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到滑雪场里去看看。”龚夏雅说。
“对啊,既然来了,一起看看嘛。反正你不开店。”余婷婷这个大嘴巴跟着起哄。
龚俊见到余婷婷想起了龚夏武之前和自己说的话,说“夏武和我说,本想来,一听你来就不来了,也不知道那小子想的什么。”
“夏武这么说吗”余婷婷两个腮帮子鼓起来,磨着牙齿,有些被龚夏武那个笨小子给气着了说,“他居然敢这么说我等我回去收拾他。”
龚俊听完她这话才觉得可怕,立马点着头可以理解龚夏武的心情了。
“我知道,他怕和我抢东西吃抢不过我。”余婷婷对此很笃定地说。
龚夏雅回想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她二哥和余婷婷一块吃东西,确实是余婷婷比龚夏武抢吃的成功率更高。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龚夏武在家里抢吃的,自小都是最一流的,家里最小的娃子小雷雷有时候都抢不过龚夏武。
既然大家都盛情邀请他进滑雪场参观,龚俊对于这个传说中很牛逼的新建滑雪场一样很好奇,再有,他心情不太好,是得散散心。于是没有拒绝,跟随大家一路前行前往滑雪场。
下午,年轻人兴致最高,匆匆进来滑雪场尝试第一次体验的人比较多。老年顾客因为第一天来在整休,可能明天才进场。
滑雪场上因而出现五颜六色的滑雪服滑雪板,年轻的小伙子姑娘们在冰冷的寒风中大声欢笑大声喊话,高昂的情绪是将北风吹到一干二净。
有的人即兴唱起了歌,是听着伏尔加河畔桑塔露琪亚等外国民歌彼此起伏。余婷婷大发兴致,哼起了大东北的回娘家。当余婷婷唱到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所有人望向替龚夏雅拎着乌棕鹅的熊娃子夏实秋,一片哄堂大笑。
一帮人笑得七晕八素的,是让夏实秋本来和冰雪一样洁白如玉的脸上冒出了一层层气雾。只是这熊娃子哪怕生气了,容貌都是一如既往的完美如玉。
龚俊问他们“你们来滑雪场,都带了滑雪工具没有”
带了,刚卫大厨帮他们联系滑雪场的服务中心工作人员
,给他们每人拿了一套过来。不过,这群人先是去寻找滑雪场旁边那片小木屋去了。
“你们不是要滑雪吗,找什么”龚俊不得不加快脚步跟在他们后头七嘴八舌地问。
其他人顾不上他的唠叨,只有韦钰莹回头和他解释着“我们要吃脆皮烧鹅,要找那个石砖砌起来的大烤炉,据说那个烧起来很正宗。”
龚俊一听,可服了他们了“人家都是奔着滑雪来的,不然怎么叫做滑雪场你们倒好,奔着吃的来的”
韦钰莹被他的口气给逗到笑点了,捂起嘴巴憋不住笑声。
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飞出,龚俊突然一个紧张,是看着她笑起来时那张脸仿佛染上了樱桃色,变成桃花朵朵,有多艳丽就有多艳丽。合着这滑雪场内冰天雪地的背景,是画出了一幅美丽的风景线。
龚俊赶紧转头去看其它地方。
见他忽然转过头去,韦钰莹心里跟着紧张,实在是想问“你说的那位王老师,是哪里人”
原来她知道吗他原先也一点都不知情。直到那天晚上,王志同在下课后突然找他对话,问他是不是认识他女儿。
好吧,他只能承认认识。可也奇怪了,她爸爸怎么知道他在这里上夜校成了她爸爸的学生。是她和她爸爸说的吗
“你和你爸说了吗”
“我没有。”韦钰莹张口就否认。她怎么可能对家里人说她心里对他所想的。
龚俊望着她的表情像一张白纸不像会撒谎,觉得奇怪了,嘴里不由咕哝“你爸怎么知道我的呢”
韦钰莹也想不通,或许回家她可以问问自己爸爸。
走在前面的那帮人终于意识到他们两人单独落后了,回头看着他们两个说话。余婷婷偷偷笑着在龚夏雅耳边说“她脸红了,脸红了。我早就知道,她对你大堂哥有意思。”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第一天韦钰莹找龚俊说自己名字时,他们全看在眼里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说实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们这些人瞅着这一对哥哥姐姐要互相支支吾吾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我意思是说。”余婷婷不遗余力地分析现场情况,“俊哥要是没有意思,不会说现在和她单独说话。她要是不抓
住机会是傻的了。所以,我们不该叫醒他们。”
旁边两个男孩子,夏实秋和白羽轩,忽然听着余婷婷这话有些儿要跟着红脸。女孩子是这么想的吗比男孩子还着急
韦钰莹似乎是察觉到了某人的大嘴巴,急急忙忙转身走过来了,一来拉起余婷婷往前走。余婷婷说她“你不等等俊哥吗”
“他,他又不是小孩子”韦钰莹支吾着说道。
“那么你刚才干嘛和他在一起”
“没有。”这话是后面赶上来的龚俊,和韦钰莹异口同声地说。
其他人见他们俩个这么有默契,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