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会将这两处控制。
此时,东宫詹事府已经沦为他手中鱼肉。
贺清风侧目,似笑非笑。
“张玉刘坤”
贺鄞
“你怎么知道。”
他派去围剿东宫詹事府的正是这二人
贺清风几不可见的一叹。
“二皇弟的手段还是太拙劣了。”
贺鄞皱眉,暗道不好。
贺清渊眼里划过一丝阴狠,瞪向贺鄞。
蠢货这点事都做不好
“孤说了,你们不应该让孤回来。”贺清风负手而立,声音淡淡“孤回来了,你们就活不成了。”
安皇后指尖紧紧掐着手心。
虽然她已经大权在握,禁卫军,侍卫队都是她的人,可这一刻她还是生了惧意。
“渊儿”
不能再拖了,必须快刀斩乱麻
贺清渊眯起眼,静静的看着他们。
似在看戏一般。
贺清渊深吸一口气,他从来就没看透过这个皇兄,明明一副温和恭良的样子,可偏偏那双眼却透着无尽的深渊,每每视线相对都叫人坐立不安,无处遁行。
“来人”
贺清渊朝门外厉声道,他绝不能让他活着走出寝殿,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然殿内平静的可怕。
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喊杀声,更没有人破门而入。
贺清渊心中一紧,愈发慌乱。
加重声音喊道“来人”
仍无一人应。
这下不止贺清渊慌了,殿内除了贺清风以外,所有人都开始慌乱。
安皇后紧紧捏着拳头。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历皇贵妃不死心的转身朝外走。
然很快,她便一步一步退了回来。
是的,是退了回来。
她的面前是一把明晃晃的剑。
“母妃”
贺鄞惊的上前几步,可在看清那人的面容后,又堪堪顿住脚步狠狠瞪向贺清风。
“你要做什么”
用剑指着历皇贵妃的人正是唐堂。
他一脸漠然,显然是没将殿内这些人放在眼里。
贺清风没有回答贺鄞。
而是长长一叹,道“你们总
把孤的话当耳边风。”
安皇后死死盯着他,只还来不及说什么又听贺清风道“安皇后以为孤不在宫中,禁卫军,侍卫队就是你的人了”
“呵还真是敢想。”
安皇后一个踉跄。
心中有什么东西骤然崩塌,只余一片死灰。
“禁卫军,侍卫队历来只听令皇帝,安皇后觉得你那点小恩小惠就能收服他们”
贺清风轻笑道。
“不过,安皇后那几箱夜明珠倒还不错。”
安皇后闭上眼,胸口剧烈的起伏。
该死的方澈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当然,二皇弟赠予张玉刘坤的那些珠宝也尚可。”贺清风又看向贺鄞道。
“只可惜,它们如今都在孤手中。”
贺清风的语气越淡,安皇后等人心中怒火便更甚,不是因为所有的计划功亏一篑,而是从头到尾他都将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若孤是你们,定在这大半年里排除异己,将那些重要位置换上自己的心腹,而不是用尽心思去收买。”
贺清风将手中圣旨递给一旁的掌印太监,摇头叹息“孤的人你们也敢妄想,真是不知所谓。”
安皇后捂着心口,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她要是铲除得了,还用他来教
历皇贵妃一声都不敢吭。
毕竟那剑离她的脖子只有不到一寸。
贺清渊双拳紧握,他恨极了贺清风。
他永远都是那么温淡如水,却偏偏能轻而易举掌控将所有事
他更恨极了他矜贵不可侵犯的样子
不论他做了多少努力,在朝臣百姓眼里都只有一个天之骄子溱太子,有他在,父皇永远不会多看他一眼
贺清风不打算同跟他们继续掰扯。
吩咐掌印太监“敲钟。”
掌印太监是皇帝心腹,自然知道皇帝历来是向着太子的,遂恭敬应下“是。”
皇帝驾崩要敲响皇宫最高处的铜钟。
钟声厚重绵长,能传入整个都城。
此钟非大事不鸣,一旦响起非喜即悲。
都城大臣百姓则按照钟声次数分辨,八十一下,乃皇帝驾崩。
贺清风没有立刻对贺清渊贺鄞等人动手。
而是让他们跪在大殿为皇帝守灵。
在皇帝棺木入皇陵前,贺清风自始至
终都跪在灵前,送他的父皇最后一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贺清风会留安皇后等人性命时,贺清风让人送了一壶清