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记忆胶囊,心道果然,商城里竟然什么都能买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特意加进去的,不然,又怎么会刚巧预测到他需要记忆
只是价格有些离谱,需要二十万两银子。
明珠有些头疼,系统这是逼着他去努力挣钱呐还以为卖玻璃方子的十万两可以撑一段时间呢。罢了,再努力一把,找回记忆再说。
明珠正在研究生财之道,外头有小厮通禀,醇王亲自登门拜访,说是来探望老爷。
明珠挑眉,大皇子魏佑醇的人来过几次,都被他拒之门外,现在是终于按捺不住亲自上门了吗只是不知对方有何事非见他不可。
“国公府的大门可真难进,本王派人来了几回都吃了闭门羹,今天若不是本王亲自来,明珠大人是不是还打算不见”
魏佑醇一进来就兴师问罪,面色颇为不善,看来被拒几回,向来是以礼待人的大皇子也动怒了。
原主虽然对皇帝演戏,怕被忌惮,对这些皇子就没什么耐心了,以他的威望,还用不着对这些不成气候的皇子们卑躬屈膝。而且皇帝巴不得他跟皇子们不沾边,省的谁跟他走的近了,得到他的助力谋权篡位。
所以明珠根本不用怕得罪这些皇子,因此面对醇王的质问,明珠只打着哈哈,“醇王息怒,这不是前段时间闹了笑话,腿脚又不便,哪有脸面见外客”他说的无比坦荡,丝毫不为自己被人打断腿感到脸红。
魏佑醇嗤笑一声,“别个不见,怎地单单见了老三还给了他那么大的一桩买卖”说到这里,魏佑醇脸色有些青黑,“明珠大人,本王也不跟你拐弯抹角,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是不是站队了站到了老三那边”
明珠明知故问,“这话从何说起”
魏佑醇眯起眼睛,目光危险的直视明珠,“明珠大人忘了上个月宋府摆寿宴那天,老三派人从你这买走了一个琉璃方子。”
明珠恍然大悟,“哦,这事啊,没错,我是卖给他了,那时候缺钱嘛,不过事后我觉着不好,又把方子献给皇上了。”
“那你可知,父皇又把这方子给了老三,说既然是他花钱买的,就让他自己留着用。”
“还有这事”明珠这次是真的惊奇了,他一个多月没上朝,当真不知道宫里头发生的事。
魏佑醇见他模样不似作假,又收敛了表情,点头道,“千真万确。”
本来他在听说魏明珠弄出了琉璃方子时,立刻派人来求,没想到晚了一步,被老三抢了先。他还担心是魏明珠跟老三走到了一路,后来知道魏明珠又把琉璃方子献给了父皇,他便知道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当时他还幸灾乐祸了一下,老三花了钱,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落着。因为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跟父皇抢生意。
只是事情后来的发展却让人出乎意料,谁都没想到父皇竟把琉璃方子全部给了老三,他自己完全不插手。父皇以前向来不喜欢皇子与民夺利,可是不做生意又没钱,没钱怎么经营人脉因此他们想背地里挣点钱,也只能打着王妃的幌子,没想到这次父皇却一反常态,明确支持老三做起了生意,还是这样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这就有些微妙了。
难道父皇倾向于老三坐那个位置思来想去,魏佑醇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因此才想着从魏明珠这里打开突破口,若能得到镇国公的支持,那便是获得了军方助力。老三便是赚的家财万贯,也休想坐上皇位
魏佑醇想这么多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直视明珠,道,“明珠大人先前说不会趟这趟浑水,谁坐在那个位子上您就忠于谁,可现在,不管您是有心的也好,无心的也罢,在有心人眼里,你就是属于老三一派,不然,您怎么会给他这么大的财力支持呢”
“你可知,老三的琉璃厂一天能出五千多件琉璃制品,一件卖到二十多两还供不应求。方子是你给的,那你应当知道这琉璃的成本有多少,这其中的利润您算算”
明珠惊讶了一下,他虽知道这项生意的利润巨大,却没想到能大到这个程度,怪不得让醇王坐不住了。
明珠略一思忖,笑道,“这好办,我再跟醇王爷你做一道生意不就公平了”
不是怀疑他站队吗没事,他两边都站一站好了,反正这趟浑水不是他说躲就能躲过去的,既如此,那就把这浑水搅个天翻地覆
魏佑醇一喜,“当真”他本来只想探探魏明珠的底,没想到还有这等惊喜。
“怎敢糊弄王爷您这项生意虽说利小,但上至达官贵族,下到黎民百姓,都会需要。而且一两个月就会用完再买,是一个能长期做下去的生意。不像琉璃,买不买都无所谓,对生活没什么影响”
这样一说,醇王愈发期待了,忙问,“是什么”
明珠微微一笑,“肥皂。”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大皇子,明珠拿着刚刚到手的十万两银票为了公平,他把肥皂配方也按十万两的价格贱卖了。再加上之前从三王爷手上赚的十万两,刚好二十万两,这要是买了记忆胶囊,可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