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玄作为当代斗宗弟子,他脾气可不是一般的暴烈,可是谁想到对方比自己脾气还要不好。
秦昆拳头说来就来,他眼中醉意一消,轻描淡写地躲开,朝秦昆下盘一扫,手背顺势使力一推,秦昆还没看见怎么回事,自己就被一股巧劲推倒在地。
对面的酒鬼晃了晃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撇撇嘴道“果然是黑狗,真粗鲁。”
我粗鲁你就不嘴贱吗
秦昆气急败坏爬起“络腮胡子敢不敢跟我出去单挑”
单挑
聂雨玄诧异地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看到秦昆气鼓鼓地瞪着自己,他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警号别在胸口“看清楚,我也是有编制的,把你揍了还得蹲局子,知法犯法我才不干”
我艹这种人说的就是警察中的败类吧
“络腮胡子,秦爷记住你了哪天走夜路被人拍了,就是老子干的”
聂雨玄嘿嘿一笑,咧着大嘴“小子,警察也敢打哪天你能做到黑狗临身,我聂雨玄就跟你过几招。现在嘛鉴于你太过粗鲁,又在妨碍公务,我不想搭理你。”
酒鬼拎着秦昆衣领,和拎小鸡一样,走到门口将他远远摔了出去。
哎呦屁股
秦昆140斤的体重愣是被人丢玩具一样丢出灵侦科大门,旁边苏琳目睹了全部过程,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秦昆耸拉着脑袋,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灵侦科将秦昆轰走,便关上大门,全队出动,看着几辆警车扬长而去,秦昆骂骂咧咧地骑着自行车,往家走去。
一路上,秦昆骂完王馆长骂络腮胡子,骂完络腮胡子骂自己,太悲催了啊老王这不靠谱的还以为他关系很硬来着自己也是,干嘛死乞白赖地求人家呢。还得看人脸色。
而且最可恨的,那个酒鬼说自己是当代黑狗
有这么骂人的吗听起来还真跟夸自己似的。
黑狗黑狗,你全家才是黑狗
秦昆撇撇嘴,心中腹诽。
“咦”
骑了不一会,秦昆眨巴着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刚说我是当代黑狗”
吹着冷风,秦昆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琢磨。
秦昆记得,王馆长当年说过自己的命格,八字最硬,黑狗培天楚千寻也说过自己生辰特殊,五月九,反龙头,八字最硬戴孝手。
秦昆书读的不多,但人不傻,这两句批命的话都在描述自己生辰、命格特殊,秦昆还是听得出来的。
说到底,秦昆一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命格,也不信这个。
王馆长以前给他说过什么天干地支五行属性,他统统忘了。因为他一直觉得那东西是王馆长为了忽悠自己在殡仪馆工作编的。
难道络腮胡子说的黑狗,是我的命格,而不是骂我
秦昆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的话还可以理解。
“难道我刚刚错怪他了”
回到家,秦昆发现屋里黑乎乎一片,准备上网查一查自己的八字排盘。一般这个点,牛猛都在电脑前看人鬼生死恋,今天怎么没见人了
听到卫生间有响动,秦昆探头探脑走过去,卫生间的门是老式的毛玻璃,只能看见有个人影在里面洗澡,这身材,应该不是牛猛。
,长发飘飘,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秦昆在卫生间门口,发现自己的手机信号时强时弱,心中一震。
我艹女鬼
秦昆猛然抬头,心中嘀咕牛猛这小子学会了啊,居然带女鬼回来过夜
这么大的磁场波动,里面如果不是鬼,秦昆的名字就可以倒着写了。
卧室门打开,牛猛愣头愣脑走了出来“昆哥你凑卫生间门口干嘛呢”
秦昆不怀好意地一笑“小牛,里面是谁”
牛猛脸颊一红,支支吾吾道“没谁”
“没谁”秦昆一脸严肃道,“既然没人我去撒个尿。”
牛猛慌张道“哎别别别昆哥有人哦不不不有有只鬼我看她受了伤,人又可怜,我没办法超度她,就把她领回来了。”
嘿
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英雄救美啊
牛猛看到秦昆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急忙解释道“昆哥,她身上没有恶业但是记忆受创,所以我才将她带回来的她休息一下明儿一早就走。不会打扰你的”
将近1米9的牛猛,已经笨拙的开始用肢体语言来解释了,秦昆也就不打趣他了。孩子大了,带几只女鬼回家乐呵乐呵也并非不可以。只要他能吃得消。
既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鬼魂,秦昆也犯不着斤斤计较。
今儿礼拜一,再有几分钟就是凌晨3点,又可以刷任务了。
秦昆去厨房端来两碗摆饭,插上一根香,嘱咐牛猛一会招呼着那女鬼把饭吃了,自己窝在沙发上,等待着任务刷新。
时钟指向三点。外面突然狂风大作,秦昆眼前形成一个幽绿色的漩涡,好似在跟冥间沟通一样。
叮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