊。

孙子被旁边的大人领走,秦昆重新打量着她,华贵的外套里面,穿着朴素的练功服,似乎是玩太极剑的大妈,整个人精神矍铄。而且,太阳穴鼓起。

外家功夫似乎已经炉火纯青。

“这位是扶余山当家吧劣徒朔月承蒙照顾,老身感激不尽。”

这位就是云丘观首座,澜夜师太江玉衡了。

秦昆急忙还礼“师太哪里话,朔月师妹天资绰约,心思正直,云丘观后继有人。”

道门注重传承,后继有人的赞美从年轻人口中说出,有些不伦不类,但如果他的地位在圈子里达到了超一流,那就不一样了。

老太太开心地收下秦昆的赞美,旁边一辆豪华轿车停下,朔月从里面走下。

“师父,左前辈,秦师兄,大师伯有请。”

云丘观坐落在南方内陆紫气山上,传闻此地乃数亿年前一颗陨石砸下而生。从而被称作天外流火。

这是生死道九地之一,山基为铁胎,数亿年的浮尘落在上面,才堆积成了现在的钟灵毓秀。

山道曲折,没什么香客,一路上是少有的自然恬淡。

轿车停在环山公路的尽头,秦昆、左近臣、澜夜师太、朔月四人,徒步上山。

“江师妹当年还俗嫁人宴请同道,乃我吃过的唯一一次婚宴酒席,现在想起,还恍如昨日。”

山道上,左近臣唏嘘感慨,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

澜夜师太带着微笑,和煦回道“师兄见笑了,我家老头子当年救我一命,此生除了委身,无以为报。当年若不是左师兄美言,说通了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