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一路握着拳头回来,后悔昨晚上做吃的给这些老外,应该让这些老外饿死。吗的,居然和他抢起会做饭的妹妹了。
这些老外一看都知道,看中都是妹妹的厨艺。
夏实秋回来的路上却是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回程都在看书,书搁在他自己脸上,像是又在偷偷地打盹了。
熊娃子的心思是不会被人看透的。
现在这两人,一个化悲愤为食欲,一个睡饱了肚子饿了,都在龚家里放开了肚皮准备吃。
今天为了这群奔波回来的孩子们,龚老爷子亲自掌厨,给孩子们做了一道菜,居然是印度流行的咖喱鸡。
龚家人都极少吃过龚老爷子做的外国菜,现在一看老爷子亲自做了咖喱鸡一个个兴奋不已。
吃的人多,龚老爷子自然得掌好分量,一共做了五大碗的咖喱鸡,绝对可以让所有人大饱口福了。
“咖喱是咖啡”家里最小的孩子小雷雷,显然有点分不清洋货,念着咖喱好像和咖啡差不多。咖啡他知道,小雷雷手指丫丫小堂姐丫丫姐姐冲的咖啡比爷爷的还好喝。
“不是咖啡,咖啡是咖啡豆磨出来的冲泡出来的饮料。”龚夏雅给小堂弟普及美食
常识,“咖喱美食,是指用咖喱粉调制出来的美食。”
“咖喱粉,不是咖啡粉吗”小雷雷念着这两个洋货名字感觉要把自己的小舌头绕晕了,直接用手掰起了嘴巴。
李翠打打小儿子不干净敢摸自己嘴巴的手“好好听你丫丫姐讲课。”
小雷雷放下手,发觉四周一圈人和他一样全部都在听课呢。
“当然不是了。咖喱粉是几种香料调出来的粉,是一种混合调料。咖喱在印度语里就是调味酱。”
龚夏雅这么一说完,几乎所有人发出哦的恍然大悟声。
感情一般人都和小雷雷一样,以为咖喱粉哪怕不是咖啡豆磨出来的也是咖喱豆磨出来的,哪里想到它会是各种调料粉混搭在一起的,简直是鱼目混珠。只能说印度人真会搞谐音。
“咖喱粉之所以会香,闻起来很冲鼻,因为它用了我们常用的小茴香、胡荽等。其中的黄色是郁金根,郁金在我们中药里头叫做姜黄,千万别弄错是郁金香了。两种植物完全不同的”龚夏雅双手举了个叉,提醒众人,郁金香和郁金搞错的话,严重过咖啡和咖喱。一个是药,一个是花。
吃一样东西,原来有这么多学问。小雷雷的小指头直挠小脑瓜。
“咖喱粉有很多品牌,品牌之间配方差异挺大的。爷爷挑的肯定是最好吃的,大家放心,闻这个香味都知道。”龚夏雅最后不忘给爷爷的咖喱鸡打广告。
龚老爷子站在众人后头清清嗓子,老脸被孙女夸的红红的。
话说回来,这咖喱鸡好吃不好吃,第一要素真是咖喱粉好不好,其次才是这只鸡。因为只有好的咖喱粉,才能吃得出咖喱鸡独特的风味,否则只能叫做油炸白煮鸡了。
所以,人家印度这咖喱鸡的做法比起很多国菜来说真是太简单多了。
把鸡下油锅炸一炸,再来煮,有条件再放点马铃薯和蚕豆,不需要芡粉,浓厚的鸡汁煲出来后与咖喱粉结合在一起,香喷浓稠。不吃这个鸡,光吃那个咖喱鸡汤拌饭都能下饭足足几大碗。
配合咖喱鸡最要的东西正是白米饭。
白米饭这玩意儿,对于大厨龚家来说,是上手的主食之一了。
木桶从厨房提过来,满满的一大桶白米饭
,各自要吃多少自己舀多少。
所有人拿着饭勺子真是一碗接着一碗。
连自己家开知名饭馆的白羽轩,现在在龚家里吃咖喱鸡都吃到满脸通红,欲罢不能,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个天才小厨师。
龚老爷子的手艺真不是盖的,连外国菜都能做的这么好,难怪他爷爷一直崇拜大师兄。
吃完,一个个肚皮饱撑着,躺倒在椅子上任躺平。
咖喱鸡十足,在冬天里是一把火,烧得浑身火热,寒冷被热跑了,睡意起来了。
李翠带着小儿子回房去睡午觉,走到院子时发现门外头有车声来,一惊“谁家来人了”
把头枕在桌子上打瞌睡的几个年轻人纷纷抬头。
夏实秋眯着眼不可能是他家的人,一早说好了,他自己回家。
白羽轩也摇头和爷爷说好了,自己玩尽兴了会自己回家。
余婷婷知道,自己爸爸妈妈没有车来接自己。
“你是谁”李翠看着自己推开门进入龚家院子的女人,问。
“我来找我女儿的。叫她回家她老半天都没回家。”韦淑琴说。
是她妈妈韦钰莹站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
其他人望着她。她一想,不能在这里给人添麻烦,急忙转身走出去。
“是你妈妈吗”李翠问走出来的韦钰莹。
“是的,阿姨,不好意思。”韦钰莹带着歉意说。
“没事。你妈妈可能担心你,所以来带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