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灵一方面控制着自己,一方面口中馋涎,将美酒偷偷灌下。
酒后,佛国乱了
妙善行走在白玉大道,心中震撼。包括佛国中的动物,都开始浅尝酒液。
“站住你是何人来我琉璃佛国有何贵干”一个罗汉醉醺醺道。
妙善抿着嘴,一字一顿“这不是佛国。”
“放肆”
酒坛砸在妙善脑袋上,酒液横流,那个罗汉,被妙善随手拆掉。
簌
佛国之中,眼神似乎都化作实质,所有生灵望向妙善,天地一静。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一尊佛陀,说话间阴雷缠身,声如霹雳。
电光如来,药师佛
“弟子前来,求佛解惑。”
“施主以非天之身,不求杀伐证果,可曾顿悟,想入灵山”药师佛宝相庄严,但一句话说完,灌了一口酒,醉眼朦胧起来,眼底带着一丝轻蔑。
妙善低声道“弟子前来求佛解惑,并不是求你。何须废话”
“咄”
佛陀大怒,硕大的手掌,一掌拍向妙善,妙善身体忽然膨胀,同样一掌打了回去。
佛陀不动,妙善倒退三步,揉了揉肩胛。
“阿弥陀佛,觉者筑琉璃真身,你胆敢乱议,可是要受戒不成”
几位罗汉摔碎酒坛,不善地看着妙善,周围的罗汉同样围了过来。
妙善心中一叹,本想借佛国镇压中年人的梦境,怎奈佛国生灵全部中招,佛威,不借也罢。
“阿弥陀佛,三千世界可化无。”
菩提、玉石、生灵,先后崩掉,整个佛国消失,变成废墟,中年人忽然出现,朝着妙善道“好奇怪的佛术,只可惜破不了我的黄粱梦。”
那个中年人坐在莲花台,微醺笑着,妙善开口“为什么不和我正面过两招”
中年人掏了掏耳朵“过了招又能怎样阴曹之地,世态炎凉,不如美梦一场,打打杀杀,我不喜。”
妙善豁然明悟“佛乃觉悟者,酒易蒙心,所以你是天生的魔。”
“你不是吗”
“目前是。”
“所以你要辟魔成圣”
妙善一笑“和你聊天很愉快,我真的不想醒来了。”
中年人洒然一笑“但不动手过两招,你总会觉得遗憾。”
妙善点点头“若你在阳世,我会引为知己。”
中年人目光远眺,嘴角上扬“看来你身边真没人懂你啊,也罢,世人见识浅薄,怎知大道。介绍一下,某乃千秋鬼王,魇州之地,我最难缠。”
“还有这样夸自己的”
“哈哈哈哈哈有何不妥”
妙善一笑“无不妥。”
中年人道“所以准备好,你要的挑战来了”
中年人拍了拍手,醉醺醺的莫无忌和醉醺醺的楚千寻出现,发现二人不善地望着自己,妙善眼角一抽“果然难缠。”
“打赢了他们,我答应你,放你们离开。”
这一架,无论妙善和莫无忌楚千寻他们谁笑道最后,终究有一方会在蜃界中身负重伤。
三荒郡。
剥皮鬼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王老财也有破空而来的一天。
“剥皮大人”
王老财人猿一样,在空中大叫,他手上抓着空中垂下的绳套,连续飞荡,绳套出现的时机非常精准,无论王老财在空中耍怎样的杂技,总会有绳套出现,给他借力的地方。
从几十米高的空中依次荡下,王老财落地转体三周半,又鞠了一躬。
剥皮收回瞪出来的眼珠子,不由自主地开始鼓掌。
牛猛也惊愕地拍着手,看到了远处过来的嫁衣鬼、常公公等人。
“总算等到你们了。”
“嗯遇到了通冥鬼王,耽误了些时间。”嫁衣鬼被常公公搀着,表情有些虚弱。
她看见牛猛也受了伤,好奇道“怎么回事”
剥皮替牛猛答道“青铜郡那只优伶鬼王找上牛哥了,听了个曲子把他听成了这样窝囊不”
牛猛鼻中喷着粗气,闷声道“你懂个屁草头烟囱。”
剥皮一僵“草头烟囱牛哥,咱的香火你没少吸啊”
牛猛冷笑。
剥皮撇撇嘴,暗骂一声过河拆桥,又张扬起来,伸着大拇指朝后指了指“大姐头,看见这间庄园没,咱赢回来的”
嫁衣鬼几人一怔,赢回来的
董敖牵着马过来,和善笑道“跟当地的员外打麻将,三对一,把人阴宅赢回来了”
常公公眯着眼道“肯定偷牌换牌了。”
剥皮嘴角一抽“公公怎么你也拆咱台咱那是凭本事”
常公公没好气道“行了,嫁衣要歇歇,在宅子里腾个地方吧。”
“好嘞。”
宅子不大,也不小,可怜巴巴的员外,穿着下人的衣服在扫地,见到剥皮过来,哀求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